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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夙月杵在原地,群沉悶皆看著他倆。
“既然你已經開啟了這個機關,我便成為了你的奴僕,一生只能聽從你的調遣。我只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從今往後,只要是你的命令,即使是錯的,我也必須執行。”戟羽又將雙手往夙月跟前推了推,示意夙月收好那個墜子。
夙月仍在猶豫,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戟羽以及他身後數百位將士的人命全都交到了夙月一人手裡。她有些膽怯。她怕有一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她害怕只要她稍有差錯,這些人的性命也許在頃刻間就可以灰飛煙滅。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吧!你難道要讓我的好哥哥一直跪著麼?”戎楚慢悠悠地從大殿上走了下來。他的一席話猶如平地一聲驚雷,讓在場的文武百官們皆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夙月也知自己的確是有些不妥,連忙把墜子拿了起來,可戟羽卻還是倔強地跪著,並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
“我只聽你的,不聽他的。他叫我起,我不會起。”戟羽與戎楚對視著,兩人眼中皆有戰火,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對親兄弟。
夙月在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連忙道:“起來,快起來。”光說不算,她還伸手去扶。這戟羽,架子竟敢比晴蘭帝君的還要大,他還真是不想活了。
“隨你。”戎楚笑著,卻比不笑更可怕。
戟羽伸手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但夙月看來,更像是要拍掉什麼晦氣的東西似的。
夙月偷偷瞧了戎楚一眼,幸好戎楚並沒有發怒。
這戟羽,還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夙月可真心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戟羽坐在了夙月的旁邊,一個晚上都沒有好臉色。夙月見他這樣,心情也不禁煩躁起來。慶功宴上的人正不停地向戎楚說些奉承的話,夙月實在是覺得無趣,她早就想離開了。
“宜荌公主到。”只聽門外的太監喊了一聲,宜荌便走了進來。她脫下了快要溼透的外袍,姿勢優雅從容。
看來,門外是下雨了。
夙月也很想出去看看,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