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日子,自然認出這些人正是悠遊大殿的長老們,他們常年遊走炎地森林,喝酒就好似在喝水,要想灌醉他們,比登天還難
“四哥,你太陰險了!”帝奇連忙出聲嚷道。
帝肆微微一笑:“會嗎?”見秦定等人走近,他唇角揚高了許多,無辜問道:“今夜,你們真的打算不讓我與青兒過洞房花燭夜?”
身後秦定等人走近,聽到這話,眼目一瞪,迅速扯開大嗓門吼道:“哪個混小子敢阻礙蘿兒的洞房花燭夜?帝奇,是不是你?”
悠遊大殿的長老都知道帝奇曾經裝扮過羅碎的身份,幾位長老連忙扣住他的肩膀不放:“敢破壞蘿兒的洞房,你就得陪我們不醉不歸”
數十名長老高興地擁蜂而上,瞬間,把帝家兄弟們都淹沒了,三、四位長老拖住一名帝家兄弟,張嘴就是:“倒酒,喝、不醉不歸,老子今日特別高興”
帝肆看到這裡,唇角牽起,邪魅一笑,趁機悄悄退出小院,連忙走向新房的方向,當即,被步離攔住,那雙琥珀眼眸含著濃濃笑意,戲謔說道:“在我成親那一日,你的娘子破壞了我的喜堂,今日,我也不會讓你如意洞房的,俗話說,妻債夫還”
帝肆輕扯唇角,早知道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你確定要攔我?”
步離雙手交叉於胸前:“我已經在攔著你了!”
帝肆眉頭挑了挑,唇角勾起:“我記今日有邀請步族長來參加喜宴,想必還在大堂上與我爹慶賀”
步離全身微微一僵,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突然想與這個做了我五年爹的人,敘敘舊”
步離唇角一抽,敘舊,恐怕是想洩露他的行蹤吧?
他連忙攔住帝肆的腳步,邊說邊把帝肆推往新房的方向:“敘什麼舊,你不是要洞房嗎?瞧你,姑娘都懷上你孩子了,如今,你還這麼急著洞房”
帝肆望著燭火通紅的新房,黑眸盈盈一亮,腳下的步子突然變得異常輕快,尚未來得急推開。房門,立刻出現兩條人影,擋住他的去路。
“四公子,若想要進洞房,必需透過我們這一關”錦鈴笑吟吟的說道。
帝肆輕吐氣,無奈一笑,為何他進個洞房都這麼難?
他望著一臉淡漠的錦希認真說道:“你幫我解決她,待你成親之日,我親自送帝武進洞房”
話是這麼說,他只保證自親送入洞房,可不保證他不會不鬧洞房
錦希沒料到帝肆會這話,雙頰一紅,羞意望眼錦鈴!
錦鈴連忙說道:“錦希,你可不要信他的話!”
錦希輕咳一聲,正色說道:“難道你想主子獨守洞房嗎?”
“這個那個”
錦希趁著錦鈴吱吱唔唔時,趕緊把她拉走,讓帝肆順利進入房內。
屋裡正牆上,貼著一張大大的紅雙喜字,梳妝檯前,兩根大紅燭,‘吧啦吧啦’發出響聲,紅色紗簾下,身穿精美新娘裝的女子,靜坐大紅床鋪上,兩手不安動著。
帝肆薄唇一揚,輕手關上房門,滿懷喜悅地來到床鋪前,直盯著紅頭蓋好一會,才輕聲喚道:“青兒”
紅色頭蓋下閻蘿兒,從頭蓋之下,望著那雙黑色的靴子,微羞地低應一聲。
‘唰’的一聲,頭蓋落下,她怔愕的望著眼前,身穿新郎服的男子,卻不損他的英姿,反而紅色衣袍給俊美容顏增貼幾分邪魅之氣,深邃黑眸閃過驚豔,隨即,薄唇一彎,溫笑看著她。
“青兒,真美!”帝肆情不自禁說道,伸出修長指尖,輕輕挑起那張豔美的容顏,微微俯下身軀,在嬌嫩的紅唇上,輕輕印下一吻,漸漸地,由淺而深。
閻蘿兒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微喘著說道:“等等,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帝肆含笑坐到她的身邊,從戒指裡取出一壺酒及兩隻白色小酒杯:“我們喝這個”
“為什麼?”閻蘿兒狐疑望著他手中的兩個杯子。
“那桌上的酒絕對有問題”帝肆的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段日子,帝家其他六兄弟眼紅他是最早成親的人,所以,定會不擇手段破壞他的洞房花燭之夜。
閻蘿兒抿唇含笑接過白色酒杯與他對視而望,兩人交叉勾住臂彎,兩對眼眸含情脈脈看著對方,微低下頭,喝下手中之酒。
帝肆收回酒杯,閻蘿兒趁勢從枕邊取出紅色錦盒,開啟盒蓋,遞到他的面前:“這是何意?”
她早就想問他這件事情,近月來,兩人都在忙各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