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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過來。雖然他那斧頭不過是劈柴火的斧頭,可是砍上一下腦袋就沒了。

劉宇大驚,趕忙後退掛好弩箭,抽出了腰上明晃晃的鋼斧頭架住了黑大個的斧頭,兩把斧頭相碰,卡啦一聲,震的劉宇手臂發麻,這黑大個力氣真大。黑大個向後一撤輪斧頭又劈,劉宇惱怒了,斧頭架住他的斧頭,一個鞭腿蹬到了黑大個的肚子上面。黑大個往後一坐,一個屁蹲。劉宇緊跟著一腳踢到了他的手腕,踢飛了他的斧頭。

“你這個人神經病吧,怎麼見人就砍啊。”劉宇罵道。

黑大個被打倒了倒也不惱怒,問道:“啥叫神經病啊?”

暈,劉宇頭大。

“神經病就是瘋子一樣,發瘋了。”

“我沒發瘋。”

“那你看見我砍啥啊?”

“這個,那個,我正在劈柴呢,你走過來了,帶著這麼多厲害的兵器,我還以為是土匪進村了呢。所以嘛,我就動手了。”

黑大個爬起了撿起他的斧頭,劉宇也把武器放下了,給黑大個解釋:“大兄弟,我是外地來的,大車壞了,幾天沒吃東西了,不得已打了兩隻野味,想過來找戶人家借個鍋灶吃點熱乎的。你看看,我的這裝備,精鋼的斧頭,上好的弩箭,哪裡會是土匪啊,這麼有錢還用去當土匪嗎?”

黑大個不傻,一想也對啊,劉宇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物價,黑大個可是很清楚,精鋼的斧頭,雖然沒看鋼口,可最少也能值幾個金幣吧,那弩,沒看能射多遠,光看做工顯然不是凡品,也應該價值連城啊。

“大牛剛才魯莽了,還望大哥勿怪。”黑大個結結實實的給劉宇鞠躬道歉。劉宇連連擺手。

“你叫大牛啊?反正現在也快到吃飯的時間了,我這裡的一隻野兔一隻野雞,就在你家做吃了,如何?”

“春天不能打獵的?”大牛說。

“我知道春天不能打獵,可這不是沒辦法吧,行不行吧,不行我換家。”

“行,行,快點進來吧。”大牛把劉宇讓進了院子,在院子的草棚下的石頭桌子邊坐下,黑色的大沙壺,黑色的大瓷碗,給劉宇倒了一大碗水。

“你來是客人,我去做飯。”

劉宇也真渴了,一連喝了三大碗的水,肚子裡咕嚕咕嚕的。仔細打量這個院子,真不小,前院大約半畝地上下。碗口粗細的木頭做的柵欄牆,院門也是木頭的院門。院子裡稀稀拉拉的栽了幾顆樹,顯然不注重綠化。幾隻雞咯咯叫著到處找東西吃。三間房子是泥坯子建成的,房頂上是草靶子。

大牛手腳麻利,拿了兔子和野雞去了村口的小河,很快收拾乾淨了,灶房裡的柴火一燒,慢慢的傳出了野雞的肉香,劉宇吞了口口水,很久沒吃過野雞肉了。這時候院門外來了三個人,一個古銅色的臉,拿著一把錘子,一個黑色大圓臉拿著把柴刀,最後一個個子體稍微矮些,面白手裡拿著一根削尖了的木棍。

劉宇心頭暗暗心驚,難道是大牛剛才藉著去河裡處理獵物的時候找人來對付我?想到這裡劉宇慢慢的把鋼斧頭從腰裡抽了出來。

不過顯然劉宇多想了,就聽那個黑臉大漢說:“大牛哥,家裡來客人了?你還弄了好吃的,也不喊一聲,真不夠意思。”

那兩個漢子也附和:“就是,你不喊我們,我們自己聞著香味來了。”

大牛邊做飯邊在灶房裡嚷嚷:“三個兔崽子們來了,都開春了還不去翻地,來我家偷懶了。”

“種地有啥用,收的糧食交了稅能剩下一半,還有土匪禍害,活不下去了。”黃臉的漢子罵罵咧咧的。

三人來到劉宇的身邊,黑圓臉問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在下,劉宇。”

“我叫黑子。這個黃臉的叫石頭,這個拿木頭棍子當長槍的叫鐵蛋。”黑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這三人年齡都不到二十歲,比劉宇年齡都小,很快劉宇就和他們聊了個熱火朝天。劉宇吹牛把這三人哄的一楞一楞的。原來這個村叫李家灣子大約也就是六十戶人家,村裡人都靠種地為生,秋天的時候偶爾打打獵。村子附近還有土匪隔三差五的還來掃蕩一下,大家的日子反正不好過。來了三人,大牛可就忙壞了,本來如果只有兩個人,一兔子一雞已經足夠了,現在可不夠了。但牛找遍廚房也沒發現還有啥吃的,外面地裡倒是有野菜,可也來不及現找啊。抬頭一看,那裡掛著半袋子香菇,這可是樹林裡採來的上好香菇啊,乾脆來個香菇燉野兔,香菇燉野雞。

燉好肉,大牛裝了兩個大瓷盆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