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葉蕭苦笑。
“拿張紙給我。”
“你要幹嘛?”詩琪疑惑。
“不打飛機就是了,我要的是信箋紙。”開玩笑,當初葉蕭還是處男的時候就覺得我是處男我可恥,我為國家浪費紙,可是現在葉蕭已經摘掉了處男的帽子,他已經不再打飛機了。
“要信箋紙幹什麼?”詩琪滿臉黑線,只要和葉蕭談話,他都能談到哪方面去,詩琪恨不得狠狠的踹上她幾腳,以洩心頭之恨。
詩琪遞給葉蕭信箋紙的同時也遞給了葉蕭一支筆,葉蕭在信箋紙山刷刷刷的寫了幾行字之後,紙筆一起遞給詩琪:“拿著這張紙到劍隨市的葉氏武館,我爺爺會就會把錢給你。”
說著,拿過詩琪的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喂。”
一個親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奶奶。”葉蕭喊道。
“是蕭兒,蕭兒,你還好嗎?”電話一端的語氣有些激動。
“我很好奶奶。”葉蕭感慨。“奶奶,讓爺爺來接一下電話。”
兩分鐘之後。
葉蕭掛掉電話。他和他爺爺說了要借錢給詩琪的事,然後又說自己要去部隊,至於殺了人之類的,葉蕭怕老頭子擔心,便沒說。葉蕭從爺爺的語氣裡知道,他要去部隊,他的爺爺很開心,男兒自當戎馬一生,去部隊當兵,未必比不上讀大學。
“我家的電話已經存在裡面了,你去劍隨市找不到路,可以打我家的號碼。”葉蕭將手機還給了詩琪。
“找不到路可以打的。”詩琪道,這年頭,到了任何一個陌生的城市,只要褲兜裡裝著錢,哪裡都找得到。
不一會,機場到了。
“不進去送送我?”葉蕭笑道。
“我把你拐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進去肯定要被香韻和小舞罵。”詩琪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轉身盯著葉蕭道。
“嗯,那詩琪,再見了。等我回劍隨市之時,就是把你圈圈叉叉之日。”葉蕭最後說了一句氣詩琪的話,正準備下車。
“等等。”詩琪拉住了葉蕭。
“嗯?還有什麼要說的?”葉蕭頓住了身子。
“我要實現我的承諾。”詩琪語出驚人,葉蕭看著她那快滴得出水的眸子滿是認真。
“難道詩琪要在車上就把我反圈圈叉叉?其實在車上也可以,車子的玻璃是那種裡面在車裡可以看清楚外面,但是外面卻看不到車裡的那種,所以即使在車裡圈圈叉叉,進行入黨活動,只要動靜不大,車子不搖來晃去,外面的人絕對不知道。”葉蕭想到,旋即,葉蕭又鬱悶起來。
“詩琪,可是現在時間不夠了。我來的沒那麼快啊!”葉蕭快哭了,該死的馮乘虛,現在葉蕭恨起了馮乘虛來,老子的好事都被你攪了。葉蕭當初說救詩琪父親的條件是能夠和她做一次,可是那時候葉蕭是恐嚇詩琪玩的,他沒想到詩琪會當真。
“不管,現在我就要實現我的承諾。”說著,詩琪扯住葉蕭的衣領,將他的腦袋蠻橫的拉了過去。
“啵。”葉蕭只覺得一陣香風襲來,一個略微冰冷的嘴唇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了,我的承諾實現了。”詩琪舒了一口氣,放開了葉蕭,不過這麼主動親一個男人,詩琪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這樣就完事了?”葉蕭沒想到詩琪說的承諾就是這個。
“是啊,你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你說的是要得到我的第一次,你又沒說什麼的第一次,今天本小姐心情好,所以給了你個初吻,難道你還不滿足。”詩琪滿臉狡黠。
“我靠。”葉蕭拿出紙條一看,果然詩琪說的一樣。
“失誤啊失誤,竟然讓你鑽了空子。”此時葉蕭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本小姐的承諾實現,你可以下車了。”詩琪將雙手抱在了胸前,壓住了胸前驚世駭俗的兩團柔軟。
“都說見兔而顧犬,未為晚也;亡羊而補牢,猶未遲也。還有什麼機會能和你圈圈叉叉嗎?”葉蕭委屈的問道。
“不要和我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你沒機會了。”詩琪不為所動。
葉蕭鬱悶,“那我走了,告辭。”
葉蕭下了車子,走了十多米之後,又轉身敲開開了駕駛座的車窗。
“你還有什麼事?”
“記得疼痛週期一到就喝天地無奇術的解藥酒,每次一小杯。算準時間,千萬不要忘記,不然你可受不了那種疼痛。”葉蕭說道:“我會幫找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