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奶奶,您就聽老太君的吧,您這都疼了好幾天了。”墨巧這時候上前勸到。
“什麼?疼了好幾天了。”老太君的表情有些嚴肅。
正在這時,門外的丫鬟進來稟報說司空留影來了。
說著,司空留影大步走了進來,“留影見過老太君,大伯母,母親,三嬸!”
“嗯,快起來,快看看你媳婦。她身子不舒服。”老太君說道。
“娘子,你怎麼了?”司空留影交集的看著錢多多。
錢多多站起來笑著說道:“夫君,我沒事,是老太君擔心了,我”沒等錢多多說完就在眾人的驚呼中暈了過去。
“娘子!”司空留影一把抱住了錢多多。
“呀,血!”墨巧一聲驚呼。
大家往錢多多的下身看去,果然粉色的裙裝裡已經染成了紅色。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老太君臉色也是一沉,“快來人,找大夫啊!”
司空留影的臉色也是黑的嚇人,“老太君,留影先帶多多回院子了。”
“別了,就在這看吧。”老太君說道。
司空留影沒有吭聲,抱著錢多多轉身就走。眾人也都跟著呼呼啦啦的去了,老太君都跟著走了。直到這時,汶氏才回過神來,汶氏的眼皮不禁一跳,總覺得有事情發生呢!
等到司空留影把錢多多安頓好了之後,大夫也請來了。此時錢多多的臉色已經很蒼白了,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大夫給錢多多號了一下脈,眉頭緊鎖。然後搖搖頭。
“大夫,我娘子怎麼樣啊?”司空留影焦急的問道。
“對啊大夫,我孫媳兒怎麼樣啊?”老太君連忙問道。
“咱們出去說吧。”大夫說完率先走了出去。眾人也都跟了出去。
“墨巧。你們伺候少奶奶梳洗。”司空留影說完也跟了出去。
“老太君,少奶奶這是流產了。”大夫面色沉痛的說道。
“什麼?”老太君和司空留影都是一驚。
汶氏聽完,心裡雖然很高興,但是臉上依舊“擔心的”說道:“現在怎麼樣了啊?”
“老夫一會兒給少奶奶先開一副藥給少奶奶吃下,再說吧。”大夫說道。
“大夫,您就實話和我說,我孫媳兒到底怎麼樣了?”老太君見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大夫抬頭看了看眾人,低著頭說道:“少奶奶的損傷很大,怕是以後很難再有孕了。”
“啪!”“什麼?”眾人都是一陣驚呼。
而大家都聽到了碗破碎的聲音,回頭看到墨桃愣愣的站在門口,腳下是摔碎了的碗,碗裡的藥撒了一地,屋子裡頓時瀰漫著濃濃的藥味兒。
“你這是幹什麼呢?”老太君問道。
“回老太君的話,奴婢剛給少奶奶熬了藥準備給少奶奶送來,沒想到就聽到剛才大夫說的話,有些驚著了。”墨桃連忙跪下說道。
“藥?什麼藥?”老太君問道。
“是夫人派人送來的補身子的藥啊。少奶奶最近幾天都在喝,每天她從老太君那請完安回來正好喝藥,沒想到今天回來早了,奴婢的藥剛熬好。”墨桃說道。
聽完墨桃的話,汶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什麼時候給錢多多送過藥啊!她直覺這種事情不能沾,所以立馬否認道:“我什麼時候送來過補藥啊?”
“就是少奶奶嫁進來沒多久的時候,還是您身邊的李嬤嬤親自送來的呢。”墨桃說道。
“胡說,李嬤嬤要是來送補藥,我怎麼會不知道。”汶氏說道。
“等一下。”這時候,老大夫忽然出聲說道。
“怎麼了大夫?”司空留影問道。
老大夫走上前,蹲下來,用手沾了沾地上的藥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墨桃說道:“姑娘,這藥渣子可還在?可否拿來給老夫瞧瞧?”
“在呢,剛熬完藥,還沒來得及扔呢。奴婢現在就去取。”說完墨桃就飛快的跑了出去。可是沒一會兒的功夫,墨桃就慘白著一張臉回來了,“沒了,沒了。”
“什麼沒了?藥渣呢?”司空留影上前問道。
“奴婢熬完藥明明是把藥渣就剩在鍋裡了,可是現在裡面什麼都沒有了。”墨桃‘撲通’一聲跪下來說道。
墨桃說完,屋子裡眾人的臉色真是變得豐富多彩啊!
“怎麼會這麼快就不見了。”司空留影說道。
老太君是誰,經歷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