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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翼。戎楚又失去了凝畫閣的相助張克然是難有迴旋的餘地。不然也不會想出人質這一步棋,但只怕封闌當是耍猴娛樂而已,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晴蘭恐怕是保不住了。”

“凝畫閣?”夙月早就奇怪宜荌怎會在此,還入宮當了妃嬪。難道是凝畫閣出事了?

“這事為師也不知當不當說。為師聽說,你與那玄夜年少時,也是有些交情的。”習原有些猶豫。

“他怎麼樣了?”到底是流景的生父,夙月還是問了。

“死了。”習原搖頭。到底也是個青年才俊,習原倒是惜才。

“死了?”夙月一時間竟不知自己是如何感受。從前戀他,後來恨他,但他對夙月的影響力竟然從未減弱過。就算是不愛了,也沒有辦法將他當做完全不相干的人。

“噬心病發作,又受新任閣主篡位重傷。摔下萬丈深淵,只怕是屍骨無存了。那新任閣主原來是玄夜的一個護法,後來起了二心,便與封闌勾結,如今篡位成功,遂將宜荌送與了封闌。”習原再次搖頭,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夙月從沒料想,自己不在的這些年,竟已發生諸多變故,不禁感嘆世事多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明日就是祈福大典了,祈福大典一旦結束,夙月便要離開。

一想到流景,多多少少有些捨不得。便尋思著此刻正閒,過去看看他也好。沒料想,方才路過爵爺府的一座小橋,不過是被池塘景色吸引,少少停留了片刻,雨便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夙月起初並未在意,但眼見雨勢漸大,四處又未有屋簷遮擋,夙月便也只好抬起衣袖,勉強遮遮雨。然而,不知何時,卻有一隻竹傘擋在了夙月的頭上。

夙月轉身,見身後站著的人,正是流採。他今日竟又穿著一身白衣,撐著一隻竹傘,好一股仙人之姿。而另一隻手,正為夙月打傘。

“多謝。”夙月接過他手中的傘,卻不小心碰到了流採的手,冰冰涼涼的。夙月做賊心虛般,迅速地將手收回。卻不料動作太大,險些讓傘下池中。夙月連忙俯身去接。

流採見夙月幾乎也要落入池中,便伸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待夙月站穩,便連忙躲開了。這一來一回,倒也溼了不少衣裳。

夙月倒是極度地窘迫,沒料到自己總是在流採面前出醜。

“小師父沒事吧?”流採問道。

“沒沒事。”夙月理了理自己的衣冠,整理好後並未抬頭看流採。

“無事便好。”流採輕輕應了一聲。

雨還在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夙月卻再也不想走了。稍稍抬起頭,做賊似地看著流採的側臉。還和從前一模一樣,多好。

“你也喜歡這裡的魚嗎?”流採見夙月半天沒有動靜,便問道。

“嗯?”

“我見你方才在這裡站著,似乎是在看它們。”流採伸出手,指了指池裡的魚。

“這是什麼魚?我從來沒有見過。方才路過這裡,見它們總是互成一對,嘴對著嘴。便好奇,停下來看看。”夙月這才明白流採問的是什麼。

“這種魚叫濡沫,生來就是一對。明明相愛,卻只能咬著彼此的嘴唇,喝對方的血,才能活下去。”流採的眼神稍稍暗淡了些。

“好有情意的魚。”夙月輕輕呢喃。“那爵爺也喜歡這魚嗎?”

“不喜歡。只是每天都來看看,想著也許能等來那個人,和她一起看。”流採看著夙月,眼睛裡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也許只有夙月,才能讓流採變得不一樣吧。可是如今他眼前的這個人,是夙月,也不是夙月。

流採的眼神,並沒有在夙月身上多做停留。

夙月看了一眼手中的傘。

所以,他才帶了兩把傘吧。他在等,等了多久?

可如今的夙月,頂著宣儀的皮囊,還是流採等的那個嗎?

夙月看著池中的濡沫,半晌沒有說話。

也許相愛的前提,就是互相傷害。

“倒是小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離你的住處還有些許距離呢,莫不是迷路了?”流採沒有再看濡沫,而是回過頭來,看著夙月。

夙月見著他的目光,依舊是習慣性地閃躲。

“貧尼自知即將辭行,便想著過來看看小世子。”夙月並不隱瞞。

“想來,他也是好幾日沒有去你那了吧。”

夙月愣了一下,心想流採如何得知。

“他那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