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本來推拒得不甚得力的手就更顯得無力了。
莫非像找到了寶貝一般又吮又咬。牽一髮而動全身,楚潤楓耳垂紅了,漸漸地俊臉也熱了,全身如著了火一般。莫非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雙手胡亂地扒著他的衣衫。楚潤楓喉結上下浮動幾下,艱難地說:“非兒,快停下這裡是野外”
“嗯”莫非含糊地哼了一聲,“野外?有什麼不可以的”
挑戰一個正常成年男子的忍耐極限是極危險的,尤其是這個非禮他的女子正是他心儀已久的人。楚潤楓不再忍耐,俯下臉精準地獵住了莫非不安份的唇。如暮春早開的薔薇一般柔嫩嬌豔的唇,帶著酒的醇香,他陪她一起醉了。
這是一場唇與舌的較量,吮吸、撕咬、追逐已不能詮釋心中的熱情。楚潤楓的手探進了莫非輕薄的衣衫內。
“啊————”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壓抑的痛哼。
楚潤楓一把將莫非護在懷裡,機警地轉向聲源處。只見香曼狼狽地揉著腳,痛苦地說:“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晚膳已備好,奴婢是來尋主子和小姐用晚膳的”
楚潤楓驚出一身冷汗,來的幸好是香曼!有人走近,他竟然大意得一點也沒發現!莫非不滿地嘟囔著:“怎麼停下了?”說罷,抬手挑起楚潤楓的下巴,醉眼迷離地說:“帥哥,你就從了我吧!”
楚潤楓不介意莫非對他這樣熱情,但問題是還有香曼在場!香曼感到無比尷尬,低下頭急急地說了句:“主子,奴婢先告退了。”之後,就跛剛剛扭傷的腳跑開了。
莫非在楚潤楓懷裡折騰得更加歡實了。楚潤楓嘆了口氣,打橫抱起莫非腳下蓄力向木屋狂奔而去。
香曼早已借腳傷躲到房裡去了。三夫人用過晚膳已回房歇下了。魏宇一見楚潤楓回來忙迎了上去。再看到楚潤楓懷裡正伸著狼爪對美男百般挑逗的莫非時,他識時務地隱到暗處。
楚潤楓把莫非輕輕放到床上,轉身想要去打水為她擦擦臉。莫非猛地從床上蹦起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哈著灼熱的氣息在他耳邊喚出了兩個字。楚潤楓原本緋紅的臉剎時變得蒼白,頭腦中所有意識全被這兩個字抽離,任由莫非把他撲倒,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這一夜,對於住在木屋中的清醒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香曼喜憂參半。喜的是,楚潤楓和莫非的事算是明朗起來了。只要不是寧採菲進門,換了一向心慈手軟的莫非,她以後的日子不會再那麼艱難了。憂的就不用多說了,她自小受惠於楚家,對楚潤楓這個主子本就仰慕有加,再加上陰差陽錯地懷上過他的孩子。再大度的女子,當自己心儀的男子在和別的女子春風一度時,都是心酸無比的。
木屋一點也不隔音。魏宇用被子裹住頭,仍能清晰地聽到楚潤楓房裡傳來的各種聲音。當然,這些聲音都是莫家大小姐發出的。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又說些輕浮的話。若不是楚潤楓在房裡,魏宇幾乎想衝進房裡點了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的啞穴!從沒見過這般浪蕩的女子!他真不明白主子看上她哪一點了。在他看來,香曼都比她強出百倍!
後半夜,莫非終於鬧累了,昏昏沉沉地枕著楚潤楓的肩膀酣然入睡。
清晨,陽光明媚,又是一個爽朗的好天氣。香曼黑著眼圈起身做飯,正碰上與她一樣黑著眼圈的魏宇。
“你”兩個人同時說道,又同時住嘴。
香曼苦澀地一笑:“你也起身了麼?看我睡的,這個時辰才起來,早膳還沒有備好呢!”
魏宇不知說什麼好,笨拙地安慰道:“香姨娘不必擔心,主子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的”
香曼正欲說點什麼,卻聽得楚潤楓房裡傳出某女殺豬般的嚎叫。
“啊————你、你、你我”
莫非是被渴醒的,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躺在楚潤楓懷裡!他竟赤著身子!更可怕的是,他白皙的胸膛上佈滿了紅紅紫紫的吻痕、牙印!
“這這都是我做的?”莫非顫聲問。
“非兒,昨晚你喝醉了,我們”楚潤楓啞聲道。
“不要說了!”莫非飛快地截斷了他的話。她迅速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竟還穿著肚兜和褻褲!這是什麼狀況?她只記得自己在林子裡和楚潤楓搶了一罈子酒喝。難道昨晚自己酒後亂性,把他給強了?不對啊!自己身上的衣服如何解釋?對了,楚潤楓的酒量她是清楚的,何況那壇酒他只喝了幾口!一定是他幫她穿上的。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不同有感覺呢?她有些挫敗地記起,自己貌似懷過一個孩子。當然不會有痛感了!以前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