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笑著挽著錢多多的手,“你當然說錯了,就你這個女兒最貼心了,比你大哥強多了。你大伯母那是高興的,我就一個女兒都這麼高興,你大伯母有四個女兒呢,會更開心的。大嫂,你說我說的對吧?”司徒夫人笑盈盈的看著王氏。
王氏的嘴都氣的哆嗦了,可還是勉強的擠出個笑容,“是,弟妹說的很對。”說道最後都有些咬牙切齒了。這錢多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沒想到這個平時不吭不響的弟妹更不物,想到自己的四個女兒,王氏是更加頭疼。
大女兒嫁出去結果丈夫染上賭博,把家底賠光了連帶著嫁妝也都沒有了,大女兒現在時不時的就回來要錢。
二女兒當初不聽勸告非要和一個窮書生在一起,不同意結果兩個人私奔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沒辦法又送去了嫁妝,二女婿靠在嫁妝還真考上了功名,本以為好日子來了,結果自從二女婿當上官,小妾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回抬啊。
所以三女兒出嫁的時候特意打聽了一下人家,家底豐厚還沒有妾室,滿心的以為會是個好人家,結果成親半年女兒跑回來說婆婆嫌她沒有孩子,可是她丈夫喜歡男人,成親半年都沒碰過她。
到四女兒這,兩口子是千挑萬選的選人家啊,好不容易定了下來,誰想到剛換完庚辰貼,那個男的就死了,女兒又落下個剋夫的名聲。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司徒夫人的話處處戳在她的軟肋上。
正在這時,下人來通知說司徒老爺他們在前院已經開席了,後院的酒席也已經備好,讓女眷就在後院吃。司徒夫人又開始招呼大家入席,一頓飯吃下來錢多多已經不記得都吃了些什麼了,不說是唇槍舌劍也差不多了,羨慕的,嫉妒的,冷嘲熱諷的,什麼樣的都有。估計吃的最開心的也就是寶兒和司徒夫人了,寶兒左一句外婆,右一句外婆,把司徒夫人哄得心花怒放,直感嘆怎麼不是自己的親孫子。
因為是新婚,要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婆家,所以吃完飯,錢多多就要回去了,司徒夫人戀戀不捨的鬆開寶兒。
“寶兒啊,沒事時記得回來看外婆啊!”司徒夫人一路囑咐啊!
寶兒吧唧在司徒夫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會想外婆的,外婆放心!”
回到韓府;進了院門錢多多領著寶兒就直接回自己的院子了,韓冷想說什麼,看看直接走掉的兩個人,自己嘆了口氣,也就離開了,新成親可是還是兩個陌生人。
錢多多回到房間和寶兒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才去如意居向老夫人請安。
看到錢多多回來,韓老夫人高興的摟過寶兒,“寶兒,去外婆家好嗎?”
寶兒想了一下,“好,但是太奶奶這更好。”
韓老夫人樂的摟著寶兒直親啊,“真是好孩子啊,太奶奶沒白疼你。”
錢多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寶兒溜鬚拍馬這一套都是跟誰學的啊?
又說了一會兒閒話;老夫人就讓錢多多她們回去了;說她們累了一天好好休息。錢多多在司徒府上和這些女人鬥智鬥勇的也是累;所以樂不得的就回去了。看見錢多多離開了;韓老夫人把蘇嬤嬤叫來;“去把那個女人帶到這來吧!”
蘇嬤嬤答應我就轉身出去了。韓老夫人累的閉上了眼睛,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韓老夫人聽見院子裡有聲響,睜開了眼睛,眼睛裡面再無疲倦和慈愛。“多多,趁著我這老骨頭還活著,我就不會讓這狐媚子擋了你的路,不會讓你重走我的老路。”想到這,韓老夫人的眼睛閃爍著亮光,充滿了鬥志。
這時,蘇嬤嬤領著柳如焉進了屋,雖然柳如焉此時已經疲憊不堪,但還是強打著精神準備應付韓老夫人。
“賤妾見過老夫人!”柳如焉跪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聲音雖然虛弱,但眼睛裡的恨意卻更濃了,早晚有一天都讓你們生不如死。柳如焉恨恨的想到。
本以為老夫人還會讓她跪上半天。誰知道韓老夫人在她行完禮就讓她起來坐下了。柳如焉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韓老夫人不吭聲她也不吭聲。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韓老夫人放下茶杯,開口說道:“柳氏,我罰你你可覺得冤枉?”
柳如焉連忙站起身低下頭惶恐的答道:“賤妾不冤枉,是賤妾壞了規矩,老夫人這樣做是對賤妾好。”柳如焉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可是看著韓老夫人和蘇嬤嬤的眼中更覺得可笑,這兩下子還在這賣弄,和當年那個狐狸精比簡直差遠了。
“嗯!”韓老夫人應了一聲再沒下文。柳如焉也不敢坐下,只好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