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熱身完畢了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怪人又一次將劍扛在肩膀上,大笑著說道。
“好吧。趕緊把你揍一頓,我好帶女人繼續趕路。免得她被這大雪給弄感冒了。”葉蕭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在大雪中的輕舞揚,說道。
轟地一聲巨響,驚雷挾著閃電以撕碎蒼天的力道劈下,一條浴火金龍在空中騰挪起伏,一躍萬里。然後那東、南、西、方四方雷動,轟隆隆地嘶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每一聲都震破蒼穹。
天上竟然打起了悶雷!
在輕舞揚用雙手用力的按著長髮,不讓它們像個怪人般的四散飛舞時,葉蕭和那個怪人的大戰開始了。
哐!
怪人雙手握劍,雷霆萬鈞的向葉蕭的腦袋砸下去。劍以割刺為主,走的是輕靈刁鑽路線。而單純的將劍當做重武器來使用的,華夏唯有此人。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想要用此重劍,必須在將軟劍練到爐火純情的地步方可。以軟劍之巧,配合重劍之重,天下間都可去得。他們重劍門弟子無數,這麼多年能能被那個苛刻古板的老太婆放出來的卻只有這麼一個傳人。
葉蕭知道這一劍的力道,身形在重劍末擊下來之前就已經轉開,連退三步,才喋堪避開重劍的劈掛範圍之外。那人一招搶先,便步步搶先,雙手握著劍柄,如使用東洋刀般橫劈堅砍,大開大闔。縱橫不斷。
“又想以退為進?這次我要讓你退無可退。哈哈——痛快啊——”怪人的一團亂髮被雪水淋溼,在他大力揮劍下而在雪滴中左右搖擺著,看著被他地劍勢逼的步步後退的葉蕭而狂野地笑著。
“一鼓作氣,再二衰,三而竭。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這麼多年的軟劍都練到狗肚子裡去了。”葉蕭的眼睛被風吹的眯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又連退了兩步。
“好。那我就在力竭之氣幹掉你吧。”怪人大笑著,那堅砍的一劍突然間改換了攻擊角度。單手握著向葉蕭地肚子捅過去。這就是練習過軟劍後的靈巧,一把重劍可以肆無忌憚地變換招式和攻擊路線。或當刀砍,或以棍砸,或當做匕首捅。千變萬化,防不勝防。
“這才有點兒意思。”葉蕭不次不僅不退,反而欺身撲上,身體和劍身錯開。一手去抓劍柄,一掌向怪人的胸口拍去。這就是葉蕭所擅長的近身戰。
怪人想抽劍回防,可劍柄被葉蕭的手扣住,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扯開。於是右手閃電般脫手,一巴拍過去,啪地一聲大響,兩人的手掌在在雪中重重的擊打在一起。兩人地身體都向後退兩步,而左手卻仍然抓著那把無鋒劍。葉蕭握劍尖,怪人抓劍尾。兩人左手使力。藉助彼此拉扯的力道再次飛撲到一起,又是齊齊地使出右手。
哐!
重擊之下,兩人的身體連連後退。葉蕭因為手握劍尖的劣勢,無鋒劍從手裡脫落。而怪人雖然握著劍柄將無鋒劍從葉蕭手裡搶走,卻後退了四五步才堪堪停身。
“很好。原本以為男人有了女人身體就虛了。沒想到力道這般厲害,繼續。”怪人瞥了一眼唯一的看客,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輕舞揚,大吼著,再次握著長劍劈了過來。
酣戰沸騰的葉蕭神熾熱,一雙略顯秀氣的手以堪稱華麗的招式和處處偏鋒的詭秘來應戰,玄秘難覓地身影快如驚雷閃電,猶如一隻採花蝴蝶般在怪人周圍遊走。
怪人手中的無鋒劍一往無前的前劈側砍直刺,每一招都隱藏著凌厲殺機。兩道矯健如龍地身影分分合合令人眼花繚亂。每一次分合之間都會爆發轟然的交鋒聲響。
“你當真要纏鬥下去嗎?再不出力的話,你的女人可是要凍病了。”怪人又是一招最簡潔地大力劈砍過後,狂笑著對葉蕭喊道。
“我倒是早就想結束,可你又不願意停下來讓我踹兩腳。”葉蕭後退,然後以後退時兩倍以上的速度再次欺上。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很默契的頻率,你退我進,你攻我守,雖然都極力搶攻卻誰也不能奈何的了誰。
“雖然我不愛女人。但是也不想在女人面前丟臉。你還是憑真本事來吧。”怪人大笑道。
“可憐的男人。被你那個性冷淡地師父調教成不愛女人的性子了。難道你們重劍門的男弟子都喜歡男人不成?”葉蕭譏笑著說道。
“找死。”怪人臉上的笑容果然消失了,一下子就被葉蕭的話擊中了要害。身形躍起。以萬鈞之力向葉蕭的腦袋上切過去。而雙腿猶如能在空中行走一般,不斷的划動著的時候,竟然是在向葉蕭飛過去。
這是重劍門地提身術,猶如東洋忍者地一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