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石繼磊還是不答應,“吳詩雨,不用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上去吧。”
“石繼磊!”吳詩雨堅決扶著他回病房,“如果你再這樣不配合治療,以後只能禁足了。”
沒想到這個一向很好說話的溫善女醫生,嚴肅起來也是這麼的凌厲,石繼磊有些吃驚。再加上腰確實疼的難受,唯有躺下來時才舒服一些,他頓了一下只好妥協,“那,那就算了吧你也不用上去看了,等會兒我跟穆阿姨問問安平的情況。”
等到中午穆阿姨來給他送午飯時,石繼磊才知道安平果然又發燒了,頓時焦急不已。
“穆阿姨,安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些年都沒聽說她病過,現在突然這麼嚴重——”
穆靜婷倒了補湯出來遞到石繼磊的手中,才坐下道:“或許就是這些年沒病過,所以這一次才格外嚴重。”
“那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是昨晚發燒的,早上就已經退了,今天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現在在打點滴著。”
“哦,那您讓她不要下來看我了,我能走路時上去陪著她,讓她好好躺著休息。”
“嗯。”穆靜婷點點頭,又問,“你恢復的怎麼樣了?腰還疼的厲害不?”
說到自己,石繼磊也鬱悶,“我原以為就是扭了一下,很快就會好的,誰知道躺了兩天了都沒有一點好轉,做理療也沒效果。今天醫生說下午有空時過來給我針灸和推拿,看看效果怎麼樣。”
“嗯,腰傷本來就是要慢慢調養恢復的,你耐心點,千萬不要急急躁躁的,以後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嗯,我知道了。”這幾天深受其苦,而且也從戰友的口中得知男人的腰若是不好的話,會影響以後一輩子的“性福”,他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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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吳詩雨帶著醫藥箱來到了石繼磊的病房,他愣了一下才問:“詩雨,這是要做什麼?”
吳詩雨取出一塊包裹,攤開來看,裡面居然齊刷刷的一排銀針,長短不一,粗細不一。她手法熟練的做準備工作,回頭看石繼磊一眼,“針灸啊。既然做理療沒有效果,那試試針灸吧,其實我個人是比較傾向於中醫治療手法的。”
石繼磊沒想到做個針灸,居然要她這個拿手術刀的外科主治醫生親自上陣,吃了一驚才有反應,問道:“這個會有效果?”
“試一下吧,不試試怎麼知道?”吳詩雨說著,指揮身後跟進來的小護士拉了屏風把病床圍了一半,石繼磊頓時更懵了,“這是做什麼?”
吳詩雨做好準備工作,回頭命令石繼磊:“針灸啊你翻身過來吧,上衣掀起來,褲子也往下拉一些”
而平我有。脫——脫褲子?!石繼磊後知後覺,俊臉頓時僵硬了。雖說在醫生的眼裡,只有兩種人——病人與健康人,沒有男人、女人的區別。可是對方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這樣脫褲子是不是不妥啊?
可是,人家是醫生,他現在是病人,人家一本正經的來給他治療,他要是扭扭捏捏的,是不是有些太緊張過度了?或者說,腦子裡想的有些猥瑣了?
果然,吳詩雨發現了他的窘迫,只是平靜的提醒一下:“拉了屏風的,沒關係的,再說,又不是要你全脫,只是把整個腰部露出來,方便扎針。”
“哦”石繼磊怔怔的應一下,翻身過來,把上面的衣襬都掀了起來,然後又慢吞吞的把褲子往下拽了拽。
吳詩雨見石繼磊慢吞吞的動作,與他平日雷厲風行的作風完全相反,忍不住無聲的笑了笑,便過來按壓了幾下他的腰部,詢問各個地方的疼痛程度。
她的指尖微涼,觸碰到腰間肌肉便有種癢癢的感覺,石繼磊又很沒出息的起了雞皮疙瘩,而且趴在枕頭上紅了臉。
“扎針可能會有一些痠痛脹麻的感覺,你忍著一些。”確定了哪些地方需要施針,該用何種手法施針,吳詩雨捻起細細的銀針,一邊輕壓著穴位,一邊低低提醒。
石繼磊這等身份的人,又怎麼會怕這一點疼痛,沉聲回答了一句:“沒關係的,你隨意吧。”
還是第一次聽病人對醫生說“你隨意吧”,吳詩雨又無聲的扯動嘴角笑了一下,手法嫻熟的把針走進石繼磊的腰間肌肉。
石繼磊的面板很好,均勻的小麥色,健康而有彈性,吳詩雨一邊認真的扎針,一邊想著這男人的好身材,時而溫柔的詢問一下感覺如何,病房裡靜悄悄的安寧。
接下來的幾個穴位在臀部上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