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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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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的是她?”南宮楚輕笑一聲,眉眼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她可不叫葉寧,她是我的表妹,叫宜荌。”

“宜荌?”夙月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有再提。只想著下回再見著葉寧時,定要好好問清楚。

“是啊,多虧你救了她,她才沒受什麼傷,單單受了些驚嚇罷了。等你傷好了些,我定讓她來向你好好道謝一番。”

夙月點頭示意,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因要包紮傷口,有一隻藕臂露在外面,倒也外洩了不少春光。夙月漸漸長大,也倒越發在意自己的儀容。

南宮楚似乎明白了夙月的意思,笑道:“阿月你大可放心,你這衣裳倒不是我換的,傷口自然也不是我包紮的。你救了宜荌一命,我早已把你當成妹妹,斷然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既然你已經甦醒,我這就去叫大夫過來查探一番你的傷口。告辭了。”說罷,便出了門。很快,便有侍女進來站著等候夙月的吩咐。

雖是初次見面,夙月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很久以前她便已經與他相識。可是夙月又暗暗嘲笑起自己,自己從小到大見過最富有的人家也不過就是那個她曾經踏入的蕭家,何況那蕭家的財力恐怕不及南宮家的萬分之一。自己就算是三生有幸,也是萬萬不夠資格與南宮楚相識的。今日一見,興許是老天爺心情甚好罷了。

這一夜,風很大,呼嘯著幾乎要把樓頂掀翻。夙月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這幾日她身上的傷逐漸轉好,倒也允許稍微活動活動。只不過那所謂的宜荌姑娘她倒是始終沒有見著。夙月心中自然焦急,雖南宮楚已經否認。但若非親自見到宜荌,再三確認。夙月是萬萬難以接受這種說辭的。莫非世上竟真的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夙月倒是很想去瞧瞧她,只是這侍女管得嚴,極少願意讓她自己下地。前些日子傷得重,自己也懶得動彈,便也由著她去。只是成日做在床上與天花板相對,實在是悶得慌。今日倒也奇怪,半晌不見侍女動靜,夙月反倒不甚習慣。夙月便自己摸索著下了床,這要是往常,侍女早已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制止她。

侍女名喚語素,身世倒也與夙月十分相近,因此夙月對她自然有種特殊的情感。自己無法動彈那幾日,一起事物都要語素操勞,心中自然是十分感激卻又過意不去。夙月便有什麼事總是忍著不說,儘量不麻煩語素。往往是語素自己看見夙月嘴唇乾的發白,才遞上茶水讓夙月飲下。

夙月的心思,語素又豈能不懂。因此,語素的態度自是一日日地好起來。可夙月能看出語素是一副想親近她卻又恨不得離她越遠越好的矛盾心態。夙月是不解的,若兩人結為摯友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究竟是什麼讓她的態度如此離奇。

想到這,夙月也不免擔心語素起來。外面一副狂風暴雨即將來臨之勢,語素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夙月連忙披上大衣,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這天氣越發寒冷。天空中瀰漫著陰沉,是一種無邊無際的暗。愁雲漫天,如夙月此時的心情。

今日見到語素時,可清晰地聽出她患了風寒,病的不輕。想到這層,夙月的心更加揪心的緊。

她不由得加快步伐,踏出了院門。豈料南宮府邸竟大成這樣。毫不熟悉地形的夙月像個無頭蒼蠅般轉來轉去,卻始終走不到盡頭。

一種迷茫與無助感侵襲了她,但對語素的擔心讓她戰勝了恐懼,她決定一路往南。說來也怪,方才還看見幾個下人在走廊裡穿行,可如今卻半個人影也沒見著。夙月曾聽語素說過,宜荌不喜歡被他人打擾,會不會這就是她所居住的院落呢。

夙月小心翼翼地走著,帶著一種充滿刺激的期待。

這個庭院很大,種滿了木槿,芳香滿園,與天空的顏色極為不搭。它明亮著,它暗淡著,誰也不讓誰。就像是地獄裡的世外桃源,夙月暫且只能這麼形容。豪華中盡顯低調,爛漫中帶著些許哀愁。夙月也覺得很是奇怪,乍一看,頂多是個富貴人家的園林罷了,可也無甚特別。所謂的哀愁之感從何而來,夙月也說不清楚。

穿過一個個迴廊,夙月竟越發喜歡上這個院子,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手指不禁撫上回廊上各種奇異的花紋,沿著碎石小路一直前行,竟讓夙月有種步入仙境之感。不知不覺便要跨過這院裡的最後一扇門。

若非眼前兩位“仙人”闖入畫面,夙月的美夢倒也不至於結束得太過突兀。仔細一看,正是南宮楚和宜荌。這兩人此時此刻正站在屋簷下對視著,無暇顧及站在對面雙頰通紅的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