?好吧,我算是屁,那你呢?”
“老夫老夫當然不算屁了。”
嚴大家此言一出,葉倩柔還有門旁邊的閆小柔都笑的合不攏嘴,暗想這老傢伙中計了。
陳楚果然哈哈笑道:“這麼說嚴大家承認自己連屁都不算了?也就是你屁都不是一個對不對?”
“你”嚴大家臉色醬紫起來:“老夫的意思是老夫不是屁!”
“還是啊,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屁都不是麼!”
“你”嚴文正喝道:“混蛋小子!就你也敢和老夫擺弄文字辱人?你看我的對子!”
嚴大家略微思索後,憤憤然道:“小廝一枚,不知上古歲月爹孃他姓,苟且扒灰所延香火傳宗,爺孃不分,流寇強捋,汲百家井水,誕你一人——橫批——王八犢子!”
嚴大家說完哈哈大笑。
葉倩柔與閆小柔不禁一陣皺眉,這老傢伙說話也太損了,小廝這個詞本來就夠損的了,還追溯到千年前什麼扒灰,被強盜捋去,還汲百家井水,一般說百家井水都是指妓女了。最後生出一人,這簡直罵人罵的太陰狠了,不像是大家所能說出的話來。
“陳楚!你對啊?哈哈哈”嚴大家笑的就差抽過去了。
陳楚撥出口氣,冷哼一聲道:“嚴大家,嚴文正,本來我還想給你留點面子的,既然如此,你聽我對闕你的下詞,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陳楚直視著他朗聲手指戳著他滿是褶皺的臉皮狠狠道:“老燈一個,殘年苟活年紀矇蔽嫡親,百床千交不認造你之父,親爹當面,親孃可在,忘熊熊長江,射汝一粒——橫批——我糙你媽!”
半晌,無聲。
葉倩柔,閆小柔瞠目結舌,無語到了極點。
寂靜之中,只見嚴文正兩眼圓翻,像是一截半老的樹樁,指著陳楚,大半天才陰陽怪氣的憋出一句:“豎子你敢罵我”
隨即,嚴文正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幾分鐘後,嚴大家被人抬了下去,葉家有醫護人員有時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還有人給他打了葡萄糖,老頭子忽忽悠悠的有些踉蹌站起身。
衝眾人揮手:“我要走我不在你們這了!不過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完不了。”
葉文軒不在,葉倩柔讓人送嚴大家回去了,畢竟人家是大家。
回來的時候,看陳楚又好氣又好笑,一時找不出什麼詞兒形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