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了。”晴嫂說完,便把習楠送的硃紅色盒子放到了夙月手裡,另外還拿了些夙月愛吃的甜糕。
夙月的表情略微有些尷尬,因為她看見,就在晴嫂說話的這段時間裡,宜荌已經趕了過來。而封闌,只怕是已經早早離開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宜荌又恢復了她以往清淡卻儀態萬千的形容,溫柔地笑著。連上連淚痕都已經消失不見,似乎剛剛全都是夙月一人的幻覺罷了。
“回宜荌主子。事情是這樣的,夙月姑娘在我那兒落了些東西,我正給她送過來呢。”油晴嫂和宜荌說話的態度可見,兩人的關係似乎處得不錯。
“是嗎?她來杏園多久了,怎麼也沒有人過來跟我稟報?”
“來了有好一會兒,夙月姑娘知道夙陽在我那兒,便想著過來瞧瞧,一瞧就是半天。我倆又投緣,便聊了好長一段時間。東拉西扯的,也就忘了通知你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吩咐下人把這些東西給她送到楓園吧,我還有話要和夙月姑娘說。”宜荌一雙明亮的眼睛壓根兒沒從夙月身上離開過,似乎要看穿她似的。
完了,這下她是真的走不了了。
“你都聽見了?”宜荌觀摩著夙月神情的變化,似乎想要找出什麼端倪。
可夙月卻沒有回答宜荌,一雙眼睛正盯著宜荌的手上看。一雙芊芊素手被封闌的力道折騰的通紅,連夙月看了都有些心疼。
愛上一個像封闌一般的人,也許也是一種悲哀吧。
宜荌也注意到了夙月的視線,便將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後,不願讓夙月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宜荌的臉依舊在笑。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夙月裝聾作啞。
“看到夙陽了嗎?”宜荌竟和夙月聊起天來。
也許真的是沒話找話說,夙月既然去了晴嫂的房間,那勢必是見過夙陽的。
“你把他照顧的很好。謝謝。”當然,其他的事暫且不提,單單照顧夙陽這一點,夙月的確是該感謝宜荌的。起碼她做不到的事情,宜荌做到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