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跟過來的;但是那邊說柳如焉生病了;韓冷沒有辦法就回去了;可是也不好喝錢多多直說。
“沒事的;我知道。”錢多多說的一臉不在乎;一想就是柳如焉了。算了;反正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司徒靜音見錢多多是真的不在乎;這才放下心來。“那個多多啊,呢個司空留影你還是離他遠一些的好。”
“哦?怎麼說?”錢多多直覺那個男人很危險,雖然自己不想招惹他,但是多知道點沒什麼壞處。
在路上,司徒靜音就給錢多多講了一下他知道的。
司空留影,在金陵城裡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人物,總是一身紅衣,配上那妖孽的長相,只要見過一回就不會忘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煙花之地他是熟客,賭坊酒家也常見他的身影,他總是獨來獨往,但是隻要你不去招惹他,他絕不招惹你。但是你一旦惹上了,你就會後悔來到這個地方。原來也有不開眼的看他長得好看去調戲他的,但是後來都是一夜之間一家一口不剩,連畜生都沒剩下。官府也曾抓他去訊問,但是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別看司徒靜音他們這個圈子裡都是金陵城裡有頭有臉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決不去招惹司空留影。
“所以多多,以後你看見他能躲多遠就多遠知道嗎?”司徒靜音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
“哥哥,我知道了。”錢多多笑著說道。看著司徒靜音關心的樣子,錢多多覺得心裡暖暖的,有親人的感覺真好,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是不錯啊!從司徒靜音的話裡,錢多多知道這司空留影不是她能招惹的人;以後她一定避著他走。可是錢多多不知道有的人不是她想避就避得開的。
錢多多接了寶兒和狗子回韓府。寶兒見到司徒靜音很開心;“舅舅,你上次答應寶兒的東西呢?”寶兒摟著司徒靜音的脖子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今天沒想到會碰到寶兒,等明天舅舅就派人給你送到。”司徒靜音笑著說道。
“舅舅最好了!”寶兒抱著司徒靜音毫不吝嗇的送上一個大大的香吻。
錢多多看見笑著搖搖頭,司徒靜音很喜歡寶兒,三天兩頭的給寶兒鬆懈東西。
“哥哥,你這樣會把寶兒慣壞的。”錢多多無奈的說道。
“慣壞就慣壞,怕什麼?以後他是韓家的主子,外婆家是咱們司徒家,在金陵城裡完全可以橫著走的。”司徒靜音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錢多多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看見錢多多頭疼的樣子,寶兒立馬狗腿的坐到錢多多的身邊,“孃親放心,寶兒一定不會學的像舅舅和老爹那樣的。”
“臭小子!你舅舅我哪點不好啊!我不比你那冰塊老爹強多了。”司徒靜音一臉不滿的說道。
“你們兩個只是表象不一樣。本質是一樣的。孃親說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是臭味相投。”寶兒一臉鄙視的看著司徒靜音說道。
司徒靜音一張俊臉都要皺到一起去了,然後突然笑得如春天一樣溫暖的看著錢多多,“我的多多妹妹。難道你哥哥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嗎?”
錢多多看著司徒靜音笑顏如花的臉,沒有感覺的絲毫的溫暖,只是覺得好像寒冬裡的嚴風颳在臉色,司徒靜音那一雙桃花眼正不斷的向她放著眼刀,那眼神赤裸裸的說明:如果你敢說是看不把你凌遲了。
錢多多嚥了一口口水,笑著說道:“怎麼可能。我這英俊瀟灑,玉樹臨汾,溫文爾雅的哥哥比那冰塊強上百倍。哥哥這麼深明大義,怎麼會為了讓一個孩子的話生氣不是。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哈!”錢多多說完自己還乾笑了兩聲。
“最好是這個樣子。”司徒靜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嘿嘿!”錢多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以後在寶兒面前說話要注意啊,這就是一小復讀機啊。
寶兒來來回回看著兩個人唇槍舌劍,不明所以說道:“舅舅,孃親,你們兩個笑的好假啊!”
寶兒的話一出,司徒靜音和錢多多都是一僵,這個敗家孩子,怎麼竟說實話呢!一時間馬車裡靜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這種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馬車回到韓府。
司徒靜音下了馬車;寶兒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和司徒靜音說:“舅舅,您別忘了給寶兒的東西。”
“放心吧,忘不了。”司徒靜音說道。然後騎著馬轉身離去。
看著司徒靜音沒了蹤影,錢多多才讓小丁趕著馬車從側門進了韓府。錢多多沒有直接回暮春院,而是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