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老太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所以這丫鬟我也用不起,俗話說美人恩,最難受!我這福薄命淺,受不起您這大禮。您還是領回去伺候老太爺吧!”司空留影痞痞的說道。
司空留影說完,錢多多強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來。這個男人的嘴實在是太毒了。而老太君更是氣得臉色發紫。司空立軒氣得上去就踹司空留影。“你個混賬小子,怎麼說話呢!”
可惜被司空留影躲開了,司空留影接著笑著說道:“這個您歲數大了。查不出來東西也有情可原。所以我之前就說過了,您要是查不出來,我就自己動手好了。”司空留影笑著說道。可是那個笑容讓在場的人看到都覺得有些��幕擰�
汶氏朝李媽媽事兒了個眼色,李媽媽點點頭,汶氏這才放下心來。
司空留影說完不等在座的再說什麼,直接喊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司空留影說完,門外就進來兩個人,兩個人把手裡拎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就站到了一邊。
當大家看到地上的那個東西時。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膽子小的尖叫了一聲。
地上的確切的來說是個人,可是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渾身上下都是血,沒有一塊衣服或者面板是完好的,但是大家能看出來是個女人。如果不是她胸口微弱的顫動,大家都會以為是個死人了。
而李媽媽定睛一看。也嚇了一跳,走到汶氏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夫人,好像是紅蘿,她腳上的那雙鞋是老奴幫著做的。”
汶氏剛才已經嚇得把臉轉到一邊了,雖說這些年。汶氏的手也不乾淨,可是畢竟是個主子,也沒親手處置過誰,都是交代下去,好這麼血腥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聽到了李媽媽的話,汶氏即使再噁心,也睜大眼睛想從眼前這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看出些眉目來。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能把眼前的這個東西和她院子裡的紅蘿聯絡到一起。
問道屋子裡的血腥味,司空立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留影,你這是幹什麼,這屋子裡大多數都是女眷,你這樣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嫌血腥嗎?可是前天我媳婦兒沒了孩子的時候難道不血腥嗎?這屋子裡的一個個,哪個是個心慈手軟的主?別告訴我你們手上都是乾乾淨淨的一條人命都沒有。討厭我衝著我來就好了,多多和你們有什麼仇?我的孩子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司空留影越說越激動,要不是他的小錢錢懂醫理,那麼現在發生的這些事就全都會變成真的,想到這,司空留影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屋子裡的人都不吭聲了,司空立軒說道:“那你說說這個是怎麼回事吧。”
司空留影沒有看司空立軒,反而是轉過去看著汶氏,一直盯著汶氏。
本來汶氏是不想搭理司空留影的,可是司空留影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執著,使得汶氏不得不出聲,“留影,你為什麼這樣看著為娘。”
司空留影看著依然淡定的汶氏,也不惱火,笑著說道:“難道娘不覺得這個人眼熟嗎?”
汶氏掃了一眼說道:“這都看不出長相了,到哪能看出眼熟啊?”
“那孃的院子就沒少了人嗎?”司空留影接著問道。
“這我天天管著這麼大的府,少個小丫鬟我怎麼會注意到。”汶氏現在已經確定下面的那個就是紅蘿。不然司空留影不會這麼緊緊地追著不放。可是現在不管是什麼原因讓司空留影把紅蘿抓走了,汶氏都不能承認。要不然很可能一個不小心就被打入萬劫不復。
“真的是小丫鬟嗎?”司空留影重重的咬在這個‘小’字上面。今天不管汶氏怎麼否認,他都不會放過她的。汶氏傷害他可以,因為這是他欠他們忠義侯府的,可是她們千不該萬不該的把注意打到錢多多的身上。沒個人都有底線,有逆鱗。而錢多多就是他司空留影的底線和逆鱗
“司空留影,你到底什麼意思?有你這麼和自己母親說話的嘛?”汶氏終於受不了司空留影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和司空立軒那窺探的目光。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和夫人您確認一下。”這次司空留影連娘都沒有喊,而是喊得夫人。“既然夫人想不起來,那麼我就有義務提醒一下了。現在在地上躺的這個丫鬟叫紅蘿,不知夫人您認不認識啊?至於她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那是因為她就是那個不開眼的,居然到我的院子裡來下藥。”
司空留影說完,屋子裡的人都看向了汶氏,紅蘿,她們都是知道的,汶氏院子裡的大丫鬟,怎麼可能不認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