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似乎像電流一般的竄進了自己的身子裡。
“老師有教過,洗手的時候一定要認真,並且”風清揚停了手指的動作,順便連剛才的話也一同停止。
“因為碰過那裡,所以覺得髒?怎麼洗都很髒?”歐雲晨淡淡開口,語氣裡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風清揚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任何一個人都不想聽到有誰跟他說他很髒吧?
“不是。”水龍頭再次開啟,清潔的水沖刷掉了兩個人手上的泡沫。
“那是什麼?”
、“只是有些不習慣而已,”關掉水龍頭,風清揚抬起頭,想要拿紙擦手,結果卻看到了鏡子中折射出的兩個人。
他靠著她,心臟的跳動也能感覺的到,如果排斥掉那綁著石膏的手,這樣看來兩個人到像是背靠背緊貼在一起的深入愛河的情侶。
情侶倆個字,卻像是路人,深深的把風清揚給嘲笑了。
那倆個字,到底有多麼的可笑?無從得知。
“我們好像是第一次這樣。”魅惑的聲音又再次的從歐雲晨的嘴裡吐出,帶著絲絲的溫柔與眷戀。
“為什麼每次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喜歡與對方為敵呢?”
這個問題似乎是在問風清揚,也似乎是在問自己。
鏡子裡的兩個人,實在是太晃眼了,就像是陽光一般。
從陽光中跌落到谷底的人,有什麼資格再重新的迎接陽光呢?
第一百零七章
“如果你說討厭,我就不會去做,例如剛才拉著你的手。”
“可是你什麼都不說,亦或者說出來的話,總是帶著火藥味。”
“不管發生什麼,只要你告訴我,就好了,只要說出來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可是你總是藏著掖著,什麼事也不說,從那次的被人下藥,到跟司徒先生的招標,到你去蕭澈的公司上班,再到玉姐的事你什麼都沒說,然後只能讓我誤會,也只能讓我們雙方兩個人受傷。”
他好像是第一次對她說了那麼多的話,唯一一次讓風清揚無法截斷的話。
募得,風清揚握著自己的雙拳,指甲竟然陷進了肉裡。
“司徒先生的招標?”
“你以為我是傻子?”歐雲晨淡淡一笑,頭貼著她更近了。“沒有什麼我是看不出來的。”
“那件生意對於你來說很重要把?”
“那又怎麼樣?”歐雲晨陰冷一笑,勾住了她的下巴,沒擦乾的手,觸控到的面板,生冷,溼潤。
“那次的所謂招標只不過是個局,我承認當初讓蕭澈拿走之後很不爽,但是完全也不妨礙我看戲的好心情。”
“什麼?”風清揚眨巴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歐雲晨的眼神,帶著無比的自信,他的正臉就像他的側臉一樣的光滑俊美。
“他們倆個人早就在私下達成了共識,風語琳,跟我只不過是他們兩個人演戲的旗子而已。”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蕭澈不是個簡單的人,這事我不僅一次的在你的面前說過,但是你好像總是不記得我說過的話。”
他嘆了一口氣,臉上多的則是疲累,“我不是故意說你蠢,而是要讓你認知一種事情,什麼是社會,又什麼是臉上帶著面具的人類。”
“蕭澈不是你能玩的起的,就連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夠打垮他,更何況是你?”
“生意什麼的無所謂,錢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掙出來的,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兩次不行還有第三次,但是人的命卻只有一次。,”
“離蕭澈遠點,這是我的忠告。”
還是忍不住的俯下頭,她的那張蠢蠢的臉實在是太過誘人,“當然,你跟蕭澈在一起,我的心情很不好也是事實,你可以當作是在吃醋,我不介意。”
親了一口,淺嘗即止的吻。
風清揚的腦袋徹底的迷亂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鄭總跟歐雲晨總是說蕭澈的不好。
“我太過單純?”
歐雲晨到是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雖說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就應該獨立一點,但是卻不是說那中胸大無腦的女人就應該憑藉著拼勁去闖。”
話剛說完,歐雲晨更是毫不客氣的低著頭看著她的上半身,“當然你的胸也不是很大,幾乎是小的不能再小,如果沒有這張臉的話會被人當成是男人。”
這話完全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