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別來無恙啊。”
南宮無庸卻絲毫沒感到懼怕,臉上的溫潤之色透著煞氣,回道:“愛卿,你終於還是來了。”
“是啊,今天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少了我呢?不過我實在要感謝華海那個蠢貨,若不是他,你又如何會分散了太子的人馬,我又如何趁亂進來,不廢一兵一卒就擒住了你,說來這江山本來就是我夏侯家的,現在連天都在幫我,哈哈!”
南宮霄在一旁雖沒了力氣,卻還是儘量緊緊靠在南宮無庸身前,他惡狠狠得道:“夏侯伯伯,虧我還一直敬你是雪妹的爹爹,父親叫我防範你,我卻念在情分上,沒有對你監視,今天看來,是我信錯了你!”
“閉嘴!”夏侯博一拳頭揮過去,打的南宮霄吐了血,看著南宮霄死撐的樣子,他嘲諷道:“你這個廢物除了感情用事你還會什麼!不過也虧你是這個性子,不然我怎會尋到這個機會將你們一網打盡!你這個蠢貨!”
南宮無庸忽然一轉態度,對夏侯博道:“博兄,我知道你怪我,可是當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當初說好的,誰先進了極樂便是極樂的王,而你父親夏侯野卻偏偏不遵守諾言在先,非要引起兵亂,當時百姓經歷戰火,只求安定,你父親這一反不要緊,天下百姓卻是不容啊。”
“呸!”夏侯博怒視著南宮無庸,到現在他都沒有悔意嗎?明明只是自己父親的一個跟班,也就是年少有為被父親看中罷了,有什麼資格來告訴他孰是孰非!
“南宮無庸!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嘴臉!滿嘴的仁義道德,就是你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將我父親多年的心血佔為己有,你甚至為了皇位的穩固,不惜血洗紫衣衛,那些都是我父親十幾年的心血,你又知道不知道那些艱辛!若不是我母親得了先機,保住了這支紫衣衛,我今日怎會有實力和你抗衡,恐怕這一輩子都要活在你的壓迫之下!我是軍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可是你呢?給我一個狗屁閒職,拿著俸祿不說,還要受那些人的嘲笑,我從不敢妄議政事,就是怕你覺得我有企圖,從而對我夏侯家趕盡殺絕,十三年啊,我忍了你十三年!”
“我如今在你手裡,只求你不要傷害霄兒,朕的子嗣不多,作孽又深,就算是死也不值一提,倒是希望你能放過那些無辜的人。”
“你是在求我嗎?”夏侯博面露得意。
“就算是朕在求你吧。”
“可是”夏侯博略一頓,陰陽怪氣道:“我非要趕盡殺絕呢?”
“夏侯博!做人還是留點餘地吧。”
“餘地?哈哈哈,你現在跟我說餘地?當初你何曾給過我父親餘地!”
“廢話少說!”夏侯博忽然面色猙獰,當即扯起對方的衣襟:“現在就下詔書!將皇位傳給我!”
南宮無庸毫不驚慌的看著夏侯博,直看到對方心裡發毛:“看什麼看!死到臨頭,你還給我裝!”
夏侯博顯然已經失去理智,勝利在望,總害怕會頃刻成為泡影,他激動的拔出長劍,指著南宮霄道:“你要是不寫,我現在就將他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你敢!”南宮無庸像是捏著嗓子憤怒道。
“你看我敢不敢。”說著,夏侯博陰笑兩聲,當即撕開南宮霄的衣衫,露出胸膛,見南宮霄反抗,他甚至一腳踢到了對方頭上,南宮霄一陣暈眩,再沒了力氣,夏侯博的劍在南宮霄的胸前打著轉,冷笑道:“無庸啊,你說我該割哪一塊的肉呢?”
“住手!”夏侯如意突然奪門而入,撲在了南宮霄身上。
南宮無庸在一旁冷眼看著,悠悠道:“愛妃,你好像去錯了地方。”
夏侯如意冷冷看過去,這些年她在宮裡從未開心過,這個男人只愛她的身體,她的臉,何曾真正溫柔過,他開心了賞賜一堆冰冷的金銀玉器,他不高興了,隨時都會要了她的命,他不敢愛她,甚至處處提防,只因為那些可笑的仇恨。
而那一夜,是她入宮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是一個男人真正的愛護和體貼,那些溫存的話雖然不是說給她聽的,卻仍然打動著她冰冷的心,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才是男女之愛。
“是啊皇上,如意從一開始就去錯了地方,生在不該生的地方,去到不該去的地方,如意做了一輩子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只是這一次,如意想為自己活。”
“為自己活?”南宮無庸嘲諷道:“你是朕的妃子,永遠都是朕的妃子,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那是朕的兒子,你再看看現在拿劍的,是你的大哥,即便得到了朕的江山,即便你換了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