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二三四”吶喊聲。
不過由於部隊下來的幾個教官都年輕帥氣,也讓一眾女生犯起了花痴的毛病。
“這才是男人的男人,糾結的肌肉,身形挺拔。”跑步完休息的間隙曾方瑩看著校場上的兩名男子道。
而有些大膽的女生圍著教官遞水和毛巾,增加互動的機會。
“一幫花痴。”張飛飛無動於衷的道。
結果她的這句話剛說完,曾方瑩拿起一瓶飲料也站了起來。
“曾方瑩你——”張飛飛正要說話的時候,只見其一個教官朝她們方向走來。
“你看,教官朝我走來了。”曾方瑩激動的扯著張飛飛大叫。
“是是,不過我覺得他肯定不是找你的。”張飛飛後面這句話聲音說的很小,以至於曾方瑩直接選擇忽略。不過也在張飛飛快被她扯的斷氣的時候,總算這位教官的粉絲鬆開了她。
“真是見色忘友的典型。”張飛飛在一邊喘著氣。準備離曾方瑩這個瘋女人遠點,太恐怖了。
幾步路,部隊教官來到曾方瑩面前,曾方瑩正要遞出手飲料的時候,他轉向我,面無表情的道:“劉夕,請你去辦公室一趟。”
“請問教官是什麼事情?”我疑惑的問。
“無可奉告。”話完,他面無表情的走開。
“。。。。。”
“劉夕,你得罪教官了?”張飛飛看著教官離去的腳步問。
我搖了搖頭。“你們看我得罪過他沒有?況且,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就算想得罪也沒有機會。”
“那倒也是,你去辦公室看看吧,如果罰你罰的重了,我們幫你去教官那裡求求情。”牛大妹也走過來道。
我點頭。就去了辦公室。
走進裡面,我看到一個挺拔的背影,陽光照在那人的身上,感覺有一些的不真切,這個人我可以肯定不是兩個教官的任何一個。
“你來了。”他道,聲音渾厚。我的眉頭皺了一下眉。然後便了然的笑開了。
“邱宏志。”
“被你認出來了。”他轉身,微笑。向我展開雙臂。我和他開了個大大的熊抱。“長大了。大姑娘了。”
“當然,人家已經十六了。”我開心的道。
我和他差不多也有快兩年的時間沒有見了,自從嚴妍懷孕,邱宏志就被派到了遠離京城的荒涼之地,就連過年也都沒有再回去過。
“你被調到了沙洲這個地方,還升官了?”我看到他肩章從原來的上校已經上升到了將級別,已經是一個軍分割槽的司令級別了。
“這地方苦是苦點。不過也是有好處的。”他笑著道。然後示意我坐下。我和他算是老相識了,按照輩分來說他是我的舅舅。可是我從來就沒有把他當舅舅的那種感覺,和他像是平輩的交情。“我聽說你來上這裡的大學,就過來看看,結果名單上果真有你的名字。”
“難怪剛剛那個教官來叫我時,問他什麼事情?什麼也問不出來,害的我同學都以為我得罪了教官。”我道。
“軍訓感覺如何?”
“累,每天都腰痠背疼的。舅舅,再過一個多月小天就兩週歲了。”我忽然道。想起嚴妍已經去了馬來西亞為復仇佈局,現在她的一雙兒女都拜託給了我,我把他們放在了東海。京城我還是怕邱祖明倒時來扯皮,所以乾脆讓人把兩個小孩子安置在了東海原來嚴妍住處。東海市畢竟我已經經營了很長時間,而且有許二,王悖等人在,也比較放心。
我的話讓邱宏志當場一怵。
“她可還好?”
“你問的是大的還是小的?”我故作不解的問。其實哪裡不會知道他的想念。不過有些東西也是沒有辦法的。
“當然是兩個。”他還一點都不忌諱的道。
“真貪心!小的現在在東海市,如果你要見,我可以讓你去見見,畢竟你是爸爸。大的嘛。。。。。。”我和邱宏志大致講了下去年我去美國,嚴妍被搶襲的那件事情,也聽得邱宏志提心吊膽。我可以感覺到他是對嚴妍出自真心的關懷,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終究是兩難全的,現在他對嚴妍表示關心也不能代表他就可以將自己結髮的妻子拋棄,如果他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會看不起他。所以說男人都是貪心的動物,吃著鍋裡的,惦記著碗裡的。永遠也不嫌滿足。
“那她現在馬來西亞豈不是很危險?”
“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臺灣的賈氏我已經收購來給嚴妍,馬來西亞的彥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