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的賤人,淫亂後宮,漠視朕的威嚴。大將軍你說她該死不該死?”
說話間,他來到呼延烈面前,擋在自己臉前的玩偶慢慢放下——
俊朗的輪廓,劍眉——高挺的鼻樑,薄唇粉色,尤其是他笑的剎那是勾魂攝魄的瞬間!
這張臉能迷死萬千少女,也是這張臉能嚇死一年前痛下殺手的罪人!
呼延烈大叫起來:“龍、龍涎!龍涎——你是龍涎——”
雲洲太子的容貌!
沒有半點瑕疵的完美——他和桑平和安魯在雲洲肆虐,雲洲的太子死在安魯和桑平的刀下,而他親手從龍涎傷痕累累的身上扒下了白龍戰甲佔為己有!
那個神戰第一的龍太子是死在自己面前的!
他親眼看著軒轅夜曉將龍涎的遺體送回了雲洲,換取了龍沫公主的和親!
一年之後,龍涎又活著站在了自己面前,奪走自己的女人的性命。
少年陰森森的笑,他高興的看著地上被嚇得站不起身子的男人——他得意極了。
衣衫不整,摟摟抱抱(1)
“對對對,朕就是龍涎——”他想了想,又咂咂嘴,“不不不龍太子不是這樣說話的。從今兒起‘本宮’就是龍涎。”
為了改這張臉,他快痛死了!
不僅是他的容貌要和龍涎太子一模一樣,連言行舉止和擁有物也要全部相同!
迫不及待想看看天下人的反應:死去的龍涎太子突然復活,那麼那位了不起的雲洲公主會是一個怎樣震驚的反應?
少年抬手,無形無影的一下,密室裡牆垣上掛著的美人圖飛來了他的面前懸著——
“美人美人神戰第一的公主來做本宮的好妹妹吧?”自言自語的說著只有他才懂的話。
少年仰首哈哈大笑,留下嚇得六神無主的呼延烈和一地的血水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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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她二十一歲的生辰。
幾乎埋在一大堆的賀禮中,算不上明目昂貴的奇珍異寶,都是些簡簡單單的:自家王府裡送上的精緻點心,營中將士們送上的小玩意兒,還有太子妃姐姐送來的精緻香囊。
平日裡花幾個小銅板就能在大街上淘到的小玩意兒,如今都對在龍沫面前。
她翻她的禮物翻到手痠,回眸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她好奇:“你是想把東郡大街搬來我們王府嗎?”
“這個”軒轅夜曉眨了眨眼,龍沫的表情太嚴肅,“不喜歡?”
她不似大家閨秀,也不似小家碧玉,女兒家的東西未必喜歡,男人的刀劍又太生猛,想了想,軒轅夜曉覺得把沫兒這麼多年的禮物悉數奉上了最好,人手一份禮,他連軍營裡刑老將軍都哄來給他的王妃送禮,老傢伙氣得兩撇白鬍子亂顫給他白眼看。
小孩子的玩具,街邊的油煎燒餅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
他挪過去,從後抱住了龍沫:“算了,還是把本王直接送給愛妃——咱們回房可好?”
衣衫不整,摟摟抱抱(2)
龍沫拍開他的嬉皮笑臉:“不正經。”
“誰說的?過幾天要出征,王妃又不許本王在軍營裡亂來”男人兩眼綠瑩瑩的,掩不住的孩子氣,“那就出門之前吃飽,幾個月不碰葷腥,會死人唉。”
“沒有人不讓你碰。”枕著他的肩頭,龍沫笑著仰首貼著男人的下顎,自己貪戀美色留戀床第,還怪她紅顏禍水嗎?
“沒有娶我的時候,文傑說你每天在營裡樂不思蜀,我可以再幫你把當初的美人們找回來,王爺可以一邊指揮大軍一邊嗯?”玩味的挑釁,龍沫話中只有調戲的味兒。
軒轅夜曉臉黑,軒轅文傑——又是你亂說話。
摸著男人的手掌,龍沫收回了她的玩笑話,屋裡的一側,掛著他和她的鎧甲。
很單調的
軒轅夜曉的九重寶劍沒了,被九天皇陵的隔世石壓在下頭,被她拉斷。
從雲洲回來,她帶回了國丈爺爺送的白龍戰甲和追雲弓,可惜軒轅夜曉的寶劍沒了。
“怎麼了?”懷裡的小女人太安靜,夜曉抬手碰了她溫溫的臉頰。
“你的劍”
“本王說過了,不怨你。”他的九重啊“死得其所”。
算了算日子,軒轅夜曉說:“出征前本王自己去選一把稱手的新劍——”看不得沫兒內疚的表情,他想法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