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你還能有**。”
夏商周把臉悶在她頸上,可憐兮兮地說:“老婆,都三個多月了。”說著手還往下伸,在她小屁股上揉了揉,眼看著就要更進一步的意思,臨到門邊,被宋念慈按住了。
她很想踢他下去,但看他那樣,也是忍得可憐,又氣又好笑,哄他說:“乖,就快了。”
“醫生說至少還有兩個月的恢復期。”
真可憐,剖腹產的恢復期比順產的要慢。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這樣,宋念慈倒起了些逗他的興致,把手伸到他下面,溫柔地轉了轉,夏商周果然就貼得她更緊了,動手動腳的,那模樣,跟挖心撓肺一樣難受,偏還沒法子痛快解決,只能隔靴搔癢。
耍弄得他差不多了,宋念慈非常及時地收回手:“嗯,我要睡覺了,好睏。”
夏商周拿眼睛瞪著她。
宋念慈心裡笑得不住,面上還在裝無辜和無知:“月子裡啊,不休息好會有月子病的。”
夏商周就閉了閉眼睛,最後實在氣不過,伸手狠狠揉了她敏感的某地一把,把她箍在懷裡,氣鼓鼓地說:“關燈,睡覺!”
宋念慈窩在他懷裡偷偷地樂,好難得,才這樣整到他一把呀。
雖然白天發生的事情並不算愉快,但那天夜裡,宋念慈還是做了一個很歡樂的夢,夢裡頭她似乎又回到了讀書的時候,她住在學校的宿舍裡,幾個姑娘家,聽的聽廣播,打的打電話,聊八卦的聊八卦,日子過得悠閒而歡樂。
然後莫名其妙鏡頭轉到教室裡,是一場考試,監考的老師是她曾經的一個數學老師,那會兒他還很年輕,三十歲出頭,長身玉立溫文儒雅的,班上好多女生都很喜歡他。
夏孟秋的父母都是老師出身,她對這樣的老師,完全沒有任何幻想的空間。
但那天晚上,在夢裡頭,她卻跟那個數學老師暖昧得一塌糊塗,甚至到最後,他來收卷的時候,還輕輕吻了她。
那溫熱的觸感,那真實得有如切身感受一般的曖昧情潮,夏孟秋嚇得都快要呆住了,這時候,耳邊傳來隱約的孩子哭聲,有個聲音在提醒她:“這樣不行啊,這樣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