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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沒有刻意模仿前輩的筆鋒,葉蕭依舊是自己的風格。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要知道女人的善良,珍惜她們的青春;如果你是一個女人,要知道男人的不易,理解他們的奔波;如果你是一個孩子,期待著精彩人生,不要急著長大;如果你是一個老人,見多了風霜險惡,請不要把慈悲麻木;如果你是一個功成名就的富人,輕尊重人生;如果你是一個即將絕望的窮人,請繼續希望。”

一鼓作氣,葉蕭額頭沁出汗珠。

輕老爺子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輕舞揚神采奕奕,看著葉蕭越來越順眼。

下午來臨,四合院裡也開始熱鬧起來,當葉蕭陪著輕舞揚和輕老爺子出了書房的時候,一眼便見到了客廳裡聚集了一大群人,十多個,老少都有。

輕舞揚拉著葉蕭的手介紹在做的親戚,大多都露出笑臉,不過卻有那麼一兩個人列外,即使貴為省部級領導也是如此,輕舞揚的二姑媽,輕曉芳,對葉蕭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另外一個則是輕曉芳的老公,輕舞揚的二姑夫張誠。

眼看距離吃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輕曉芳用手肘拐了拐丈夫張誠,兩人在家裡已經商量好了,張誠是象棋高手,在京城圈子內赫赫有名,少有敵手,輕曉芳準備讓丈夫殺上葉蕭幾局,速戰速決,讓他面子全無。

“葉蕭,會象棋嗎?”張誠在老婆的示意之下,笑著說道。

“會點,不精。”葉蕭心中冷笑,有趣了。

“閒著也無聊,有沒有興趣陪我下幾盤。”張誠繼續誘導,深怕葉蕭不下棋。

“張叔想欺負我?”葉蕭笑得很憨厚,像個傻子似的。看得輕侯將一陣白眼,葉蕭的象棋在新一代可是連劉雙週都讚不絕口啊。

“哪裡哪裡,我也只是半吊子水平。”張誠笑著擺擺手道。

“那好,我們就下三盤。”葉蕭笑道。

傭人很快端來了棋子棋盤,在場的懂棋的年輕人也都站著坐著圍觀起來,都想看看張誠怎麼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殺得片甲不留。

張誠沉默擺棋,葉蕭哼著小曲,很輕鬆毫無壓力。

都說棋如人生,這道理誰都會講,只不過葉蕭沒想到他和觀棋的輕舞揚斷然是兩個迥然的層次,兩個圈子天壤之別的男女就這麼走到了一塊,葉蕭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緣分。

葉蕭擅長快棋,不過這一次和張誠對弈卻落子極慢,但棋至中盤,幾乎每一步都能嗅到其中的慘烈,拼至末盤,完全是一個同歸於盡不死不休的局面,可惜不知道踩了狗屎走運還是真的棋高一層的葉蕭總是避重就輕一舉擒獲張誠的那枚帥。

第二局,張誠精神集中了二十分,用了最擅長的猛攻戰術,但還是敗北。

第三局,葉蕭下棋像蝸牛一樣,索性張誠還是個有定力的主。不過,最終在所有有人認為葉蕭這一局終於沒有走狗屎運的時候,葉蕭微微一笑,一舉拿下張誠。

張誠瞠目結舌,連續三場失敗令他顏面無存。

輕曉芳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葉蕭的輕家之行註定一波三折,在書房的時候過了輕老爺子的一關,而且輕老爺子也沒表態說小舞以後就交給你了什麼之類的,出了書房之後又有張誠象棋這一關,在飯桌上,無論是小輩還是輕侯將一輩,都頻頻讓葉蕭舉杯。

幸好,葉蕭在新一代練出了酒量,八風不動,沒有出醜。

不過晚飯完畢的時候,葉蕭也被灌得有五六分醉意。

四九城內,傳奇性家族很多。

其中梁家和輕家一樣,正統的紅色家族,隨著老首長們一個個去世,活下來的老人顯得愈發珍貴,其中梁家梁老爺子在瀋陽軍區和京城軍區的影響力非同一般,而且和輕家是世交。

因為要換屆的關係,所以有事沒事兒會經常來梁家坐坐,畢竟梁家掌握的票數足夠讓她的排名上一個臺階。兩家是世交,她過來也算是名正言順。

梁家傭人地帶領下來到客廳,見到梁景松的母親朱玉清正坐桌子邊喝早茶。見到她來了,也不起來招呼。只是淡淡地說道:“曉芳來了。”

輕曉芳一臉笑意地說道:“是啊玉清。知道你這邊的早茶好喝,我過來討一杯。”

朱玉清笑笑,讓人又添了一份碗筷,輕曉芳給自己倒了一杯普洱茶。故意張眼看了看四周,問道:“梁軍長不在?”

“在呢,在書房和景松下棋。”

“什麼?景松回來了?”輕曉芳一愣,笑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