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不好過。
軒轅奕聽了,他咯咯一笑,直接長臂一伸將茗輕猛然拉入懷裡,死死抱著。
“茗輕啊,你知道嗎?我好想你。七年了我想了你七年。每天都在想你,那麼努力地記著你,可是你怎麼可以嫁人了?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茗輕一邊大力掙扎著欲從他懷裡出來,一邊大喊著讓他放手,可是她的喊聲不起作用,就連越掙扎他越抱越緊,緊到她幾乎快白窒息了。
“奕,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家吧,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茗輕輕聲在他耳邊說,見他就是抱著自己不肯放手,她試圖安慰,可是話來來不及開口,她就覺得自己脖子上突然涼涼的,像有水流過。
身體一僵,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那麼任由他抱著,好似要將她勒進他身體的抱著。
軒轅奕閉著眼睛,今天他真的醉了,而且醉得好厲害,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起來。
“茗輕,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心了。”
“你知道嗎?在美國治病的七年時間,我每天是怎樣度過的嗎?我以為你會等我,卻不曾想你嫁人了”
茗輕聽了他迷糊不清的話,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在美國治病?他生病了?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她不知道?
茗輕半天都沒回過神,在她理智回來的瞬間,她大力推開軒轅奕,紅著眼睛大聲問道:“你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軒轅奕帶著醉意,望著茗輕半天,才咯咯笑著,可是笑著笑著,他沉默了。茗輕清晰地瞧見他眼底閃動的淚花。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樣,她胸口像針扎一般的痛,像被什麼堵著,悶悶的,不能喘氣。
“腦瘤,我以為自己會死在手術檯上。可是,沒死掉。只不過記憶有些殘缺,好不容易強迫自己記起來就立刻回來了。可是”說到這裡軒轅奕突然頓了頓,他趴在臺吧上,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到底,隨即偏著腦袋看著茗輕,他淡淡一笑,卻是神形俱傷,“我寧願自己死在手術檯上,或者永遠都記不起你,也許現在我會好過一些。”
茗輕聽了他的話,心口一揪。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可是眼淚就是不聽話,一顆顆滑入她嘴裡。她放在吧檯上的小手,緊緊握成拳頭,尖銳的指甲深深扣入肉裡,印出一個個月牙狀
難道世上真的存在那樣的人嗎?一旦錯過,就註定一輩子錯過,就算想重新開始也無能為力。
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嗎?!那群流浪狗聽到茗輕的聲音,紛紛興高采烈奔過去,圍著茗輕一陣歡樂地狂跳,嘴裡還發出喜悅的“嗚嗚~”聲。
茗輕蹲身,將手裡的紙包裹開啟,把裡面吃的東西分給它們吃。
而這些流浪狗個個張嘴一口就嚥了下去。
茗輕見它們狼吞虎嚥的樣子,像餓極了,心裡很同情它們,抬手挨著摸它們的腦袋,低聲對它們說道:“蟲蟲,二毛,對不起哦,姐姐不能帶你們回家,以後等我有了能力,一定把你們都帶回家好不好?”
以前院長媽媽在把孤兒院賣了之後,經常帶著她來這裡給這群可憐的流浪狗餵食。
這附近的舊居民樓拆了,那些搬入新家的居民覺得帶狗去新家晦氣,就無情把它們丟在這裡了。
茗輕把買的食物都餵給它們,起身打算離開,可是在抬頭的時候,卻瞧見小巷的一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用極其複雜的眼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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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最豪華的酒吧裡。
“奕,你別喝了。”茗輕見軒轅奕不停灌酒,她伸手去搶他手裡的杯子,卻被他避開。
不知道他遇到什麼事情了,才會來這裡喝悶酒。難道是因為赫連邪嗎?!
想到赫連邪的手段,他是真的有那個能力,能讓一個經營得風生水起的企業在一夜間宣佈破產。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
“茗輕,你知道嗎?我爸真的很壞!!”軒轅奕有些醉了,他坐在吧檯上,歪著頭看著茗輕。
在紅色綠色的燈光映襯下,茗輕看不清他眼底的色澤。
“奕,你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講,我一定替你排憂解難。”見軒轅奕借酒澆愁,茗輕心裡也不好過。
軒轅奕聽了,他咯咯一笑,直接長臂一伸將茗輕猛然拉入懷裡,死死抱著。
“茗輕啊,你知道嗎?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