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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再度見到景如一的睡顏,我只覺得恍如隔世,心裡酸甜交織,忍不住伸手卻描摹他的五官,他下巴上有一圈新生的胡茬,手指輕輕地拂過去,微微有些扎人。我摸過一圈,景如一仍是呼吸綿長,毫無防備的樣子,看來是睡得極沉。我漸漸喜歡上這種彷彿景如一在我手,還任我宰割的感覺。於是,我更是自娛自樂起來,對著景如一的臉,摸摸這兒,又摸摸那兒。

手突然一下就被景如一抓住,他倏地一下睜開眼,眉眼眼梢都透著清明,哪裡是剛剛還在深度睡眠的人,我嚇了一跳,又窘又驚,他見了我這幅模樣,臉上暈開一個笑來,映著窗簾間透過來的日光,霎是好看,被他這笑蠱惑,我有些呆滯,景如一笑意更濃,順著我的手,來到我的背,一把將我抱了過去。“要非禮人,就膽子大些。”景如一說。

這一抱,我和景如一都是一怔,我居然先反應了過來,立馬紅著臉要推開他,但景如一稍稍一使力,我跟他貼得更緊了又是“貼身”感覺,當然,這自然是景如一的感覺,而我的感覺是沒穿內衣的羞澀少婦傷不起

“你這是在勾引我?”景如一帶著調侃。

“才沒有呢,你想得美!”我急忙辯解。

“哦?”景如一將這“哦”說得千迴百轉,讓我不禁都有些懷疑自己:難不成我真是獸性大發,想要勾引他?

正在我不斷自我檢討之時,景如一這廝又施施然扔出一句話:“不然,你怎麼一邊喘,一邊把胸貼向我?”

“景如一!!”我喊得咬牙切齒。但奈何身體被他鉗制,我也就只能在語言上逞英雄。

顯然這句話對景如一沒有任何威懾力,他甚至還有些享受我的生氣,這什麼低階趣味啊。正想著任勞任怨的勞動人民要不要考慮起義抗暴政,景如一又突然柔聲說:“乖,你陪我睡會兒,我剛從飛機上下來,有點累。”

只這一句話,我就被安撫了。但到底還是要在表面上硬一硬的,“但是怎麼辦?我想起床了。”

“但是怎麼辦?我想你陪我一起睡。”

“那好吧。”我不得不說,景如一很有撒嬌天賦,那句話說得我骨頭都酥了,哪裡還裝得起什麼冷漠,就差沒想著投懷送抱了。

但等我陪著他睡了一覺這裡的睡,是很純潔的睡,這廝立馬翻臉不認人,於吃飯的時候算起我的賬來。

“我聽說,邵遲來過了?”景如一問這話時雖然用的是十分家常的語氣,甚至一邊說著,一邊還替我夾了塊排骨,但我卻覺出這話裡面的山雨欲來之勢。我瞪了眼唯一的嫌疑人阿光,這才儘量淡然地回答:“是啊。”

“不是阿光,是邵遲自己跟我說的。”

“啊?”敢情景如一你想表達的是“我聽邵遲說他來過了”啊。不帶這麼迂迴婉轉的。我大失所望,只好將注意力轉移給桌上的菜。

“我聽他說”景如一說這話時,特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眼。直覺告訴我,他挑起這番話的目的就在於此。

見引起了我的注意,景如一才悠然道:“我聽他說,你願意跟我重新來過?”

我:“”

邵遲,不帶這麼搶戲的,我就說景如一這廝為什麼我還沒答應呢,他怎麼就提前進入“管得寬老公”的角色了呢?

☆、chapter 25

我心中不滿極了;邵遲這一多事;我原本還幻想地景如一抱著我痛哭流涕;對我感激涕零的場面徹底破滅。但我到底還是不夠服氣,於是抬眼狠狠地瞪了眼景如一;卻見某人正含著笑;挑著眉看著我;甚是挑釁。

真是女朋友可忍,媳婦兒不可忍!但就在我爆發的前一秒;景如一卻又淡淡地問了我一句:“你最近,都很晚睡?”

我不知他的意圖;因為心中有氣,我便故意將自己武裝得氣場強大地回過去:“是啊;怎麼了?”釋放出整整一公斤火藥。結果卻遇上景如一的春風化雨:“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作為丈夫,我的覺得你這樣精力過剩,夜夜不能安眠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幫你‘消耗’這多餘的精神,讓你早睡早起。”

咦?難道是我思想真心下。流?我居然能從這句溫情十分的話裡聽出幾絲淫。蕩的味道來“精力過剩”、“消耗”什麼的,真是讓少婦我忍不住胡思亂想,臉上發燙。為了求證我這猜測的可能性,我勇敢地抬起頭,想從景如一臉上發現些蛛絲馬跡,可是,事實又一次讓我失望了,只見景如一一臉正義凌然。而他見我滿面緋紅,還關切地問我是不是發燒。

好吧,看來只是少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