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威消停了一陣,只是最近又有些不安分了,他總認為自己是整個江口市第一衙內,身邊又有一幫狐朋狗友瞎摻合鼓譟,從昨晚開始,酒吧又開始供應搖頭丸,總算這次白麵變成了搖頭丸,就算被抓,情節也會輕上不少。
夜幕降臨,整片西湖猶如一位安靜的美麗少女,千百年來不論外面有怎麼樣的千變萬化,她始終如一的美麗安靜。只有魚兒跳躍的聲響,和四季河邊美景的更迭交換所帶來的變化。
在離西湖不遠處的南山路上,街上路燈朦朧照耀下,復古風情的西洋建築讓人回味悠長,讓人有種時空穿梭的感覺,而隨意的推開一扇門,裡面吵雜的音樂震翻了天,燈光閃爍的舞池裡,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隨著音樂盡情搖擺大喊著,少女衣著清涼,超短裙大耳環隨處可見,男人則頭髮披肩,後世標準的“洗剪吹”造型。被割的七零八落的破牛仔褲,緊身衣。這些可都是當下年輕人標榜的時尚。而在大眾眼,這群人的打扮就是小混混小太妹。
在南山路上,眾所周知“幻愛”酒吧不是開的時間最長的資格最老的酒吧,但是這裡是時下小青年最為喜愛流連的酒吧,不為什麼,因為這裡有別家不敢銷售的貨色,據說這裡的老闆是江口省第一衙內。所以公安局臨檢很少來這裡,就算這裡被人舉報,前段日子還親眼看到省公安廳的人親自來保酒吧,據說付衙內還召集人將不長眼的市公安局帶頭來的人死揍了一頓。在時下年輕人心,這真就是真正的酷。
改革開放十三年,華夏年輕人的思想已經逐步的解放,上一輩的艱苦樸素,什麼都要限制,到這一帶的思想寬鬆,沒有了政治上的緊箍咒,有一部分年輕人開走向極端,發洩對社會的情緒,也有部分小年輕開始來酒吧趕時髦,懂得享受夜生活。也有人來發洩白天工作的鬱悶。或者是來結識一場一夜情。
酒吧的三樓,包廂,從這裡可以看到一樓人山人海的舞池,也可以看到二樓敞開式包廂裡面男男女女的**灌酒,男子的頭髮披肩,臉色因為長期的夜生活顯得蒼白,眼睛下面有著重重的黑眼圈,男子拿著酒杯搖晃著手金黃色的液體,一口飲盡,然後他又倒了一杯金黃色的液體,杯的冰塊還沒有融化盡,他從冰桶夾了幾塊冰放入手的杯子。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整個酒吧裡的百態,有美的,也有醜的,有魅惑的,在這裡他就是王,是主宰。
300 收服付威的第一步
付威目光掃向吧檯一角,幾個年輕人明目張膽的圍在一起,其中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穿著港臺電視裡才會出現的花襯衫,脖子上掛著一條黑色的繩子的年輕人將一包一包小包裝的白色粉末交給圍著他的幾個年輕男女。一手幾十幾百的進賬。看到這樣的場景,付威雙目一眯,他趕緊拿出電話,打向吧檯。兩個月前,他還會覺得這樣的情形非常的正常,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敢了。不是他膽小了,而是他家老頭已經從江口省最高的位置退了下來,而他這個江口第一衙內的名號也將易人。
“黎光,小四在做什麼?不是說了這裡不賣白麵了嗎?怎麼又在做了?”付威不悅的道。
“威少,不賣白麵哪裡來的生意?小弟不是為著酒吧生意著想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道。而他的眼中滿是濃濃的不削。
“黎光,我家老頭子已經不是省委書記了,這出了事情誰來保咱們?”
“付威,瞧你這慫樣?怎麼,你老爺子下臺你就變慫了?”包廂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面帶譏諷的青年男子。男子的身材瘦高瘦高的像一根竹竿,所以道上人稱杆子。面板有些黃,頭髮三七開,劉海處有幾縷挑染的銀白,穿著一件棕色的皮夾克,嘴巴叼著一根中華煙。手上還拿著手機,很明顯,話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黎光,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為了酒吧的長遠考慮。萬一臨檢來了,現在我家老頭子不在那個位置上,出了事情誰來保咱們?這事情可不是說著玩的。”
“付威,當初合開酒吧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們兩個我拿出八,你出二官場上的事情你擺平,所以我才給你分一半的利潤,現在你家老頭子已經下臺,你覺得沒有能力保下這裡的安全,自然你是要滾蛋的。”朦朧的燈光下,男子吞雲吐霧的道。我如果要開正規的酒吧何須要你合股?‘
聽了這話,付威上前拉起黎光的衣襟。“你他媽的看不起我?雖然我的老子退下來了,可破船還有三千釘;你別他媽的瞧不起人。”
“破船就是破船,有三千釘又如何。破船可以去出海嗎?你敢開著破船去出海嗎?就算我瞧不起你又怎麼了?我可是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