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舞姐,你的相機!”葉蕭彎腰拾起相機,從後面追了過去,也感到有些無奈。
平心而論,葉蕭還是很隨和的,對漂亮女人尤其如此,但每當感到自己的女人受到威脅時,他都會做出過激的舉動,這已經是本能反應了。
毫不誇張地說,輕舞揚剛才的舉動,已經在無形之中,對古月橦和妖精構成了某種威脅,因此,葉蕭在盛怒之下,才用這樣的手段,小小地教訓了她一下。
但打了之後,他也感到有些後悔,似乎,這樣的懲戒,對一個漂亮女人而言,確實是過分了些,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而且,輕舞揚還是輕叔的寶貝女兒。
輕舞揚邊跑邊哭,一時間,只覺得委屈到了極點,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摑了一掌,且是打的是在那樣的敏感部位,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自懂事以來,她就一直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備受父母疼愛,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女,被百般呵護,從未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假如現在有把*,輕舞揚會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子,對準葉蕭的頭部叩動扳機,她現在真是恨死這個男人了,恨得牙根直咬。
輕舞揚跑出大廳後,馬上跑到寶馬mini車邊,剛剛拉開車門,卻聽身後傳來焦急的喊聲:“小舞姐,相機,你的相機!”
她更覺氣惱,就脫下鞋子,轉頭丟了過去,怒聲道:“不要了,你走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葉蕭伸手抓住飛來的皮涼鞋,望著小車疾馳而去,有些無語地嘆了口氣,就鑽進小車,從後面追了過去,兩輛車子在路上飈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風馳電掣地駛到市區,車速才降了下來,葉蕭緊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就摸出手機,撥通了輕舞揚的電話,皺眉道:“喂,你不要命了?”
“不用你管!”輕舞揚跺了下腳,帶著哭腔喊道:“葉蕭,你少來裝好人!”
葉蕭嘆了口氣,輕聲道:“好了,小舞姐,剛才是我沒壓住火,責任在我,你不要生氣了!”
“不要再找藉口了,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輕舞揚按了幾下喇叭,拿手抹著眼淚,氣急敗壞地道:“告訴你吧,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葉蕭微微皺眉,委婉地提出和解的建議:“這樣吧,找個地方坐坐,我請客,以前有什麼誤會,都可以開誠佈公地談!”
“誤會?”輕舞揚冷笑了一下,把手機結束通話,恨恨地道:“葉蕭,這第n筆賬,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
葉蕭開著車子,在後面追了一會兒,就在十字路口,跟丟了前面的車子,他探頭向外掃了一眼,就摸出手機,發了條短訊息過去:“輕舞揚,我在興泉路樂嘉酒樓等你二十分鐘。”
紅燈過後,他把車子拐了過去,卻沒有下車,而是搖下車窗,閉著眼睛,聽起了音樂,一直等到半個小時,也不見輕舞揚過來。
正當他準備放棄時,卻見那輛寶馬mini車從巷子裡鑽了出來,麻利地停在旁邊,車窗放下,露出一張冷冰冰的面孔,輕舞揚秀緊鎖,伸出白淨的小手,沒好氣地道:“東西還我!”
葉蕭笑了笑,搖頭道:“在車子裡,你自己過來取。”
“這點誠意都沒有,幹嘛還喊我來。”輕舞揚氣鼓鼓地嘟囔了一句,就推開車門,拉起裙襬,單腿跳了過來,鑽進小車,悻悻地道:“東西呢?”
葉蕭把相機還了過去,卻忽然發現,那隻皮涼鞋竟然不見了,也許是剛才路上顛簸得厲害,甩到下面了,就貓腰去找,疑惑地道:“哪去了?”
輕舞揚雙手扶著座椅,也向四處張望,終於發現那隻皮涼鞋,掉在後面的座椅下面,就努力地探過身子,伸手去拿,那腰身就被拉得細長。
不成想,兩人的腳勾在一起,輕舞揚腳底一滑,身子歪了兩下,就失去了平衡,驚叫著向前栽了過去。
葉蕭手疾眼快,趕忙扶住她,向後一拉,鬼使神差地,兩人就面對面地坐在一起,姿勢極為不雅,位置卻找的極準,竟有隔衣欲入之勢。
輕舞揚驚魂未定,忽地感到身下有些異樣,登時臊得滿面緋紅,想要挪動身子,卻是全身酥軟,電流般的麻痺感傳遍全身,舒服到了極點,急切間,竟然動彈不得。
驚慌之下,她不敢亂動,而是秀眉緊蹙,結結巴巴地道:“你你這壞蛋,你想幹嘛?”
葉蕭也是倒吸了口涼氣,半晌,才回過神來,忙把雙手從她渾圓挺翹的香。臀上移開,訕訕地道:“小舞姐,你到底是來拿東西的,還是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