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曉惱怒地看了看身下嬌態中的少女,龍沫生澀的反應不知為什麼讓他憎惡她的虛偽不管真瘋還是假瘋,隨隨便便就能把身子交給男人的女人,他見得多了。
羅衫盡去,此夜不悔(3)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反正他也數不清龍沫是他的第幾個女人,多少年來求的只是一副像似的容貌。
“多多!”忘情地喊出心中的摯愛,軒轅夜曉閉上了眼睛,吻上龍沫的唇堵住她承受他進入時的低吟!
她,衣不蔽體;
他,衣衫繚亂;
唇中堵去的,不是他想象的嬌吟,而是痛苦的悶聲。從彼此的唇間溢位,勾起他的震驚和後悔!
“你——處子?”
可是那一層的純潔已破,他感到自己撕破了龍沫最純潔的面紗,她用她最美麗的血色祭典了她的童貞,從少女變成了女人。
而他縱情無度的邪惡染黑了這身純白無暇的玉體——
他從不碰清白的女人,那些都是多多的替代品,隨時隨地都可以複製,唯獨那種感覺不一樣!
“該死的女人”情迷意亂下的低咒!
分不清是高興還是惱怒,撫著龍沫耳鬢汗溼的髮絲,她在他身下喘著,忍痛轉開頭不敢看他
她寧可這是睡在中宮裡的夢。
初次的疼痛和不適,男人縱情地在自己身上的索取,身子很熱很燙,她不想發出那麼不堪的嬌吟,明明很痛卻又化成了怪異的快感
不斷絞著絞著
疼到她想逃開,舒到她想放開一切的接納他給予的所有!
耳畔的,是男人忘情的呼喚:
多多——多多——
大床上凌亂、顛亂,黃色的紗帳從掛鉤上羞澀的掩起了自己的眼睛——也遮去了想要偷窺這場沒有盡頭的歡愉
遲到的洞房花燭,沒有花燭高照,只有漫漫彌散開的歡愛氣息,燻得蓋過桌上的酒香。
大床上交疊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還有從床帳裡飛出來的衣物
一旦開始,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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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跳了一夜。
筱夫人一整夜睡不安穩——
王爺所為,令人髮指(1)
玄卿被關在柴房,她去看過了,玄卿說是他有錯在先,這是王爺在罰他,倒也沒說他做錯了什麼,玄卿安慰她說興許等王爺氣消了就會把他放出來。
臨走前,玄卿請她好好照顧公主的。
頭一次,水雲居里那麼安靜,大家都不在,只有筱夫人一人入眠——
她睡不著,忐忑不安的,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半睡半醒的翻了一夜,第二天,她早早的就醒了,這個時辰,公主平日裡也該醒了筱夫人心想著與其睡不著,倒不如早點去膳房給公主做早點。
膳房裡起早的僕人們不少,他們開始張羅王府裡一天的膳食。
筱夫人一出現,他們停下了竊竊私語,紛紛把目光聚攏到筱夫人的身上——
怎麼了?
她有什麼奇怪的嗎?
筱夫人看了看自己,沒多久,福嬸從外頭進來了,她沒見到愣在一旁的筱夫人,她只管眼中看到的大家,張嘴就問:“真的假的?真的假的?王爺這是把哪個不要臉的胚子接去小築裡亂來?王妃昨兒才回來,他不是都能忍幾個月不碰女人嗎?小四說他打更走過清風小築,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羞死人了——王爺這是要把那女人折騰死啊?”
是啊是啊——習慣了夜夜春宵的王爺把忍了幾個月的債一下子爆發出來,那種猛男身子都能把嬌滴滴的姑娘折騰死,這會兒又是誰倒黴,伺候那頭飢渴很久的禽/獸?
膳房裡,廚子和幾個老媽子還有幾個小廝小婢衝福嬸猛眨眼睛——
筱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等她聽明白福嬸說的“聲音”是指什麼,她手裡的盛了細米的簸簍“嘭”一下掉在了自己的腳邊,白花花的細米灑了一地。
“我說你們眨什麼眼,王爺在玩女人,王妃怎麼辦啊!”福嬸為他們的瘋王妃抱不平,她卷著袖子一路過來,哼哼著,“昨夜王妃不是住在小築嗎?王爺當著王妃的面和別的小妖精亂來?”
王爺所為,令人髮指(2)
再想想,又有破綻:“啊不對啊,我可沒聽說老齊到外頭給他找女人啊那個不會是王爺和王妃在圓房吧?”
在場的大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