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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茗輕卻衝著他大吼大叫,“巧克力扔了,赫連邪,我不跟你結婚了,我們離婚!!離婚!!”茗輕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赫連邪的俊臉都拉了下來:“涵茗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又在發什麼瘋?你是神經病吧你?!”動不動就拿離婚威脅他,她還以為他真是被嚇大的。
茗輕聽到赫連邪的話,心中的怒氣瘋狂飆升:“是呀,我是在發瘋,我是神經病,才會答應給你結婚。你個混蛋,你個王八蛋,你個騙子,今晚上你做了什麼,你比誰都清楚!”
赫連邪的心一怔,半天才咬牙切齒地大吼道:“今晚你又做了什麼,比誰都清楚!”
“我今晚做了什麼?”茗輕大聲質問道。
而赫連邪卻“啪~”的一聲掛了電話,茗輕現在正在氣頭上,還沒發洩就被赫連邪結束通話了,她立即撥回去,但是對方明顯不接電話了。氣瘋了,茗輕把房間的東西砸得稀巴爛,然後坐在地上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哭起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在聽到門口有腳步聲時,立即衝上前,赫連邪剛把門推開,茗輕就壓著房門,把他往外推:“你滾出去!!滾!!”
赫連邪見她眼睛紅得跟個什麼樣,皺了皺眉,大力擠進去,卻見房間亂得像被小偷翻過一般。
“涵茗輕,你別無理取鬧成不成?”赫連邪低聲說道。
“我哪裡無理取鬧了?你跟其他女人進酒店開。房,你還有理了?”
“你哪隻眼睛看著我跟其他女人開。房了?”赫連邪差點吐血。
“那你跟夏凝去什麼地方?還一去三個小時。三個小時,鬼知道你做了什麼!”茗輕憤怒不已,推著他往門外走。
“夏凝的老爸心臟病需要動手術,我去醫院瞧瞧,小力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可以問問他!”赫連邪解釋。
茗輕卻不相信:“一個司機給自己的老闆撒謊,天經地義,你以為我會相信?”
“那你到底怎樣才肯相信?”赫連邪真的無語到極點,轉而把目光轉移到涵茗輕身上,然後大聲質問道,“今天下午你跟勒蘭權見面又是怎麼回事?”
“你管我怎麼回事?”茗輕咬了咬牙,隨即在他身上一陣翻動。他的衣領翻了翻,又在他身上聞了聞,在確定的確沒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和口紅,她才一腳踹向他,“赫連邪,你個王八蛋,以後在跟夏凝見面試試?”
“”赫連邪的俊臉都黑了,“涵茗輕,你都不給我解釋解釋今天下午的事情嗎?你都不跟我解釋,憑什麼要我怎樣怎樣?”
“我下午跟他喝咖啡了,怎麼樣?喝杯咖啡,難道也需要給你解釋嗎?”茗輕這理由,還真的有些強詞奪理。
赫連邪很無語,見她蠻不講理的樣子,氣得轉身離開房間,當房門重重關上的剎那,他聽到茗輕嚎啕大哭的聲音。
煩躁的站在走廊上,他想離開,卻被她的哭聲折磨得一步都離不開。
見她越哭越大聲,但是後來聲音小了,估計是苦得沒力氣了。他再次推開門。
卻見茗輕坐在地上,肩膀顫抖得厲害,抬頭看著他的時候,她小臉上全是淚水,雙眼紅得嚇人。
明明自己沒有錯,但是赫連邪卻覺得全部都是自己的錯一樣,低聲下去走過去,蹲下身抱著她,道歉道:“老婆,是我的錯,好不好?以後我跟別的女人見面,一定要你在場行不行?別哭了!”
茗輕聽到他的安慰,哭得越來越大聲,抬起手拼死捶打著他,聲音都苦得沙啞了:“赫連邪,我要跟你離婚!”
“不離!!死也不離!”赫連邪說。
茗輕哭著哭著就沒力氣了,任由他抱著,好變天才再次問道:“說,今晚到底跟夏凝去什麼地方了?”
“真的是去了醫院。要不,明天我把醫院的監控錄影給你看?”赫連邪哄道,“老婆,我愛你,真的愛你,這輩子出了你,我絕對不會再愛其他女人了!”
赫連邪發誓。
茗輕吸了吸鼻子。女人嘛,男人哄哄,就算心裡有再大的怒氣都沒了。茗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蹭在他的衣服上,半天才喑啞著聲音說:“今天我跟勒蘭權也沒什麼。他答應我,以後不再來煩我了!”
赫連邪勾唇一笑:“其實,下午雖然有些生氣,但是我卻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雖然有那麼一點。
茗輕嘟著小嘴,閉著眼睛抱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大聲問道:“我的巧克力呢?”
赫連邪皺了皺眉:“你不是說,不要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