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請殿下記下我西州王XX之名”
“還有我”
“殿下!我西州宋xx”
齊明遠聽著,腳步微微一頓,隨即便邁步大步離去。
齊明遠身後的青墨雲墨對視一眼,心裡都極為佩服他們跟隨的這個人,只是短短几天,殿下還只是今天露面而已,就已經讓這些西州學子臣服了!
齊明遠大步離去,很快,前頭溫山和林道已經恭敬的跪地等候,還有一輛馬車。
齊明遠越過跪地的溫山和林道,開口道,“起來,讓西州提督府的沒有涉案的其他人前來驛站見我。讓李聰暫領西州衛護,明日戒嚴一日。”齊明遠邊說邊上了馬車。
而馬車裡已經跪著一個人。
齊明遠坐上馬車,看著眼前跪著的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溫和開口,“何柳生,何先生,你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是,但,在下卻是對殿下神往已久,從殿下兩年前命人帶給我的第一封信開始,在下就在想著,殿下會是什麼樣的人?”被稱為何先生的人,也就是何柳生恭敬低聲說著。
“那麼,你現在見到我了,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齊明遠淺淡的笑著,笑容溫和,但眼眸卻是疏離冷淡。
何柳生抬頭看了齊明遠一眼,便恭敬的低下頭來,低聲道,“殿下雖然尚未弱冠,但卻是,我無法參透之人。”
齊明遠聞言,淡淡的笑了。
“你很誠實。”齊明遠慢慢的說著,語氣輕淡,“你無需在意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只需在意的是,跟著我做事,是否會違揹你的心就夠了。”
何柳生恭敬點頭,“殿下所言甚是,兩年前,殿下給在下的信,讓在下本來絕望的心又重新復活了,如今,西州局勢已定,西州學子們也將會有所改變,這一切都是殿下給予在下,給予西州的。如今,西州事了,在下願將餘生送給殿下!不論是刀山火海,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齊明遠聽罷,盯著何柳生,“兩年來,你在徐暲身邊所作所為,可曾後悔過?”
——徐暲身邊,所作所為皆是骯髒苟且之事,何柳生在徐暲身邊潛伏的這兩年裡,又豈能避免?
“不敢隱瞞殿下,在下這兩年來,從來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覺,但,在下從來不曾後悔過。”何柳生低聲說著。
齊明遠聽罷,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罷了,你且前往北疆,北疆有忠義堂,那裡的孩子父母都在戰中死去,他們需要一個教書先生,你好好的在那裡呆上兩年,兩年後,我會讓烏墨聯絡你。”
“是!”
京都二街白馬巷,林家宅邸。
林德瑜皺眉的在正堂裡來回踱步,一旁的林夫人上前輕聲道,“老爺也莫要擔心,既然李伯父已經打算好了,應該也無憂了,寧兒如今是少主大人,那四皇子也不可能和寧兒有牽扯才是。”
林德瑜頓住腳步,仔細的想了想,如果李儀嶸為四皇子提議定親,皇室也為四皇子定下婚事的話,那麼,那四皇子也應該不會和寧兒再有所牽絆了吧?
“對了,康兒還沒有回來嗎?”林德瑜問道,他得好好問問康兒,那四皇子有沒有和寧兒有書信往來!
“應該快來了吧。”林夫人說著,轉頭看向外頭,恰好此時有管家前來稟報。
管家匆匆走了進來,跪地做禮,說道,“稟老爺夫人!大少爺已經回來了,現在在後院,他請你們過去。”
請他們過去?林德瑜和林夫人對視一眼,便齊齊抬腳朝後院走去。
——康兒最為重禮,豈會請爹孃過去?這麼說法,也就是說有什麼人來了,不方便讓太多人知道,所以要他們去後院好避嫌?
那麼,這個人,定是——他們的想念擔心的寧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碼字,滾走~~~~因為明天有事,所以爭取今晚搞定吧。鞠躬拜謝各位的支援。m(_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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