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在一起喝酒,從來不拘束,酒量一斤能喝兩斤的量,這就是兄弟。
葉蕭夾了一塊烤熟的羊肉放進嘴裡,麻辣為十足,很有嚼頭,指著地上的啤酒道:“來,我一次連走十瓶你們信不信?”
“你能走十瓶我也能走。”胖子一邊用筷子翻著炕子上的羊肉牛肉;豆腐等食物,一邊道。
“好,要不打個賭,咱們一起吹十瓶,誰喝不下誰是慫貨?”葉蕭看向馬精神等人。
“可以。”
“可以。”
“可以。”
三人捨命陪兄弟。
於是,五個傻。逼又讓服務員送上了五件啤酒,連續開了五十瓶,每人面前放十瓶。
“準備,一、二、三,開始。”
幸好是在包廂,而且打發走了服務員,不讓,要是讓別人看到他們的喝酒姿態,非得被嚇壞不可。
新一代裡出來的爺們,哪一個是慫貨?誰也沒輸,昶成第一個喝完,接著是葉蕭,然後是馬精神和韓陽,最後喝完的反而是胖子。
四海燒烤店做得很大,每個包廂中都設有獨立乾淨的衛生間,所以上廁所也不麻煩,分分鐘的事。
隨著酒過三巡,啤酒白酒一起喝下之後,五個來自新一代的大老爺們舌頭開始大起來,不過還是繼續喝繼續吃繼續聊,吃的是燒烤,喝的是啤酒和白酒,聊的就更多了,年輕的爺們聚在一起,聊天聊得最多的一般情況下是女人,不過今天的五人有些奇怪,聊女人的話題很少,更多的是聊在新一代訓練時候的日子。
“操,胖子你這狗日的,還記得那次野外生存我倆去打野兔嗎?”馬精神醉態十足,指著胖子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媽的老子赤手空拳打了十隻野兔,你才打了幾隻?好像只打了兩隻,是老子的五分之一。”
“草你大爺,誰說我只打了兩隻,明明是三隻。”胖子咕噥道:“我還清楚的記得,一隻公的一隻母的一隻小的。”
“tmd你連小的也不放過。”韓陽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
“你這慫貨嘴上說得好聽,野兔頓出蘑菇來的時候,就把你吃得最香。”胖子走了一杯國窖,反駁道。
昶成是徹底醉了,大聲喊了幾聲朱奕歡的名字,跌跌撞撞的去了一陣廁所,又回到椅子上,指著葉蕭道:“你小子,還記得在西藏阿里地區的那次訓練嗎?要不是我,你小子命早就玩完了,你得感謝我知道不?你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知道不?”
“跟哥滾一邊去,老子救過你兩次,你救過老子一次,抵了一次你還欠我一條命,所以以後我叫你幹啥你就得幹啥。”葉蕭遞給昶成一瓶啤酒,醉醺醺的道。
“對你說的不錯,我還欠你一條命,你叫我幹啥我就幹啥,誰敢惹你我就和他玩命。”
幾人一直從中午喝到晚上十點多,早已爛醉如泥,相扶著從離開了四海燒烤店,本來老闆娘準備喊車子將他們送回去的,不過被他們拒絕了,在路邊乾嘔了幾聲,誰也沒開車,五個酒瘋子在大街上囂張的大喊大叫,女人見到了這五人慌忙著躲開,深怕五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把她們按在垃圾桶上給就地正。法了。
那首白狐的鈴聲響起,葉蕭醉醺醺的掏出手機,看到了螢幕上來電顯示寫著“妖精”兩個字,疑惑的拉過馬精神,指著螢幕道:“知道妖精是誰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靦腆。”
“你們知道妖精是誰嗎?”葉蕭又拉過昶成等人一一問道,問完後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媽媽教我不能接陌生人的電話。”說完任由鈴聲想著,放進了褲兜裡。
又走了一陣,葉蕭大吼大叫:“妖精我愛你妖精我愛你妖精我愛你”
“喂,你們要去哪?我要去我媳婦那裡。”葉蕭伸出手指指著一條街說道。
“我,我當然是回家了,小靜還等著我呢。”韓陽手指著另外一條街道:“我走這條,有沒有和我同路的?”
“滾你丫的,我們走這邊。”胖子攀著馬精神和昶成的肩膀道:“走,他們倆都有歸宿,我帶你們去色狼部落看看,水靈白菜那多種多樣”
“好,把妹去。”
三人從路口分開,葉蕭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路上撒了三次尿,很沒素質的在花叢裡解決。一身酒氣走進智爾公寓,要不是早已熟悉了葉蕭是智爾公寓的常客,門衛肯定不會把一身酒氣的葉蕭放進去。
用力踢了踢門,安靜開啟房門,見到醉得一塌糊塗的葉蕭,皺眉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