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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

這下,我如願吸引到周圍群眾探究地目光,而沈丹也不情不願地不尿急了,留下來陪我。bingo!多虧咱大學選修課選得是表演,而教表演的老師走的又是窮搖風受益匪淺,受益匪淺啊。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等待了,也不知道沈丹是怎麼想的,要守時,也不用提前2小時到吧,我是多有誠意,多迫不及待嫁出去啊。生生打亂我的生物鐘,在我喝了三杯咖啡還是喚不起我精神後,我終於決定向周公屈服,頭一低,我這樣坐著便睡了過去我是被沈丹掐大腿掐醒的,可惡!怎麼能跟我一樣睚眥必報呢。

我正恨恨地盯著沈丹,準備找她理論,卻不想她先湊到我低聲說了句“他來了。”便只好收拾了心情,帶了恰到好處的笑迎向來人的方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條被黑色西裝褲包裹的緊緻修長的雙腿,接著是黑色修身版兩粒扣西裝,越發顯得身形頎長,一隻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則虛握著西裝的扣子,露出晶光閃閃的袖釦,再接著便是景如一那張假人一般精緻的臉;此時這張臉的主人正帶挑著眉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雙丹鳳眼挑得滿室桃花盛開只是,為什麼是景如一呢?

我剛轉身準備質問沈丹,沒想到她已經搶在我面前殷勤地招呼:“景先生,您來了啊,那你們好好聊,我這先去上個廁所。”

景如一也略微點了點頭,姑且算是招呼了沈丹,只這一點頭,沈丹便如遇大赦般逃離了現場,根本沒有給我機會!

雖然還沒有明白這蘇先生怎麼變成了景先生,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被沈丹賣了!

我咬牙切齒地目送沈丹離開後,也不肯轉頭去看景如一,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蘇先生呢?”

景如一好整以暇:“我就是啊。怎麼?不邀請我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真是令人討厭的理直氣壯。不過,我怎麼忘了景如一母親就是姓蘇啦。

“抱歉,我是來跟蘇先生相親的,沒空跟你景先生閒聊!”說著,我也起身拿包想要離開。

結果剛轉身,就被三兩步跨過來的景如一拽住了手臂,力氣之大,我連掙扎幾次都沒成成功,只好冷冷地說:“你放開!”結果此話一出,他鐵臂一伸,就從背後把我撈進了懷裡,全然不顧四周探尋的目光。哎,我今天還真是個焦點人物,回頭率直接百分之兩百了都。

景如一低頭湊近我耳邊,似呢喃,又似安撫地說:“不要鬧了。”

這話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像極了之前我每次無理取鬧,想要吸引他注意時,他無奈的妥協。這句話總是很奏效,因為那時的我,總認為他這句話雖然不怎麼入耳,總是帶了些寵溺的意味在裡面的,現在想來,我恐怕只是把別人的容忍當寬容,把別人的禮貌當寵溺了吧。

而今天的景如一又是以怎樣一番心緒在說著這句話呢?難道我今日的反應在他眼裡仍舊不過是當初的小把戲,小心機,而我的目的也不過是換他一句妥協?景如一,我真的不是在鬧了

如此,想要脫離他鉗制的心念也愈發強烈,看著橫在眼前的白皙胳膊,我心一橫,一口就咬了下去!我本身就是個有好牙口的人,加上這本身也用了幾分力,很快嘴裡就已經瀰漫著一股血腥氣息,但景如一卻還一副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樣子,絲毫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但我又不是吸血鬼,都見血了也不敢繼續咬下去,再加上之前長期生活在景如一這個資本家的壓榨之下,最近連著兩次都給他放血,既有些草根挑戰權貴的興奮感,也有些嗯,害怕。但這景如一實在太不配合劇情走向了,他不放開我,我出於自尊的考慮,也不好鬆口

結果就變成了我叼著景如一胳膊了,直到我保持這樣大張嘴的姿勢保持到臉部肌肉都有些疲勞了,我才後悔起來,估摸著再繼續下午,恐怕這臉都要抽筋了,卻聽見景如一嘴裡“嘶——”的一聲,嚇得我趕緊就鬆了口,忙不迭地轉頭問景如一:“很疼?”結果嗎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迎上了景如一帶笑的眸子,一副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

頃刻間我陷入了一種強烈的自我厭棄情緒中,果真是狗改不了□我段柚改不了被景如一壓榨的命運。這種被吃定的感覺讓我很不爽,惡向膽邊生,對準剛剛的傷口又是一口,心想現在你裝不下去了吧。誰知景如一這人不知是近年來變皮糙肉厚了還是怎樣,這次連大氣都不吭一聲,更別提鬆手了。直到我自覺無趣,才悻悻然鬆了口。

其實這些年來,我學會的最大的一個道理便是適可而止,放過他人也放過自己。要是照著我當年追景如一的那股倔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