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當口上,他皺著眉頭想要剝開那層多餘的布料。
許根被這副香豔的場景不斷刺激他可憐又脆弱的神經,他捉住程昔亂動的手,嘴唇如蜻蜓點水落在他的臉上,“我幫你。”
許根給他用了潤滑之後才小心把手指給他從後面放進去,他的指甲刮到程昔的嫩肉,程昔渾身又癢又麻,敏感到不行,許根的手指緊緊只是微微地在他內體轉動彎曲,他就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許根發誓,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程昔在床上也可以這樣熱情。
等到許根做完擴張的時候程昔已經快要化成一灘水癱在床上微微喘息,他挺身進入的時候程昔悶哼了一聲,然後攬住他結實的腰,尋求更加深入的結合。
許根扳過他側過的臉,伏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深長的一吻讓程昔誤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斷氣。
他覺得自己的慾望就是個無底洞,許根的粗長進入的時候他只覺得瘙癢並沒有緩解,甚至薄汗打溼他額頭的碎髮,他體內的燥熱在四肢百骸中肆虐著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配合他們的節奏,程昔抬起自己的要配合許根的動作,許根扶著他的大腿,始終掌握著進入的節奏,時淺時深,每一次緊緻切合的摩擦都是無法言說的享受。
程昔胸前的櫻桃在他手上變得挺立腫脹,程昔把自己的胸口往前遞送想要更多安慰,許根的手指在他小顆粒的周圍打轉,不時輕輕掐弄讓他忍不住跟著輕輕抽搐,下身結合的部分一沒到底。
許根溫柔的動作讓他恍惚覺得自己正走在夏日被烈陽烘烤的海灘上,浪花翻滾潮漲潮汐,不斷拍打著他的身體,帶著一點溫度的海水隨著海風帶著微微的鹹味撲面而來,然後他躺在細膩的沙灘上動彈不得,逐漸被海水淹沒,海水澆灌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撫平了內壁的皺褶,一直蔓延到最深最深。
“恩恩”
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寒毛倒數,起了一粒粒雞皮疙瘩,每一個細胞都在癲狂的叫囂,瘋鬧,快感的侵襲就像是磕了一樣擁有奪人心智的魔力。
直到許根抽出自己的慾望的時候,程昔還張著腿,漂亮的穴口因為劇烈運動變得紅腫,帶著盈盈水色,張合著小嘴不知滿足。
後勁十足的藥效讓程昔出了一身汗,淋漓盡致的性愛讓他空洞的內心從肉體上得到了暫時的填補和滿足。
許根握住程昔疲軟的器物,在手上擼動,他輕輕揉捏兩旁的囊袋,來自粗糙溫熱指腹的刺激讓程昔很快又興奮起來,直到噴灑而出的液體灑了許根一手。
許根把手上的液體摸在他的身上,程昔怔怔看著他。
他心中一動,“小昔,別離開我。”
程昔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只見到許根的嘴巴一張一合在說什麼,他揮了揮手,“聽不清。”
許根忽然有些寂寥地發笑,“也不指望你聽見。”
他從背後緊緊摟住程昔,就像是這樣就可以握住他覺得重要的東西不會失去,他說:“小昔,我知道是我是個很糟糕的情人,張狂、自大,又不懂得什麼才是柔情。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有盡力,我會改都會改。我不會放開你的手,你也不要放棄我好嗎?”
許根的心中像是有一個雷聲轟鳴的風箱在鼓動,他描摹著程昔的眉眼,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破土而出,他從小所見到的就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
其實一個人的內心是否陽光跟他是否是單親家庭並沒有太大的關係,真正有關的,是他可以從家庭關係中獲得多少關注和關愛。
許根和程昔一樣,他們都是自己在石頭縫裡長大的,許根看著程昔的時候常常覺得他就是世界上另外一個自己,但是是另外一個摸樣的自己。
程昔身上所有他欽羨的東西,溫暖,包容,信任還有愛情。
他覺得自己是在成長的道路上長歪了,但是程昔卻是根正苗紅,枝繁葉茂。
許根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唯獨只有程昔,只有程昔讓他覺得始終在掌握之外。
他對程昔說,我愛你,程昔回答,我也愛你。
但是他覺得這樣的愛情似乎來得太輕巧太輕易,就像是一個只屬於童話世界的夢境,遲早會被現實打破,他像是個抱著自己的玩具卻不知如何守護的孩子。
許根含住程昔的耳垂,“小昔,你不懂,你不懂,我這人就是鐵石心腸愛你,已經是我全部的溫柔。”
許根在程昔面前幾乎要變得不像是自己,他想,如果有一天程昔不在了,他一定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