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冷莊主,這是在為自己多找一個藉口與咱們家宮主過不去呢,往後,若是有武林同道問起,為何冷達莊主硬是要找我們家宮主的麻煩,人家冷莊主就可以說,因為白宮主殺了我唯一的寶貝女兒,那一切看上去都不太正常的事情,不就變得正常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環翠一臉頓悟表情,須臾卻又不解問道:“那為什麼冷二就非要和宮主過不去呢,要說他是為了女兒才怨恨宮主那正常,但要說他因為怨恨宮主而以自己女兒的死當做是藉口,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冷二他真是奇怪。”
面前,如意、環翠二人皆一臉迷惑,笑著用手在此二人面前揮了兩下,道:“你們這倒是把蘭蕭藏到哪裡去了,連我都瞞著,還不把人給我交出來。”
其實,有時候看一個人不順眼是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的,冷二看我不順眼,就如同我看他不順眼一樣,那是不需要什麼原因的,這自然也就沒了什麼結果,當意念變成了怨念後,那就成了理由。
“宮主,你不要生氣嗎,我們瞧著那蘭蕭對你還有著些用處,而你那時對她用的也不是什麼救不回來的毒藥,我和環翠就擅自做主把她救了起來,你瞧,她不就在你身後嗎?”
自動無視如意那一臉討好的笑容,轉眼望向她食指所指的地方。
遠處,站著一排幽靈宮的弟子,皆以面具蒙面,其中最為搶眼的,要數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她個子不算出挑,身材不算窈窕,卻有雙會說話的眼睛,此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了不甘於怨恨,無疑,那就是蘭蕭,我們剛剛在這的對話,想是全讓她給聽去了,這次倒好,完全不用我挑撥離間,聽了方才那些話,蘭蕭有足夠的理由恨她那永遠以武林為重而絲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父親。
“去把她給我帶過來,解了她身上的迷藥,順便,把穴道也給她解開。”
聽了我的話,如意點頭就像蘭蕭走去,待迷藥以及穴道解開後,蘭蕭二話沒說就像竹樓之外衝去,當然,沒有任何人去攔她缺乏親情的孩子,永遠,都是偏激的。
從竹樓回到廣場,柴玉關的演講還沒有結束,反而是有愈演愈烈之勢,叫人不得不佩服柴玉關那胡說八道的能力
“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柴某在玉珠軒為大家準備了各色佳餚,各位隨意,明早天一亮,武林大會便正式開始,還請諸位武林同道到時能夠按時參加。”
柴玉關的話終於是說到頭了,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回去,誰想那朱富貴又在此時開了金口,當著武林個同道的面,朱富貴毫不猶豫的對柴玉關道:“柴玉關,七七,七七他可是你的親生女兒,現在,七七出了這樣大的事情,生死未名、禍福不知,而你,此刻卻像是個沒事人一般,還有心情再此忙活著自己的武林大會,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我可憐的七七,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一個父親。”
柴玉關臉色鐵青,看樣子,他是萬沒想到朱富貴會說這樣的一句話,此刻,聰明人都知道因該遠離這是非之地,免得身受其害,畢竟,知道的越多,也就越是麻煩,可是,還是有那麼些喜歡是非不要性命的傻子留在四周圍想要看熱鬧
面對眾人,柴玉關除了朱富貴剛說話那會面有怒色外,其餘時間皆是笑臉以待,此時,更是笑的,寬容,柴玉關緩緩從臺上走下,似是心平氣和,待走到朱富貴面前時,放緩語氣道:“朱老爺這是糊塗了吧,這天下間,有誰不知道,這朱七七可是你朱富貴的寶貝千金啊,幾時又和我搭上關係了,就算你朱富貴不要她了那也不能那麼不負責仍的把她扔給我啊你既然知道你的寶貝女兒出事了,怎麼不去救,在這和我爭辯些什麼?”
柴玉關說這話擺明要與朱七七撇除所有關係,而廣場眾人,也因著柴玉關的權勢手腕而呈現一邊倒的局勢,朱富貴心中有苦只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以我來看,朱富貴本來,該是以為柴玉關無論管不管朱七七都不會否認與朱七七的關係的。
“看來朱老爺確實是糊塗了,怎麼,你們朱家的一群人都是吃白飯的,看朱爺這樣還不扶他回去休息,這是在這裡等什麼好處呢?”
聽柴玉關如此說話,朱富貴哪裡肯就這樣罷休,隨即便叫出冷二等人與柴玉關對質,面對從場景,柴玉關只是笑,揮手間就叫出了宋離與山佐天音等人,對於此事,宋離與山佐天音知道的並不十分清楚,但是既是柴玉關讓他們出來作證,他們有豈會說不知道!
所謂武林大會,其實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結局怎樣,心明者一看便知,可即使是這樣,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好的,此時,不發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