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關鍵會拍馬屁,說的陳縣令和楊捕頭非常的高興。
這酒一直喝到大半夜,陳縣令和楊捕頭都比較能喝,四人似乎都喝了很多。
陳縣令笑眯眯的看著胡大頭,打了個酒隔:“大頭啊。我當這個縣令難啊。”
“大人,您是一縣之主能有什麼難的啊?”
“哎,最近老有人告發你那幾個石灰要抓了不少的百姓當窯工,不僅僅不給錢,還打死了不少的人,你說說這事情讓我咋辦。”
旁邊胡二心領神會:“大人,這是誣告,百分百的誣告。我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從今天起,每個月給大人楊捕頭二百金幣的份子錢,您看如何?”
楊放喝光了最後一口環宇五穀酒,輕輕的抓住了腰刀的把柄,看著胡二說道:“二百金幣就不用了。我想向兩位借兩樣東西。”
胡大頭拍著胸脯說:“說的啥話,別說兩樣,就是十樣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楊捕頭要借啥?”
“我想借兩位的人頭。”楊放說著眼冒寒光,腰間的寶刀刷的就抽出來,刀光一閃,胡大頭那個好大的頭顱就落在了飯桌上,兩個倒酒的美女嚇的直接暈了過去。
胡二驚的一身冷汗,酒醒了七八分。抽出短刀就刺楊放。
楊放大喝:“還不動手。”門口兩個捕快兩刀就刺向了胡二的後腰,後腰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刺中必死。
可是捕快的刀居然沒刺進去,原來胡二自從被劉宇綁架了之後就日夜的穿著一件精緻的鐵甲。
“好狠的狗官。”
陳縣令一抖手拿出一長紙來:“白城胡大頭,胡二父子兩長期盤踞石灰窯,草菅人命為非作歹,為惡一方,當場格殺。”
“哼,沒那麼容易。來人啊,大家快殺狗官。”
胡二大叫著和兩個捕快戰到了一處,居然打了平手,人在面臨生死危險的時候爆發力總是驚人的。聽到胡二的喊聲,貴和樓的家丁紛紛拿起刀槍要殺上來,奈何這時候忽然六七十衙役捕快手持鋼刀衝進樓裡和眾家丁廝殺起來。一方精心準備,一方毫無準備,高下立刻分出來了。那個滿是胸毛的胖子大漢,渾身是血衝了上來。鬼頭刀猛劈楊放,楊放舉刀招架。
“少爺,快走啊。回石灰窯召集人手為我們報仇。”
胡二都快哭了,要是走的了早走了,被兩個捕快纏住了哪裡那麼容易走。看胡二走不脫,大漢飛身過來,一刀劈翻了一個捕快,又轉身砍另外的捕快。
“一起走。”胡二大喊。
“快走啊。”大漢忽然吐了一口血,原來是楊放從背後紮了一刀。大漢痛苦的痙攣,揮手一刀,速度奇快,這刀直奔楊放的腦袋,楊放急忙躲避還是慢了,居然把捕頭的帽子和頭髮都給砍掉了,楊放了驚了一身的冷汗。
“快走。”漢子又吐了一口血,用盡最後的力氣抱住了另外一個捕快。
胡二雙眼含淚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從三樓的窗戶裡飛身而下。窗下一片兩層樓的住房,和貴和樓的三層落差很小。胡二跳下窗戶飛奔而去消失在黑暗裡了。
城北胡大頭家的石灰窯這時候也進行著激烈的戰鬥。馬縣丞帶領二百稅吏組成的隊伍引導著從大理秘密派遣來的四百捕快當場宣佈胡家觸犯了法律,胡大頭和胡二已經被砍頭了。看著近六百的捕快,胡家部分家丁投降,部分逃走,留下來戰鬥的不足二百人,捕快們在付出了幾十人的傷亡後接管了石灰窯。被解救的窯工也是瘋狂的趁亂逃走了。
大理來的捕快們衝進去把胡家投降的家丁一頓好打,幾乎搶光了所有值錢的東西,有幾個捕快感覺殺的不過癮還想放火,讓馬縣丞給制止住了。
這胡家三個石灰窯,按照陳縣令事前的約定,馬縣丞,楊捕頭,三家每人一家的。大理的捕快遠道而來撈些浮財也就罷了,怎麼能讓他們放火呢。
捕快們接著追捕逃犯的名義衝進了附近的幾個村子,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也狠狠的敲詐了一大比錢。註定了是一個未眠夜,亂轟轟的喊打喊殺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人們發現貴和樓居然沒有開門,四個城門口貼出了一長告示,居然是說胡大頭,胡二作惡多端,被大理郡守親自定為罪犯,胡大頭伏法,腦袋已經吊在城頭,胡二在逃,抓到他送到縣衙獎勵金幣一百,不大的白城縣牛犢子拉車亂套了。
百姓們紛紛叫好,胡二這個小禍害在白城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幹了。不僅僅有女的受害,就連長的清秀的文弱書生也有受害的,去年有一個秀才被胡二看上了,拉回去給糟踏了。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