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不要。”
“難道你想明天報紙的頭條新聞是《聖琳中學偵探小組成員碎屍案》嗎”
心池聽了打了一個冷戰,還是屈服了。
巷裡的心池和零式一面往前走一面聊著。
“現在我們所掌握的資料這麼少,想找出兇手恐怕會很困難哦。”
“只要等幾天後的化驗報告出了後,就好找了。”
“說就容易。”
“不是說,兇手一定是校內的人。”
“你又這麼肯定?”
“第一,像校內垃圾站這麼偏的地方,外人是不容易發現的;第二,死者兩兄妹欺善怕惡,沒人不認識他們,如果是校外的人殺他們,那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殺他們都可以,用不著在校內冒這個險;第三,死者可以隨手把信放在教室裡,說明他是在教室裡才發現這封信的,如果是校外的人,不會對他們這麼瞭解,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把信給他們。”
“好像也有點道理哦。”
“笨蛋,你不用腦怎麼破案。”
“那你想到辦法找出兇手了嗎?”
“等到化驗報告出了,我自然有辦法。”
零式自信地笑著。
他們不知道,背後已經有一個人在慢慢地向他們接近,接近
17
“等一下。”
“怎麼啦?”
心池見零式突然緊張地停了下來,有點疑惑。
“有點不妥。”
“有什麼不妥啦?”
零式沒有理會心池的問話,謹慎地轉過身來。
“誰?出來?”
經零式這麼一喊,在轉角處走出來一個面黃肌瘦,顫顫縮縮,就連拿刀也好像沒力的人。
“你是誰,跟著我們幹嘛?”
這個人忽然把手上的刀指向零式和心池,心驚膽戰地嚥了一口口水。
“我我打打”
“你是想說打劫嗎?”
“對對,打打打‘蛇’。”
“是打劫,不是打蛇。”
“對對,是打打”
“劫——”
“劫。”
這個賊終於艱難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並且帶著萬分感激的目光望著心池,就像是感激上帝造就了自己,給予了自己生命。
可這時又被零式的一句話狠心地打擊了自己的“成功感”。
“就連一句話也說不好,刀也拿不穩,你怎麼做賊打劫啊。”
賊大哥聽了以後,竟然低下頭啜泣起來。
“我我是第一次次做賊。”
“看得出。”
“你看得出,你很厲害啊,如果我能像你這樣聰明就好了。”
“切,這麼簡單連笨蛋垃圾池都看得出啦。”
零式剛說完,在旁邊的心池就舉起手準備再給他起一座“高樓”,可零式像早就預料到一樣,捉住了她的手。
“說說笑,別生氣。”
“哼,遲點再給你算。”
賊的聲音再次在這寧靜的巷子裡響起,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我這輩子人一事無成,老爸和老媽都被我氣死了,老婆也餓死了,就連兒子也不理我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沒想到,現在竟然連打劫都打成我這樣,我實在太失敗啦。”
賊說著竟然抱頭大哭起來。
“姐姐,哥哥,求求你們,施捨一下我這沒用的傢伙,把錢都拿出來,讓我這輩子人做一件成功的事吧。”
心池聽了,看見這個賊還跪在地上,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湊到零式耳邊說:
“喂,我看這人怪怪的,都四十多歲人了,還叫我姐姐,我聽了都想吐。還有,他到底是在打劫還是在乞討。”
“這個人應該是瘋了,你有帶錢嗎,就給十幾二十塊打發他走吧。”
“我沒帶錢啊。”
“不會吧,你是太窮了還是大腦有問題,錢你都不帶?”
“那你說我會被打劫,所以放學時我把錢都放在偵探社裡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有帶錢的吧,你給他啊。”
“我也沒有啊,有都在今天中午花光啦。”
“那我們現在怎麼樣啊?”
“有,趁他還跪在那裡,我們快閃。”
零式說著就拖著心池的手準備一起逃走。
“姐姐,哥哥,你