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這是怎麼了?秦大哥!白大哥!快來看看啊——”她大叫著招呼男人們過來!
第一次遇上這情況,沒人告訴她應該怎麼應付啊!
不光是蘭玉,幾乎天天不離龍沫身邊的秦楊,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沫!”他摻上她的手臂,她好像很痛苦,“你怎麼了?頭很痛嗎?”
“這怎麼回事?”
屋外的喧鬧,梅朵和筱夫人也急著出來看,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又出了意外?
越來越多的人,他們圍著她,腦中的轟鳴消退了,龍沫仰頭——近在身邊的是衛鳶風,他站著,揹著光,黑色的人影龍沫眼中晃晃出現了“他”的影像!
“父王”
緊張之餘的眾人突然安靜下來,幾雙眼睛都落到了衛鳶風的身上——龍沫喊的,是丞相大人?
“啊——我?”衛鳶風一頭霧水
他是舅舅,不是她的父王龍臨淵!
龍沫神色一變,她的臉色從蒼白,變為了青色。
讓她演“流產”?怎麼流(2)
她屈下膝蓋跪在衛鳶風面前,苦苦哀求道:“父王——是兒臣的錯!是兒臣一個人想隱居,和花清羽沒有任何關係!您降罪於兒臣,求父王放她離去,是兒臣一個人想逃——父王!父王!”
她在央求,還挪著膝蓋上來,緊緊拉住了衛鳶風的褲腿!
“這”這怎麼辦?
衛鳶風找秦楊和白玄卿求救——他是要演下去,還是打斷龍沫的幻覺?龍沫想起了屬於龍涎的記憶,打斷了會前功盡棄吧?接下去要怎麼做?
玄卿反應快,他在衛鳶風耳邊,嘀咕了幾句。
龍沫混沌不清的意識,只要做得和當年的一切有八九分相像即可。
衛鳶風一咬牙為了父親,為了沫兒能快點好,他豁出去了——照著白玄卿的吩咐,他起腳,用他一個文弱丞相的力氣踹開了龍沫!
突如其來的一下,蘭玉嚇到了:“你幹嗎踢她啊!”
龍沫伏在地上不動,蘭玉撲過來攙扶她
——龍涎!你可知你在做什麼?放著雲宮太子不做!你居然敢放下你的軍隊逃跑!
——朕是不是太寵你了?你以為朕不敢搬了你的頭?
——花清羽迷惑你,她該死!
——你自己說吧,她肚子裡的那塊血肉,你打算怎麼辦?
“父王息怒兒臣會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拿掉求父王饒她一命,兒臣不跑了兒臣會永遠留在雲宮兒臣會給父王打天下,只要父王放過花清羽的性命。”她埋首她重複著記憶中,“他”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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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玉拉不起她,她找他們求救:“你們別發呆了!別光看著啊,公主怎麼說一堆奇怪的話,她發病了?然後怎麼辦?請御醫?還是給她喂藥?”她逐一抓過他們的手。
秦楊呆了,玄卿呆了,梅朵呆了筱夫人更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匍匐在地的龍沫!
讓她演“流產”?怎麼流(3)
像太像了
公主在重複太子那時候的模樣,一言一行,毫無差池!
“玄卿——”秦楊眉宇一揚,他和白玄卿心照不宣地一點頭。
秦楊抓上了蘭玉的手,帶著她往屋裡去——
“幹什麼?這是幹什麼?”他們還沒扶起公主呢,拽她去哪裡?
梅朵說:“蘭玉姑娘,麻煩你等一下這樣”她湊去蘭玉的耳邊,把接下去該做的悉數告訴蘭玉。
少女納悶的“呃”了一聲讓她演“流產”?怎麼流啊?她個黃花大閨女,男女情事都不懂的——她又不知道懷孕是個什麼反應,流產又該是什麼反應?
秦楊拍了拍她的肩膀,隨便找了一種感覺給她:“肚子上被打一拳,痛得不行?會不會裝?”
少女張嘴,就是那種痛?
啊懂了!
“再說‘龍涎我恨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會不會?”
蘭玉還是點頭忽然覺得這一套很好玩。
她多嘴問起:“疼得打滾了再說這句話?”
秦楊瞟她,蘭玉這臉上的笑容要不得:“和你使眼色了再說這句話!還有,千萬不能嘻嘻哈哈的笑!”
“秦楊——茶——”筱夫人哆嗦著把茶水遞來,她在想是不是有什麼沒想周到的?
“嬤嬤,可以了!”梅朵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