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身邊,執起刀柄,刀身像附著了靈魂似的一動,曾經龍涎用他自己的血來祭刀龍氏一族的血的共鳴,這才是真正的破天。
“皇兄”她情不自禁的喚,刀身靈動像是龍涎的亡魂的回應。
真好龍涎的刀又回來了!
她想對他說謝謝,再轉身時,少年的身影已經走遠,一步一踉蹌的走遠,儘可能的扶著身邊可以撐著的樹幹和大石,單薄的背影、孤寂的背影她目送著呼延覺羅的身影消失在晨曦的微亮中,他不曾回頭看她,走得那麼焦急。
像是故意把破天當作引誘她離開的誘餌
看了看身下的雜草他在地上翻滾的模樣
“真的有那麼痛嗎?”
她自言自語的問著,附近沒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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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營之後不說話——
一個人孤單的坐著,她還帶回了龍涎太子的破天寶刀。秦楊撫著那刀,一時百感交集,龍涎最心愛的東西回來了,不用再流落在外。
可是龍沫看起來好像不高興?
“你在山裡看到他了?”秦楊問她——至於那個“他”是誰,大家心知肚明不用點透。
“嗯。”
“他不是走了麼?”
“還沒”
“你從他手裡搶回的破天。”
“不是,是他讓我拿回來的——”
每一次的回答,她無精打采。
“他有那麼好心?”秦楊幫她擦拭寶刀。
孤男寡女,調戲你(4)
龍涎的破天,也是伴著他成長的朋友,有龍涎在的地方就有破天這時候破天在手,秦楊都能覺得龍涎就在身邊!
他困惑道:“那個傢伙是不是易容術?你和他交手了麼?”
“沒有,那張臉是他自己的。”
“那麼就是舞屍術?”
龍沫搖搖頭:“不他的身子是熱的”並且還在隱隱作痛。
他們的一問一答,軒轅文傑坐在旁邊,他聽得心驚膽戰:“皇嫂,你不能再一個人離開大營了!皇兄沒回來,你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們都要被皇兄軍法處置啊!”
龍沫這才抬頭看向他
文傑一怔:怎麼了?他有什麼奇怪的?
少年模樣孩子氣的說話。
“軒轅說小暹王才十歲?那十六七歲的模樣,有沒有可能是他一夜長大?”
一夜長大?
在場的人個個目瞪口呆?誰信?那是無稽之談吧?
龍沫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說的清:“那個木偶是他的傀儡術,真正的人是呼延覺羅本人,連他的臉一起改了”然後他的身子因為這樣的變化而發痛?——這是她的揣測!
衛鳶風尷尬的笑了笑:“不可能吧。”
見多識廣的丞相大人從未聽說有這麼無稽之談的東西
“不是幻覺,是真的。”
衛鳶風回答她:“除非是醫術怪異的藥師可以辦到。”
三個大男人外加龍沫,在他們腦海裡不約而同迸出一個地方!
“藥王谷?!”
異口同聲,都想到一起去了!
只是,衛鳶風好奇:“藥王谷都是救死扶傷的藥師,怎麼會”違背倫常瞬間長大這是會折壽的法術吧?
“所有的秘密——恐怕只有呼延覺羅自己知道。”
她現在對那個傀儡師充滿了好奇!
秦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