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低聲道:“我們出去說。萌”
赫連邪點頭,趕緊跟著醫生出了房間。本以為醫生是跟他說涵茗輕的病情,誰知他開口第一個問題與病情絲毫關聯都沒有。
“你們是什麼關係?”
舔了舔完美性。感的薄唇,赫連邪顯得有些不耐煩:“夫妻。”這老頭確定自己是醫生,而不是調查戶口的?
但是現實永遠都沒想象中的簡單,赫連邪以為醫生頂多問這個問題,然後就告訴他病情,誰知
“既然是夫妻,你個丈夫怎麼當的?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
“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知不知道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是什麼?既然你娶了她,就應該對她好,老婆娶來是疼的,不是拿來涼在旁邊不聞不問的。”
“對於像你這樣的富家公子,我表示,非常鄙視。”能住在淡水灣這樣的豪宅裡,家產不說上億,恐怕也有幾千萬。
醫生謾罵完這席話,轉身下樓。
無緣無故被個陌生人臭罵一頓,赫連邪還是第一次遇到,俊臉早變成了鍋底色。他憤怒地握緊拳,咬了咬牙,大步追上前,如果不是看在淡水灣他並沒有請私人醫生,而淡水灣附近只有他一家診所,他真的揍人了。
冷凜著聲音,耐著性子,赫連邪咬緊牙關問道:“她到底得了什麼病?”應該只是發高燒吧。
醫生並不畏懼他的憤怒,更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淡淡一笑:“想知道?很想知道?特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赫連邪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牙齒都要咬掉了,陰鶩的眼眸頓時襲上兩團火龍,彷彿要將眼前的老頭燒成灰燼,不過他卻抑制住怒火壓低聲音威脅道:“你信不信,我馬上找人砸了你的診所,讓你沒辦法在T市存活下去?”
對於赫連邪的恐嚇,醫生真的顯得非常輕鬆,沒絲毫畏懼,他扳開赫連邪揪住他衣領的手:“年輕人,衝動是魔鬼,淡定淡定。你爺爺我當年風光的時候,你叉襠褲都還沒穿呢。尊老愛幼懂不懂?學乖點再來請教我”
老醫生衝著他皮笑肉不笑,轉身就離開。而赫連邪哪裡吃過這種虧?要知道平時都是他讓別人吃癟,哪會像現在?更重要的是,他還敗在了一個陌生的老頭手上。
他終於嘗試到了什麼叫‘七孔冒煙’的滋味了。
不過,是可忍孰不可忍,想他赫連邪什麼大世面沒見過?什麼厲害的人物沒玩弄過?還從來沒敗在任何人手裡。
當他黑沉著俊臉欲上前教訓他時,醫生回頭了:“年輕人,絕症啊絕症。”
說著,他指了指房間,赫連邪霎時好似被雷擊中,全身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沒緩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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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赫連夜他們趕過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赫連邪正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大廳裡並沒有開燈。
“哥,茗輕怎麼了?”赫連夜衝進來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
赫連邪並沒有說話,依舊一言不發將頭埋在雙膝之間,修長素淨的手指扣入飄逸的碎髮之中。
見他這反應,在場的人就算再傻恐怕也猜到了什麼。
上午,赫連邪給他們打電話說茗輕暈倒,臨時去不了。演唱會由於受到‘毆打豪賭門’的影響沒幾個人來,他們草草結束後便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很嚴重嗎?”南宮勝擔心問道。
阿奇小心翼翼注意著赫連邪的變化,見他一直沉默不語,他深呼吸一口氣,最後在他身旁沙發坐下:“邪啊,你別這樣嘛,茗輕到底怎麼了?說出來大家商量下,不管什麼大病,一定能治好。”
“絕症!”
赫連邪沉默許久許久才聲音嘶啞吐出兩個字,在場三人聽了都愣住了。
大廳本來就出奇的靜,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寂。
赫連邪在大廳裡坐了一下午,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腦袋空了,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涵茗輕有可能突然一下就沒了,他再回來這裡,再也看不見她,他頓時覺得某個地方痛痛的。
至於哪裡呢?!
赫連邪移動著手按向自己左邊第二根肋骨下面的那方柔軟
好像是這裡
“當初我一而再再而三勸你對她好一點,現在好了!”赫連夜從驚愣中緩過神,突然失去理智的上前抓住赫連邪的衣襟將他拽了起來。
平日都清澈柔和的眸子頓時血紅,暈染著濃濃的憤怒。
赫連邪眯了眯眼,覷見赫連夜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