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沒睡醒,說著玩的。”
軒轅夜曉拉住他,問起另一個問題:“喜歡鐘蘭玉麼?”
少年將軍的小臉蛋瞬間一紅——
夜曉問他:“你覺得父王會讓你娶一個沒有來歷的女人做你的正室嗎?”夜曉幫他算過,蘭玉沒有背景沒有家事,被東院西院的兩位皇兄去父王那裡參一本,這樣的一個女人做東郡皇子的妾侍還差不多。
這小子至少懂什麼叫情有獨鍾和責任。按文傑的心思,他是不會委屈蘭玉做什麼小妾的。但是父王的王命又不能忤逆到頭來還是要找他的三皇兄想辦法。
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擺在眼前,少年將軍眨眨眼,沒有再多說。
被王妃迷了心竅(3)
夜曉一探首,隨然得很:“多少年了,你和衛鳶風不都指著本王做太子麼?”
他願意“洗心革面”,他們來叨叨?
文傑嘟噥了一句:“你是不是也瘋了?”
正因為催了你幾年無動於衷,大家都認定你對皇位沒意思,沒想到你個傢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東郡王的寶座你不要,你這是在和全天下宣戰啊。
夜曉坐著,這一雙腿架在書桌上,狂妄的姿態——根本就沒有半點為王為帝的姿態。
他就是瘋了,為了龍沫,為了他們的將來,瘋一次又何妨?
軒轅文傑呆呆的站著,他不說話,但是臉色已經有變動了
三皇兄為王,自己和他最親,他可以沒有顧慮的娶蘭玉,皇兄為他掃平一切,自己再阻攔太不像話了吧?
自家的兄弟擺平了,衛鳶風衛丞相風風火火的跑來質疑:
“王爺,城樓上說的,您當真?”
“你不也膩了東郡的皇室嗎?”拍拍衛鳶風的肩頭,夜曉學著龍沫的口吻喚他,“舅舅,明日出徵,你是打算留在丞相府裡對著一大堆奏章,還是與我們同行做軍師?”
衛鳶風張嘴
什麼什麼來著的什麼?喊他什麼?讓他明天干什麼?
不說?那就當預設了啊!
夜曉很高興的在他肩頭拍了拍:“回去收拾包袱,明日寅時東城門出發。”
他回頭看了一眼文傑小子:“鍾蘭玉纏著沫兒說也想上戰場——她的安全你負責。”
“”
丟下書房裡呆愣的兩位,他看了看天色,臉上掩不住的喜笑顏開:“時辰不早了,本王進宮免聖,父王那裡剛好可以說一說”
衛鳶風:“”
軒轅文傑:“”
剩下他們兩人面面相覷,衛鳶風摸不著頭腦的問起:“他這是怎麼了?”
少年乾笑兩聲,抬手指了指腦門這位子:也許,三皇兄這裡也亂糟糟的不清楚——也許,應該說一句。
被王妃迷了心竅(4)
愛情的魔力皇嫂的魔力,軒轅夜曉戒掉了風流縱慾,還虎視眈眈放眼天下
像三皇兄這樣的人,要不萎靡不振,一旦認真起來,天下誰人能擋?
摸了摸頭,文傑哆嗦了一下,他跑去水雲居,他要去把那個不聽話的丫頭留下啊!!
王府花園裡,龍沫在湖邊臨風站著,春天的氣息再一次漫及大地。
戰吧不就是她想要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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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郡的大軍浩浩蕩蕩,向著西北方邁進——
沒有人可以阻擋東郡大將軍的意思:每一次出征之前,他進宮和父王辭行,昨日和往常不一樣的,他的老父親拍案呵斥他,皇兒你這是想造反!
他只問東郡王:“父王是想天下冠東郡之名還是冠雲洲之名?”
意思就是說,東郡若要棄了“軒轅夜曉”,他便跟著龍沫歸於雲洲做個王夫,一樣統領千軍,到時候東郡就是敵國,等著被雲洲大軍掃平。
老東郡王氣得把桌子拍得嘭嘭作響!
“那個女人遲早毀了你!”
那個女人是說沫兒吧?
他不覺得——身邊的她,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拯救了墮落的身與魂。
大軍在烏山嶺附近紮營,等到了雲洲大軍的會師。
看著意氣風發的秦楊帶著梅朵前來,龍沫和夜曉不禁目光交匯他們的大家族真是少見,男人都帶著自己的妻子上戰場。他們兩隊——再加上文傑和蘭玉。
夜曉笑著調侃:“被人擠掉了神戰第三,你好像不是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