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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奇怪的哭聲,又是怎麼回事?

夙月不願細想,只覺得如今的氣氛有些莫名地詭異。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將門掩上地那一刻,仍舊有些心驚肉跳。這宣儀,恐怕真的是有古怪。

奇怪地是,經過這麼一嚇,夙月的精神反倒好了許多。一躺上床便睡著了,還睡得特別的香。直到早上有人在屋外敲門,喊自己去晨練,夙月才醒過來。然而這時,玉檀已經不在了。

夙月倒沒多想,以為這玉檀已經先自己一步去晨練了,便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出了門。沒料到一出門便碰到了帶著一眾弟子的宣儀。宣儀的精神似乎也不錯,正對著露出莫測的微笑。夙月看了,有些不舒服,迅速跟到了隊伍的後面。卻還是沒有發現玉檀的影子。

直到晨練結束,玉檀也沒有出現。夙月漸漸開始發覺事情的古怪。

“玉檀呢?又跑哪去了?”現在正是晨練結束的時間,靜慈師太以為玉檀又在偷懶,聲音中夾雜著隱隱的怒氣。

眾弟子們面面相覷,無人知曉。

“枯竹不是跟玉檀住在一個屋裡嗎?你知道玉檀去哪兒了嗎?枯竹?”宣儀面帶笑意地看著夙月,夙月卻覺得她笑得像只狐狸。

“枯竹不知。今兒一早,玉檀師姐就已經不在屋裡了。”

夙月心有餘悸,莫非昨晚那來歷不明的哭聲

“是嗎。”宣儀得意地輕笑一聲,又轉身對靜慈師太道:“玉檀消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過個一兩天就會回來的。師父不必過於擔心。”

“這孩子,從來就不讓我省心。我這都還沒閉關修煉呢,就這麼亟不可待。我要真是閉關了,豈不是要反了?”靜慈師太氣急攻心,捂住了胸口。

宣儀眼疾手快,連忙向前一步,扶住了靜慈師太。

“師父息怒。師妹她也就是愛玩。方才師父說,要閉關了?”

夙月嘴角微勾,恐怕巴不得師父閉關的人,不是玉檀,而是另有其人吧。

“是啊,為師正打算從今日正午起閉關十五日。這十五日內,寺中大大小小的事物恐怕就要交由你打理了。記得要把那丫頭給我找回來,雖說你與她姐妹情深,但也絕對不能輕饒。這回非要她受點苦頭不可。還有枯竹畢竟剛來,你也多擔待些。”靜慈師太的怒氣已然消去了些。

“那是自然。”宣儀看了夙月一眼,低頭允諾。

夙月卻被她這一眼看得頭皮發麻。這靜慈師太就要閉關了,大小事務又全權交由宣儀處理

“都散了吧。”靜慈師太揮了揮衣袖。

“師父,我送你。”宣儀道。

靜慈師太點了點頭,兩人便往靜慈的住所走去,只留下了恭送師父的眾弟子們。

但眾弟子們對玉檀消失這一事並不十分傷心,甚至連討論的人都沒有。可見這樣的事的確是時常發生,以至於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可夙月卻放心不下,昨天晚上那若有似無的哭聲,彷彿還時時縈繞在夙月的耳邊。

這一日,夙月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正打算去宣儀屋裡一探究竟。

夙月站在已然熄燈的宣儀屋外,猶豫著要不要推門而入。自己不懂半點武功,如今貿貿然前行,是不是有些危險?如今這個點,弟子們都已經睡了,可玉檀還是不見蹤影。

突然,夙月的頭部被人用什麼鈍器給擊中了。她只覺得腦袋一沉,漸漸陷入了昏迷。

醒來的時候,似乎是處在一個暗室裡,周圍只有昏昏暗暗的燈。依稀能見到地上躺著些女人的身體,不知是死是活。

“醒得還真快。”宣儀走到了夙月的面前,捏著夙月的下巴。

宣儀又在用那種令夙月不快的眼神看著自己。若非要形容,那就是嫉妒。

“玉檀呢?”夙月眼神犀利地看著宣儀。

宣儀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鬆開了捏住夙月下巴的手,大笑起來。

“真是好笑。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功夫管她?你們不是才認識不到一天麼?我就不明白,她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全都向著她。我倒也想她落在我手裡,可惜啊,我沒那個本事。”宣儀用腳將背對著夙月的女子的身體踢轉過來。

夙月看到了那些女人的臉。

一塊塊被硫磺燒燬的痕跡尚在,但似乎沒有一張臉是玉檀的。況且那些女子都有頭髮,恐怕不是靜安寺的人。

“我就知道你聽見了。怎麼樣?她們的哭聲是不是很銷魂?今晚哭的人,恐怕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