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回自己的家,誰稀罕留在這裡給東郡收拾屁股!
大致瞭解了情況,秦楊黑了臉,他低頭問龍沫:
“東郡的御宴有這麼重要嗎?”
他們第一次去,龍沫那時候還瘋著,著了東郡另外兩位皇子的陰謀,在宴席上殺人大鬧,東郡王嚇得不許她再出現在東郡皇宮裡,怎麼一年後,又急著設宴慶功?
雲洲的將士們在軍營裡吵鬧,紊亂軍心,身為副帥,她有必要整頓:“操練四個時辰,不到天黑不準停,沒有午膳。”
“公主!是他們先詆譭公主你的!”
“不錯!太子在世的時候,我等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
“東郡的人太自以為是了!他們——”
承歡不蠱,邪念叢生(4)
“統統閉嘴!!”秦楊忍不住吼著,他衝幾位副將使眼色,又不是什麼大的處罰,四個時辰的操練,免了一頓午膳,和平日裡不是差不多嗎?
公主的話不管用,秦大將軍的面子他們給!
東郡的敗類沒有人管束,他們雲洲計程車兵總有自己的強大,用不著在嘴上逞能——
不知道是人群裡是誰小聲的嘀咕著:“女人就是女人,到了男人身下總是一樣的貨色。”
她聽到了
不僅是雲洲士兵的嘲笑,連著東郡的將士也在得意的炫耀:“還是王爺有能耐——什麼雲洲公主,但凡是個女人,都能讓她乖乖聽話。”
“你是想說,雲洲公主離不開咱們王爺?”
“骨子裡的騷勁兒”
平日裡,她和軒轅夜曉的恩愛,到了將士們嘴裡,都成了不堪入耳的話!
不錯那道隔閡,強大的雲洲不可能融入東郡,因為她是和親的公主而不是統御大軍的男兒身龍涎!包括東郡將士看她的立場,她不過是一個應該乖乖聽軒轅夜曉擺佈的女人,她存在的意義不應該在戰場而是應該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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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郡的皇城裡很熱鬧:
王爺和王妃凱旋而歸,出征幾個月就得來暹國的玉璽——
王爺打了大勝仗,皇上今晚設宴款待,眾人皆知。
多麼盛大的夜宴或者說,皇上有意將改變太子人選?
進皇城的一路,他們各有所思。
長長的街道兩側,被看熱鬧的人擠得滿滿當當——
沒有時間回一趟北院王府,穿著戰鎧配著寶劍直奔皇宮。
宮門前,幾位守門將士將他們攔下:
皇宮重地,卸劍卸鎧。
龍沫在馬背上一動未動。
她的破天不能卸下!
她的白龍戰甲不能解!
她一身的榮耀,就算在雲宮就算是龍涎都可以傲然出現在雲皇龍臨淵的面前,憑什麼到了東郡就要受屈辱?!
承歡不蠱,邪念叢生(5)
這不堪的還有,守軍戰戰兢兢的重複皇上的口諭:“北院王妃不能入宴席。”
“什麼?!”剛想拿下佩劍的,軒轅文傑驚訝的怪叫!他怒然道,“不可能,父王的聖旨上明明請了皇嫂入宴的!”
聖旨在他副將那裡,文傑急忙招呼人把聖旨翻出來作證明!
守軍更無奈:“皇上傳的口諭南院將軍,我等不敢懈怠啊”大家可以理解,上一次北院的王妃突然在宴席上發瘋殺人,皇上一直怕著這瘋女,就算答應了什麼,也不過是敷衍北院王爺來夜宴的,哄哄而已,隨時可以臨時變卦。
軒轅夜曉亦是緊蹙眉頭,犀利的目光把皇宮的守軍瞪得全身顫顫
王爺這瞪也不能進,不瞪也不能進皇上的聖諭,除非您是這個皇上可以改了詔命。
卸劍卸甲——她做不到!
東郡王的聖旨:想讓她回就回?想讓她不進就不進她會乖乖聽話嗎?!
翻身下馬,龍沫傲然走了上去!
守軍們沒有底氣的架起長矛試圖阻擋瞥眼看到北院王妃正在摸著她戴著銀甲的手腕,心裡的恐懼頓時而起皇上的皇命重要,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皇上那裡頂多討一頓板子
北院王妃這裡他們會切身體驗到自己被徒手撕成兩半的“快…感”!
她走一步,他們架著長矛退一步,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手裡的長矛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皇宮的守軍手軟腳軟,險些嚇哭。
宮門口,她回頭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