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繼承人就是弄大了人家孫女的肚子,又不願意認賬。結果,那名女子一屍兩命的跳樓,原本以為那名女子家裡已經沒有人,結果也不知道哪裡出來那名女子的爺爺,據說這位早年就追尋道家的法術走出家裡,在算到唯一的孫女死掉之後,他是冒著同歸的信念而來。所以才會在修道界有一句話,寧得罪佛祖也莫要得罪道士,佛祖寬宏大量,而道士是呲牙庇報的,如果沒有報這個仇就會在心裡形成孽障,最後輕則道行全失,重則走火入魔。而當年長易道長能活下來全是因為長雲居士的那個法器阻擋才化去了當時的戾氣反噬。可見那個禁咒的惡毒程度。
這個世界上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太多,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我決定再來看看,如果真能再次遇上能收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對於未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前途是險中求的,如果前怕狼後怕虎的,又能有什麼做大事的魄力?這個世界需要冒險的事情太多,不能做到每件都小心翼翼。
所以我來了。
還沒有看到吳亞存排到隊,車窗被敲響。抬起頭,往邊上的陰影一看,嚇了一大跳,車窗外不就是那個長易道長嗎?他怎麼會來敲我的車窗?我謹慎的往四周一看,見沒有人注意這裡。然後我示意坐在車子後座的楚放和關一銘下車,讓衣衫襤褸的長易道長上車。
上車後他一言不發,卻是一直盯著我,他不發言,我也沒有必要開這個口,所以車內的氣氛極為的怪異,我和他幾乎就是用眼神在交流,彷彿是他在好奇與我,而我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看他能有幾分的本事。
“你知道我們見過面。”終於長易開口了。“我也知道你捐給悟性一筆錢,打聽過我的事情。”
他說的這些我都不稀奇,如果他能知道我出現在這個地方就很好打聽我在廟裡做過些什麼,所以我還是選擇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而他也毫不在意繼續說道;“你身邊的兩個人,站在左側車門的那個,身體緊貼著車門,右手離的車門把手極近,他雖然眼睛看著前面,但是眼神時不時的會朝著車子裡面飄過,看樣子他很緊張你,而右邊那個雖然雖然也做著相同的動作,但是他的眼神探究你我之間的關係多過於保護。”
“我可以把你的話定義為挑撥我和我保鏢之間的關係嗎?”雖然我嘴巴上這麼說,不過眼睛已經不由自主的去注意旁邊兩人的小動作,也難怪後世有人研究華夏的玄術易經,很大一部分都是和心理學有關。就是一些細小的微表情出賣了人本身的一些情緒,性格。而我面前的這位恐怕已經是把這些運用的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他的道行全失,可觀察人的本領是和道行修行無關的。
“是不是挑撥,你心裡不是有素的嗎?”長易不卑不亢的道。他這樣的一個態度也讓我有了一些好感。
“為什麼把自己弄的這麼落魄?其實憑你這份觀察人的本領也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那些終究是旁門左道,對我輩修道之人來說,沒有了道行什麼都不是。”說著這話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濃濃的不削,都說修道的人言語行表,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會估計什麼。我還在想,他既然道行全失,又怎麼找到我的?
“我有一種感覺,那次我在你身邊呆過一會兒,發現全身有一種蠢蠢欲動的現象,好像沉積在身上,封住我道行肉眼不見的淤泥鬆動了些,那天讓我算了兩個卦。一個卦,我算了我的師兄,卦象說他今天會得到一筆橫財,然後與我有些關係,其它就算不出來了。而另一個卦象我算了你身邊的這個人。”邊說,他指指靠著左手邊的楚放。“我算出他還會再來這裡。”
原來他就是這麼得出我還會來這裡的緣由。這個理由還真是夠繞圈子的。我沒有由來的一笑。“那你說說條件吧。”我知道像他這樣的世外高人,終有一天會追尋大道而去,不可能一輩子留在世俗跟在我的左右。這樣想來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夢裡面出現的那座古廟,那個和尚,現在想來,那還真的可能不是夢,而是某個世外得道高人,給我的一番造化。可惜這樣的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七七四十九,四十九年,就是你我緣分的數字。”別的長易也不再多言。
七七四十九?我喃喃。按照佛家的說法七七四十九天是一個輪迴,而道家來說,不論是煉丹也好,做事也好,七七四十九這個數字就代表了一個週期。我今年十五歲,等於他要跟我到六十三歲。我都很難想象自己六十多歲了還在做什麼?如果活著,估計已經退休了,安享晚年去了吧?我不確定的想著。
等吳亞存從悟深的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