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俊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對你其實沒什麼興趣!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繼續裹著被子,不過鑑於床上比較溼,我覺得你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好!”
接著他又對刀哥說:“好吧,事實上我今天是來找你的!不過好像出了點小意外,你家的狗並不歡迎我,我一不小心就把它殺死了,喏,拿給你看看嘛!”
“一不小心!你就是衝我示威吧!”刀哥心中咆哮著,不過沒敢說出來,他的房子他清楚,雖然沒有機關警衛什麼的,但厚實的防盜門防盜窗都有,不說能做到擋住一切外人吧,但能在不吵醒他們的情況下進來,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
而且那隻狼狗站起來足有一人高了,看看李明俊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真是讓他難以置信。
刀哥不愧是道上混的大哥,迅速冷靜下來,強忍著噁心又看了看狗頭,說道:“確實,狗不懂事,你幫我教訓的好!”
旁邊刀嫂還沒反應過來呢,對刀哥說:“他殺了咱們的狗,你還不趕緊教訓他?他還偷看了老孃呢!”
李明俊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像你在家沒什麼地位啊!”
刀哥深吸一口氣,用力“啪”的一巴掌打在刀嫂臉上,訓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吵什麼吵?”
刀嫂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刀哥:“你,你竟敢打我?我容易嗎我?十九歲就跟了你,還給你生了兒子”
“啪!”
又是一耳光,刀哥罵道:“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不就生個兒子嗎?天天絮絮叨叨有完沒完了?男人在談事,你逼歪個屁啊!給我閉嘴!”
說完他站起來,穿上衣服,對李明俊說:“俊哥,咱們在客廳裡聊吧!”
這一瞬間,他竟然有種很爽的感覺,雖然有李明俊的壓力,但在媳婦面前揚眉吐氣,讓他有種釋放了好幾年的壓力的爽快感覺。
刀哥的客廳裡是一水的紅木傢俱,牆上還掛著中國水墨畫,看上去倒是很有文雅藝術氣息。
李明俊看了看後,笑道:“我就開門見山了,今天的事,都是你做的吧?”
刀哥連忙裝糊塗:“俊哥,瞧您說的,有什麼事啊?”
李明俊“呵呵”笑了笑,拍了拍茶几說道:“這茶几不錯啊!”
“啊!”刀哥一愣,不知道李明俊說這個幹嘛,不過還是接道,“是啊,紅木的,可牢固了!不像現在的傢俱用密度板的只有賣相,用不了幾年就壞了。這紅木的用上一百年也不會壞掉,牢固著呢!”
“是嗎?”李明俊隨口應道,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戳在茶几上,然後用力向下發力。
刀哥的眼睛立即瞪大了。
只見李明俊的手指一點點的進入了茶几中,那茶几就好像是蛋糕做的一般,被李明俊給戳出了一個洞。
李明俊把手指拔出來,笑道:“似乎也沒那麼硬嘛!”
如果李明俊是一腿或者一掌把茶几拍成兩截也就算了,畢竟少林功夫或者跆拳道里面打斷木板的鏡頭也很多。
但是,一根手指
刀哥不由自主的看向李明俊的手指,那白白淨淨好像鋼琴家的手指,是鑽頭嗎?一指頭就把十幾厘米厚的紅木茶几給戳出了一個洞?
他忍不住就想,這手指要是戳在自己腦袋上會是什麼下場
李明俊吹了吹手指上的木屑,說道:“行了,咱們也別那麼緊張,別那麼嚴肅!怎麼說呢,你是黑澀會,我手下的薛平也是收保護費的,咱們都不是警察,也不是去法院打官司,沒必要還來搞點什麼證據不證據的吧?甭管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就把這兩件事都安在你頭上了,你覺得呢?”
刀哥哭喪著臉,說道:“俊哥,我,我可不敢啊!”
形勢比人強,在家裡他也是一個腦袋倆胳膊,沒有幾百個小弟護衛著,面對李明俊自然是不敢硬氣。
李明俊擺擺手:“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不要聽!現在我就兩件事和你說,你能做到,咱們的事一筆勾銷,你做不到,咱們再另說!”
“您說出來,我聽聽!”刀哥咬牙說道。
“第一,你用盡你所有的法子,幫我打聽佔安才的下落,對了,他就是江印的師父,那個老頭!忘記告訴你了,江印死了!”
刀哥一臉驚訝,沒想到江印竟然死了。
李明俊伸出兩根手指:“第二,賠償凱斯夜總會的損失,包括薛平那些小弟們的醫療費!具體金額你和薛平看著商量,他滿意就好,我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