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寶生君啊。」雨宮像是自豪的父親般道。
「『那個』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青婉寧斜眼望著雨宮。
「是的話就好了呢,這麼一來,就能稍為獨佔了吧。不過不行啊,『那個』像是大家的東西一樣,能夠稍微接近一點,就該感到無比慶幸了。」雨宮淺笑著道。
「哇呀!」青婉寧發出無意義的狀聲詞。
她不再去追究三人組的來歷與目的了,已經夠了,想這麼多做什麼呢?這幾天身邊發生的進是些離奇不可解的事,她只能當只把牙卡在眼鏡蛇身上的貓鼬。
眼鏡蛇的身體咻嚕嚕地往前,迅速移動著,不知道要通往哪裡,對於貓鼬的事情,好像已經不怎麼在意了,戴著也好,甩脫也好,悉聽尊便。
「跟那種怪物對抗的話是毫無勝算的喲。」飛嫋安慰地拍了下青婉寧削瘦的肩頭,「身為普通人類的妳,還是看開點比較好。」
「咦?天宮先生有那種興趣嗎?」青婉寧誇張地用手掩嘴。
「沒錯沒錯,那可是熱情高漲的告白啊,在某個炎炎夏日的夜裡」飛鳥開始大搖其頭地感嘆著。
「希望被我用電鋸把腦袋剖開來一探究竟可以直說沒有關係的。」
「讓我打從心裡誠懇地表達歉意吧。」
「那請私下務必跟我報告!」
「一定一定。」
「我說你們」
當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抬著槓,突然從青婉寧的提包內,傳出了輕快活潑的樂曲。
醉過方知醒時好 愛過才知情的妙
一碗酒啊一碗茶啊
放膽說話笑哈哈
一山還有一山高 越愛越深真糟糕
一直驢兒呀沒馬高
千里尋情郎耶 路迢迢
「啊、手機!」
她忙著抓過提包,從裡頭翻出被水晶貼紙貼得滿滿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湊近耳邊交談一會兒,兩三分鐘後,掛掉了電話。
「乾爹說,幫你們談好了,按照禮數,事成後多少是要送一點的,到時可別小氣啊。」青婉寧將手機塞回提包,「晚上在五福宮吃飯,那是相當好的飯店,穿正式的衣服來喔。」
飛鳥一聽事情談成了,隨即露出滿意的笑容答應。
但雨宮卻像是充耳不聞,過了幾秒後才突然問:「那是什麼歌?」
「什麼?」青婉寧莫名地反問。
「手機鈴聲。」雨宮補充剛才過於簡短的問題。
「啊?那個啊,叫『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