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不想給自己的女兒添麻煩。
“來不及了,只能委屈師父你了。”夙月說罷,便讓習原藏在了衣櫃裡。
聽著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夙月知道官兵們已經上來了,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習原,夙月只好想出一個損招。
於是,等到官兵們推開門的時候,夙月正背對著他們脫著衣服。夙月能清楚的聽見官兵們吞唾液的聲音。
“都杵在門口乾什麼?豐國的細作抓到了沒有。”一聲熟悉的男聲傳來,夙月知道是他來了。
“帝君。”夙月又將衣服迅速披上,只見門口的官兵全都對著一個人跪了下來。
“是你?”戎楚劍眉微蹙。
官兵們看看戎楚又看看夙月,陷入兩難。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問了一句:“帝君,這人,我們還抓不抓?”
戎楚沒說話,看了夙月一眼後,便徑直走了出去。夙月沒想到的是,劉總管竟然也來了,他對著底下的官兵道:“你們這些狗奴才,沒聽見帝君方才說的話嗎?這居仙閣的一隻螞蟻都不能放過,要是讓細作給跑了,帝君一定讓你們好看。還不快去搜!”
官兵們面面相覷。
“還不快去!”劉總管又吼了一聲。便只見官兵們連忙起來,往其他房間搜去了。
“習太醫,多有得罪了。請跟老奴下去吧。”劉總管見官兵們都走了,便客氣地對夙月道。
“是。”既然劉總管給自己臺階下,自己再怎麼也不能負了劉總管的老臉。
夙月一路跟著劉總管下去,只見大廳裡跪滿了密密麻麻的人,一個個全都惴惴不安。獨獨夙月,跟著劉總管來到了戎楚的跟前,站著。
戎楚看夙月一眼,沒說話。
“把豐國細作交出來,可以免你們一死。”戎楚的語氣裡盡是不可反抗的威嚴。
人人面面相覷,大呼饒命。
的確,在夙月看來,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罷了。至於戎楚說的細作夙月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天底下能眼也不眨就拿得出一千兩黃金的人,除了戎楚,自然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豐國新登基的皇帝。
只是不知道夙月是不是真的這麼好的福分。若是她沒猜錯的話,方才那位坐著輪椅的人,正是豐國的皇帝無疑。
不過她也不禁感嘆,戎楚的確不是吃素的料,既然能這麼快就捕捉到封闌進入晴蘭的訊息。
很快,官兵們便抓著人從樓下連踢帶踹的下來了。
“人都抓齊了嗎?”戎楚冷冷道。
帶頭的官兵看了夙月一眼,道:“樓上的人都抓下來了。”看來這些官兵們也是看在了劉總管的面子,沒有搜夙月方才所在的房間。如此一來,習原大概是安全了。
“只是”官兵又補充了一句。
“只是什麼?”戎楚有些許的慍怒,顯然這些跪著的人裡面沒有他要找的人。
“聽店小二說,方才還有幾個人走掉了。除了宜荌公主和駙馬爺外,還有兩個身份不明的男子”
戎楚的眼睛裡有危險的訊號劃過,但還是被夙月捕捉到了。果然,溫和如戎楚在權利面前也是會暴露自己的慾望的。那個人就是封闌吧,那個人,就是阻礙戎楚一統天下的人。
只不過,這豐國的新皇帝似乎不像傳聞那般懦弱不堪。
“帝君帝君”官兵們叫了戎楚好一會兒,戎楚才回過神來。
“這些人怎麼處理?”官兵指了指地上跪著的人。
戎楚看了他們一眼,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道:“劉總管,你怎麼看。”
“回帝君,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夙月不禁覺得有些殘忍,畢竟這裡邊即使有細作,可大多數也都是無辜的平民百姓啊。
戎楚卻遲遲沒有答覆。官兵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戎賊,受死吧!”突然間,一個人從跪著的人群裡冒了出來,手舉著一把利劍,直直地向著戎楚奔去。
那劍實在太快,快的讓夙月來不及思考,她離戎楚站得近,本能地就擋在了戎楚的前面。然而那位使劍的女子看見夙月衝出來後,不禁沒有閃躲,反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幾乎是用盡全力將劍插在了夙月的胸口處。
這劍實在是太猝不及防,以至於連戎楚都沒有反應過來,劍便已經深入夙月的胸口。
使劍的人,是一個女子,她頭上的髮簪,夙月再熟悉不過。
迎玥,看來,又是迎玥搞的鬼。
只怕,通風報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