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嗎?
“軒轅夜曉”
“本王的意思是放走了,就不會再回來。”蹲在岸邊的身子突然橫出一手,“再拿一個”還有一個人,雖然軒轅夜曉不想認他,雖然他恨那個男人對雲洲的踐踏和殘忍咎由自取。
他不說是給誰的,龍沫只是為他點上了遞去。
剩下的都是她的:給龍涎的,給母后的,給國丈爺爺的,給清羽的給朋友們,還給雲洲一役死去的將士
大片的水燈,從自己手裡放開扭在一起的內疚,像是從她指尖流走的蓮花燈一樣,點亮了放走了
盤膝坐在岸邊,夜曉張開手臂問她:“冷麼?”冷的話——肩膀和懷抱都給你。
龍沫沒應,沉默不語的看著湖面上大片的燈海。
已經分不清哪些是她放下的。
混在一起,都照亮了黑漆漆的夜,也照亮活著的人的心。
“在想龍涎?”太安靜了,夜曉忍不住問起。
“嗯”
龍涎下葬的那一天,她沒有送他去皇陵,那段支離破碎的記憶,她現在想回雲洲,想去看看親人們被安葬的地方,以正常人的禮數去拜祭他們——
只是,她已經是他的王妃,不能說走就走的回去。
不再是任性隨意的小女孩
遠嫁和親的公主,沒有什麼理由再回故國。
夜黑風高,良辰美景(2)
思念她的人都不在了,回去——看到的都只是一座座孤墳。
他不該挑起她的痛,不管龍沫願意不願意,軒轅夜曉挪身靠近她,攬著自己的王妃入懷。
“這裡冷,我們回王府。”話才說了一半,湖面上一陣浪花暗湧,掀翻寧靜的燈海,吞噬亮的美麗的水燈!
不遠處的人們低呼著!
今夜無風無浪無雨,這是人為——
他們都看到了,有一舟奢華的船舫遊在大湖上,黑影衝破了大好氛圍,隱隱有女人們的嬉笑從船上飄來。
岸邊的小老百姓無不跺腳!
“仗勢欺人的混蛋!”
“那是二皇子的船吧,團圓節不去宮裡過,反而跑來糟蹋湖上的水燈!”
“有什麼辦法?他說這湖連著他的西院,這湖是他的,弄掉幾個燈討好一群妓女——我呸,比北院王爺還不是個東西!”
唾罵聲一片,夜曉臉頰在抽抽——
軒轅西辰鬧事,怎麼連他也被捲進來比喻?
瞥眼看看身邊的龍沫,他的女人也在抬眼看他,明晃晃的大眼睛裡暗含笑意,她很好奇:“你以前還做了哪些不是東西的事情?”
“”
他怎麼知道?他又不強搶兩家婦孺,他又不是惡霸,這些不會說話的小老百姓!
被水打溼的水燈盪到了他們腳邊,原本漂亮的東西,一瞬間都毀了!
龍沫冷眼看著不遠處的船舫:“那是你的哥哥?”
夜曉冷哼,懶得認這種混蛋做哥哥。
“聽說——你在大殿上打過這位二皇兄?”
“你聽誰說的?”他問得像是廢話,自從龍沫痊癒了,文傑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幫他說好話,肯定又是文傑小子多嘴的。
龍沫又問:“你打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