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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法。他要強迫我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初嫁的小媳婦,還好心地給我買了頭驢。他給自己弄了匹馬,扮成我的好相公。

換裝那天,我死都不答應他。

他開始還有點耐心,從換裝的好處與壞處的對比,到日期延誤後的利害關係,就差沒給我分析國際形勢的發展趨勢了。

但我回答他的就只有一句話:“不——可——能!”

不過還是毛主席說的對,只要自己動手了,一切不可能的事兒就變得都有可能了。最後他直接點了我的穴,從頭到尾把外衣一扒,然後換上紅袍在把我往驢上一架。

他說“早知道那麼麻煩我就不跟你商量了,你看這多好,就你這長相,化妝的事兒都可以免了。”

我氣得直拿白眼翻他,死狐狸一小鞭子抽到驢屁股上,我們這“小夫妻”倆就上路了。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他挺有本事的。今天換了裝,竟然整整一天都沒人來找事。但是他也真是的,我不過就是嘴硬,他捯當真了,竟然走了整天,都沒給我解穴!我渾身僵直一動不動的在驢上被顛,骨頭疼得像散了架,估計大腿內側也磨破了。

到了晚上到客棧打尖,他一抬手為驢上的我解了穴,我就頭朝下從驢上掉下來了。

“哎呦!”在客棧門口迎客的小二大叫。

死狐狸手快,一把接住了我。

“這位姑娘是不是旅途過於勞累,都病了。”小二要上來搭手。

我估計死狐狸可能是怕露了餡,礙於我現在是個“女的”所以打橫抱起我,見了小二過來就躲,閃開身子不讓熱情的小二碰我。噌噌噌,一路走進客棧,丟了錠銀子在櫃上,一邊說:“兩間上房,把飯菜直接送到房間裡來,在打桶熱水上來。”一邊就在小二的引導下直接上樓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