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連他都難以剋制的衝動,將客廳裡那個美極了的女人狠狠剝去衣服,壓在身下征伐。
可見用花花蟲之毒製成的春藥是多麼厲害,連滇南毒王木青煙都記載過花花蟲之毒是華夏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厲害的天然春藥,藥效豈非一般。
葉蕭邁著艱難的步伐,走出衛生間。
夕陽西下,通紅的晚霞碩大的窗戶內哦照進客廳,整個客廳沐浴在晚霞之中,彷彿在沐浴中的仙子一般,嬌豔芬芳。
葉蕭走了幾步,轉頭瞥了一眼,卻見晚霞下的古月橦嫣然一笑,喝了一口茶,將茶杯輕輕放在窗臺上,伸手解開裹在腰間的腰束,她穿的白色連衣裙是從中間敞開式的,腰束一解開,那具完美無瑕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眼前,望著那白皙細膩的肌膚,高聳的酥胸,優美的腰身曲線,葉蕭登時在喉嚨裡發出“咕嚕”一聲,嗓子裡彷彿冒了煙,腦子裡已經被小腹上的慾火佔盡,此時的古月橦在她眼裡是一件獵物,一間能壓在身下狠狠征伐的獵物。快步衝了過去,抱起那滑膩柔軟的身子,朝臥室而去。
牆壁上,兩條淡淡的影子糾纏在一起,起伏不定,過了一會,伴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大床輕輕晃動了一下,這一聲痛苦的呻吟似乎令葉蕭的腦袋清醒了幾秒鐘,望著那張扭曲的俏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也僅僅只是幾秒鐘,沉默過後,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埋下頭來,繼續小心地動作起來,大床開始緩慢而有節律地晃動著。
如水的晚霞漫照在雪白的床單上,兩個**的身子在床上蠕動著,**在這個傍晚氾濫成災,如潮水般湧動,葉蕭一次次將身下修長完美的嬌軀彎成湯勺狀,兩人如同在水面上奮力躍動的游魚,掙扎著向岸邊游去,卻在浪花飛濺的瞬間,再次沉淪,在濃重的喘息聲裡,大床搖動得更加劇烈起來,窗臺的水杯也在微微顫動,緩緩向邊緣滑去,終於在某個驚心動魄的瞬間,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著三兩聲驚呼,清亮的水柱飛濺而出晚霞過後,夜幕降臨格里拉市,這座滇南最神秘的城市。
風漸漸大了起來,撩起淡藍色的窗簾,彷彿古代女子揚起的水袖般鼓盪不休,大床上,在葉蕭排山倒海般的攻擊,古月橦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徹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處都是炙熱的火光和爆炸過後的硝煙,除了無意識的悸動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亂迷茫的呻吟,每個音符都在飛離喉嚨的瞬間破碎掉,她只好搖動著欣長白皙的脖頸,顫動著嘴唇,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傷痕、落寞與孤獨,氾濫了一夜的**,竟讓兩個原本並不相愛的人糾纏一夜,抵死纏綿。
這是一個迷亂的夜晚,一個**交織的夜晚。中了花花蟲之毒特質春藥的葉蕭,宛如一匹永遠也戰不敗的狼王,怒吼、咆哮、衝刺永遠不知疲倦。而被他的獵物古月橦,在他不知疲倦的征伐之下神色痛苦,於是那雙晶瑩如玉的小手便死死抓住葉蕭的背,指甲深深陷入葉蕭後背的面板之中癲狂之下的葉蕭絲毫不知不知不覺,古月橦腦袋腦袋中出現了一副畫卷,冰天雪地中,草原上,一頭迷失了的小鹿正在被一頭渾身雪白,沒有絲毫雜色,個頭足足比其他狼打上一杯不止的狼王追逐著永遠也逃不掉落入狼腹的宿命。
夜深,八千里路雲和月三樓那件豪華的套房臥室之中,大戰還在繼續。
古月橦,天之驕女,東南亞大家族古家的千金大小姐,目前古家的負責人,同時也是當前雷霆公司的第二負責人,地位僅次於燕姨。可是,誰又能想到,就這麼一個放眼整個世界都地位超然的天之驕女,竟然害怕葉蕭不受她誘惑而利用了花花蟲之毒這種春藥,目的,便是為了讓葉蕭上她,沒錯,古月橦對葉蕭用花花蟲之毒的目的很簡單,是為了讓葉蕭上她。
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她這樣做,或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不過,她終究還是一個處女,人生的第一次**。面對的便是在花花蟲之毒下不知疲倦陷入癲狂的葉蕭,她的身體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很普通的夜晚,一隻小鹿,被一頭狼狠狠的蹂躪。
花花蟲之毒太過厲害,整個過程中葉蕭都陷入了瘋魔狀態,他甚至不知道昨晚從太陽落山開始一直征伐到了幾點。
清晨,天邊出現瞭如血的朝霞,映紅了原本荒蕪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絢爛頹廢的雲在空中游弋著,彷彿盛開的花朵,圓月早已變成彎彎的一牙細眉,漸漸淡去,古月橦沐浴在漫天霞光之中,她已梳洗乾淨,那頭長長的秀髮挽成漂亮的髮髻,纏繞在耳畔,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條寬鬆的運動褲,褲管已經被高高地挽起,她站在窗戶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