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出發。當時殼堯崢沒好氣的看著看著笑倒在地的軒轅皓,滿腔怒火的往皇城出發。
段劍騎馬與我平行「手不礙事了嗎?」他見我用單手架馬柔聲問道。
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輕扯馬韁催促馬快步向前。一直到中午殼堯崢提議找地方休息吃些乾糧時才讓段劍找到機會接近我。
「冷公子」段劍拿出乾糧與水壺遞給我。
看了他一眼挑出包袱裡放了四、五天的肉乾嚼了起來。這個人真的很礙手礙腳!我不滿的咬著肉乾洩憤
軒轅皓看見我手裡的肉乾向我伸出手「可以給我一片嗎?」一旁的殼堯崢瞪著他。
這時我才發現當年邪美的軒轅皓收斂起那股濃厚的殺氣,身上的血腥味也減少許多「拿去!」這種肉乾是用煙燻過之後再用粗鹽去掉多餘的水份,乾乾癟癟帶有一股特別的鹹味。
只見軒轅皓咬了一口困難的嚼了嚼,灌了一口水才吞下肉乾「真難吃!」他不解的看著我,不明白我怎麼有辦法把這種東西當成乾糧帶在身上。
殼堯崢翻了個白眼「你怎麼嫌東嫌西,拿來!」接過肉乾殼堯崢咬了一口,嚼了嚼又吐了出來「這肉乾怎麼這麼鹹,嚼了半天也嚼不爛!」殼堯崢說完話拿著水壺喝了好幾口水,把肉乾拿給段劍。
這可是正統的燻肉,撕成碎絲放在飯裡一起煮可是道美食。因為儲存的時間可長達一年,我在宮裡常常要求青兒幫我多做一些當零嘴吃,行軍時也讓人做一些帶在身上備用。父皇也覺得它的味道不錯可以嚼很久
段劍嚼了嚼向我說道「當年冷公子交給我的衣服裡也有這種肉乾」只見他慢慢的咀嚼著肉乾回憶著過去的情形。
喔沒想到父皇連馬鞍下不只放了備用的衣物,還放了乾糧。真是設想周道!我也該學學父皇在烈風身上放些備用物品才是
「你連這東西的味道都還記得?」軒轅皓怪叫道。
段劍笑了笑「只是很懷念而以」他轉頭看著我提醒道「手上的傷需要重新上藥了。」右手的傷在他眼裡非常的嚴重!
「用不著。」太皇叔的藥比一般的藥好上許多,根本不用重新敷藥。
段劍聽了不贊同我的作法「小傷若是照顧不好,也是」不等他說完我站起身拉馬找尋水源
殼堯崢看著我的背影向段劍說道「別把冷公子不似一般人,你該換個方法才是!別一昧的討好冷公子。」冷淡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牽過馬軒轅皓往別處找水。走了幾步他回頭向受挫的段劍警告「冷公子在排斥你。」殺手的直覺一向很準,而且軒轅皓直覺認為,他以前一定在哪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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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在城門快關時才到達皇城,進城之後我向他們告別「殼園見!」說完話我騎馬離開他們的視線。帶著馬走到馬商那邊把馬賣掉之後一個人走到暗巷裡換上普通的衣服,吞下改變聲音的藥水,換張平凡的臉孔混入人群。走回皇城的大街上,遠遠的就看見殼堯崢他們三人騎著馬慢步。與他們錯身而過,我又重新住到李家的客棧。
當晚我收到青兒的信,楚寒已經回到皇宮裡面,蕭然也跟李在一起,目前一切安好。只剩下與太傅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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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住了好幾天,總算收到太傅那邊送來的回應。我用“張雲”的名義在皇城的另一家客棧租了一間雅房,白天從李家客棧離開換上張雲的面孔在皇城裡的藥館之間遊蕩。這一天我坐在太傅指定的茶館裡等待他們的到來,茶館對有個算命的小攤子
「掌櫃的給我來壺茶。」算命的相士擺好灘子,走到茶館裡點茶。
掌櫃用毛巾擦擦手「馬上來!」他跑到堂後拿壺茶交給相士「道長您的茶」等相士接過茶掌櫃的搓搓手「我家媳婦上個月給我添了個胖娃娃,您看能不能幫個忙排個名」掌櫃討好的說道。
「行!」相士乾脆的準諾了下來。
掌櫃眉開眼笑的跑向後堂抱出小娃娃「道長」他眼巴巴的望著相士拉起娃娃的手。
相士走回攤位拿起筆刷刷幾筆,拿了張紙回來「掌櫃您從這之中挑一個喜歡的就行了。」說完話相士回到小攤上。掌櫃小心的拿著紙抱著娃娃回到後堂
我無聊的看著對面的相士幫幾位客人排卦看相。相士算是藉由媒介預知吉凶的能力者,以前實驗室裡的學者還曾經要人幫他們預測中獎號碼,還是賭馬什麼的。就連剛逃出實驗室時的我們也是靠父親的友人用這個方法賺取生活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