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我有話要和她說。”
“是。”宜荌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看了夙月一眼,似乎有話要與她說,但還是沒有說出口。她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整個房間便知剩下戎楚和夙月兩個人。
夙月不禁為宜荌擔心,原本戎楚留她一命便是為了找到頤瑾。現如今,頤瑾已經找到了,那麼宜荌對於戎楚便不再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只怕宜荌以後的日子將會十分的艱難。
“夙月。不,應該叫你頤瑾才是。”戎楚笑,夙月卻不再覺得溫暖。
“對啊。怎麼知道我是頤瑾,你一點驚喜的樣子都沒有。我可是你一直在找的人。”夙月嘴角微勾。
“哦?我應該開心嗎?可我早就猜到了,根本沒有驚喜可言。我從來就沒有相信泠樾是我要找的人。”
“呵呵。”是嗎?如此看來戎楚的確是只老狐狸。騙不了。
“你跟帝后長得這麼像,想掩飾也掩飾不了。”戎楚的眼裡有一種複雜到難以言喻的東西,夙月猜不透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處置?你可是帝后唯一的女兒,我自然應該好好待你。”戎楚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坐下。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站著,夙月只能仰望他。
說的好聽,的確,在天下人的眼裡,他是一個能讓先帝主動退位的賢君,而不是逼著先帝退位的亂臣賊子。那麼,她對先帝的遺孤好,自然也是應當的。
夙月但笑不語,臉色蒼白的,像是一朵白色的木槿花。淡淡的,淡淡的彷彿一不留神就要消失了。
“你可知道我的小名?”戎楚竟和夙月閒聊起來。
“習楠跟我提起過。”既然戎楚要與她拉家常,夙月也就不拂了他的興致,反正夙月睡了這麼久,倒也清醒。
“這小名可是帝后給我取的。”戎楚興許是站的累了,便坐了下來,瞥了一眼被宜荌打碎的杯子。
“哦?”一說起迎珏,夙月便來了興致。畢竟,能告訴她與迎玥有關的事的人實在是不多了。
“當年帝后膝下尚無子女,爹又忙,她見我與哥哥沒娘疼沒娘愛,便將我倆接入宮中撫養了一段時間。她最喜愛木槿花,因此給我兩的小名,叫起來都是相同的。她還說,如果以後她生了個女兒,就許配給我們兄弟中的其中一個,也取名叫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