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皇兄也聽到了嗎?
那個跟著一起來的男人就是在雲宮的那個“男寵”啊!
他們疏忽了,竟讓這種傢伙混進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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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安靜。
跪在龍沫的塌前,他幾度忍下自己的眼淚——
龍沫,我又回到你身邊了。
魂牽夢縈,他的終點始終在龍沫這裡。
“她瘦了”撫著龍沫的臉頰,玄卿悠悠說著,“本來就夠瘦的總是不懂怎麼照顧自己。”
“你還走不走了?”梅朵直接問他。
“軒轅夜曉對她好嗎?”這是他迫切想知道的。
“這”梅朵不敢給肯定的回答,這話要怎麼說。在東郡的王府生活了兩個月,軒轅夜曉的脾氣,她們多少了解了,那個男人桀驁不馴,他有他的高傲和自負,閒情逸致的時候會想到公主,有的時候會好幾天不見人。
要說對公主不好吧沒有玉佩的那個夜晚,軒轅夜曉都陪著公主沒有抱怨任何一句話,真的是疼公主疼到心坎裡一樣,本以為他和公主會有什麼進展,一眨眼,又變得半冷不熱的。
白玄卿嘆了一聲,他已經不需要梅朵的回答。
“我留下。”
軒轅夜曉對沫兒不好他要留下,陪著龍沫。
喝過解渴的茶,慕容司泉坐到了龍沫的床前——不急著給她把脈,他饒有興趣的打量這位不同凡響的公主!
夢裡,她睡得踏實。
看這面色多少的病症都在裡面了。
“長得很漂亮。”真是女大十八變,龍氏一族的皇女,比起小時候出落得更美,難怪小師弟對她念念不忘的。
慕容司泉給的一個評價,死氣沉沉的氛圍裡,大家楞了半晌。
他看了看左右,龍沫身邊的人圍在床前,擋了光——再外面,軒轅夜曉和軒轅文傑沒有走近臥室。
也好,他正想著趕人。
那一夜,造下的孽(4)
“散了吧,你們靠得那麼近。在下不好給她診治。”
“那個神醫,公主的瘋病能不能醫好?”梅朵抱著一絲希望。
床前只剩下了慕容司泉,他回眸看了看屏風後面的身影,慢慢地坐在床前——
“她不是天生的瘋子,玄卿說,她受了刺激才會變成這樣。”
“是!”秦楊一口答道。
他多想讓龍沫回到以前——不知道這算不算貪心和奢望?
慕容司泉彎下身子,他察看龍沫右臂上的古怪東西,“她手上的這是什麼?”
秦楊側身看了看,“是天外神石打造的
“從明日起,把這東西卸掉。”慕容司泉毫不客氣地下了第一道治癒藥方。
把公主的鳳尾卸掉?
“不行,公主的手”公主因為有這東西才能恢復右手的知覺!萬一拿掉了
慕容司泉不敢下重手碰醒睡夢裡的少女,理智告訴她,這丫頭惹不得,自己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藥師,觸碰沉睡的雄獅,後果他擔不起。
“聽我的話,最好等一下就把這個東西卸掉。”
秦楊困惑了:“難道鳳尾是公主的病源?”
“這東西是把雙刃劍——”慕容司漠皺眉,他不見得這是一個好物件,“這東西確實可以重續她的病脈,看似和義肢差不多。只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猛力,雲洲一役,她不受控制的砍殺,用的都是這隻手吧?”
屏風後面的人,無聲地一點頭。
慕容司泉說:“用力過猛,臂中有瘀血,長此以往,這手就真的廢了——”
他一揚手,招呼玄卿在一旁的桌上備下筆墨,讓玄卿執筆寫下第一副方子。
“採足晨露做藥引,無需煎熬,取個罐子將上頭的藥材合著晨露泡上半個月,等晨露變為綠色,每日給她服用半盞,去她臂上的瘀血,減輕她的疼痛。”
疼?
“你是說雲洲之戰之後,公主的手一直有傷?”
無情無慾,淚水被壓抑(1)
秦楊覺得不可能,“雲宮的御醫也不是泛泛之輩,李御醫給公主診治時,沒說起她的手上有傷。”
有人質疑他的醫術。
慕容司泉波瀾不驚,看在小師弟的份上,他不計較這種侮辱——
如實道來:“這幾個月裡,她用力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